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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拿出医药箱,示意景非昨坐近些。她小心翼翼地揭开纱布,消毒时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
“今天还要出门吗?”
“嗯,前段时间接的那个设计舞台投影的活。额外的商业合作,得去工作室。”景非昨感受着棉签在伤口上的凉意,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感,“你呢,今天没有工作吗?”
温瑾的手指在她耳后停顿了一下。
“我今天的工作是当你的司机。”
景非昨忍不住笑了:“我可付不起你的工资。”
温瑾重新贴好一块新的纱布,指尖在她耳垂上轻轻一捏,“免费。”
她收起医药箱:“送你去工作室以后,我再自己去温氏赚其他外快。”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空气中的尘埃在光线下缓缓浮动。乌云似乎在逐渐散开,景非昨看着温瑾收拾医药箱时微微发抖的手指,突然意识到,或许刚刚她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害怕。
有了这样的想法,她却开口问:“刚刚吃早饭的时候,你在生气吗?”
温瑾难得地顿住了,仿佛在组织着语言,过了好一会,景非昨才听到她的声音。
“不……我只是在担心。从收到消息到看到你的时间里,我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性。”温瑾的下颌崩出了凌厉的线条,声音居然有些哽咽,“然后我看到你的伤口,又在后怕,怕万一那个人失手……”
景非昨愣住了,她靠近温瑾,有些不知所措地轻轻抱住对方。
温瑾额头抵住她的脸颊。
“不过也确实有点生气。你被人打了,进了医院,去了派出所,但你甚至都没有一个环节想到要告诉我。”
“对不起。”景非昨埋在温瑾怀里,声音闷闷的,“但是是我打了人。”
温瑾笑着放开景非昨。
决定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工作室,明亮的光线、晴朗的天气,景非昨却死气沉沉。
她盯着屏幕,上面是修改了一上午的稿子。
坐了太久,后颈的酸痛像一根细针,从骨头缝一路扎进脑袋,她将数位笔扔在桌子上,伸手揉了揉脖子。
温瑾早上送她过来的时候还担心地询问:“你确定不需要休息?”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她无比肯定地说:“放心吧,小伤。”
而现在,这个“小伤”正用尖锐的疼痛嘲笑她。
景非昨抬手修改图层,肩膀的肿胀就像被火舌舔舐;下意识伸懒腰,撕裂般的痛感就让她不自觉地龇牙咧嘴。
更烦人的是,甲方要求的“既要十分有艺术感又要符合大众审美”的修改意见,像一团打湿的毛线缠着她,脑子不得清醒。
助理推门进来时,景非昨正盯着屏幕上扭曲的色块万分后悔。
“老板,你的咖啡。”
纸杯与桌面相触的轻响拉回她的思绪。
景非昨接过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瞬间在口腔炸开,浓烈的焦香混合着难以忽视的酸味,让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像是被人迎面揍了一拳。
她吐了吐舌头,舌尖上残留的苦味挥之不去,“不是为了提神的话,真不想喝这个。”
旁边的助理咬着吸管,一脸无辜地眨眨眼:“我觉得很好喝啊。”
景非昨对她竖起大拇指,目光扫过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到饭点了,你看着点两份外卖吧,我请。”
外卖送达时,景非昨刚保存完一版修改。
她掰开筷子,夹起一块牛肉,酱汁顺着筷尖滴落在餐盒边缘,香气扑鼻而来。
就在牛肉即将送入口中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景非昨瞥见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她皱眉,犹豫了一下后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接着是一个男人沙哑的嗓音:“是景非昨吗?昨天从派出所逃开,你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
筷子停在半空,牛肉上的酱汁滴在了桌面上,形成一个小小的褐色圆点。
“我告诉你,没这么容易!”男人的声音里混着电流杂音,像是站在风口,“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你一分都别想少!”
景非昨缓缓放下筷子,声音冷得像冰;“警方已经调解完了,你再骚扰我,我不介意再报一次警。”
“报警?”男人冷笑一声,背景音里传来汽车鸣笛的声响,“你以为我怕?我告诉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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