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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样的状况没有持续太久。年末推脱不掉的繁杂工作,最终还是找上了这位甩手掌柜。
温瑾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深夜才回家,身上总带着未散的寒气与咖啡味。即使偶尔正常时间回来,也需要像现在这般,捧着电脑片刻不停,连吻都变得有些匆忙。
曾经梦寐以求的独处时间如今充裕得过分,景非昨心里却莫名地空了一块。
见温瑾终于合上电脑,景非昨立即打破这充满班味的沉默气氛:“我们温总也会被年底的报表逼到这种地步吗?”
“不止报表,还需要操心即将到来的年会。”温瑾揉了揉眉心,声音带着罕见的迟疑,“年会,你陪我去吗?”
景非昨转着笔:“温总缺女伴?”
温瑾声音放得很软:“缺你。”
笔“咔嗒”一声掉在地上。景非昨弯腰去捡,借机藏住自己一瞬间的动摇。
“我讨厌商业酒会。”她说着,直起身,把笔抛给温瑾。
温瑾接住,摸到笔身上浅浅的咬痕时笑了笑。景非昨每次速写的陋习。
“不需要应酬,你只要坐在我旁边。”
“然后呢?”
“然后,让我能看见你。”温瑾轻轻呼出一口气,丢掉铅笔,转而伸手握住旁边人的脚踝,手指在踝骨上轻轻一蹭,“年会真的很烦人,我需要你。就当是可怜我。”
真是卑鄙,居然用这副样子求人。景非昨别过脸,看到窗外的江对面炸开一朵烟花,年末的一些小庆典提前开始了。
她望着玻璃上倒映的流光,听见自己说:“什么时候?”
温瑾的唇角终于扬起,手顺着她的小腿线条滑上去:“这周五。”
窗外,冷冽的风撞在玻璃上,而屋内暖气太足,热得景非昨耳尖发烫。
周五的年会来得比想象中要快。
景非昨站在落地镜前,扯了扯领口,指尖有些不耐烦地敲着梳妆台。
温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确定要穿这件?”
景非昨看向镜子。镜中,自己一袭暗红丝绒礼裙,腰线收得极窄。而温瑾站在她身后半步,黑西装勾勒出凌厉的肩线,领针泛着冷光。
她侧头:“不好看吗?”
“很漂亮。”温瑾摇头,“但你说过不喜欢穿礼裙,上次定做的那套西装就很好看,比起裙子和高跟鞋,保暖又舒适。”
景非昨肩膀微微沉了下去,像是有些泄气。
“以前出席类似的晚宴都是穿的礼裙,不喜欢也习惯了。”她叹气,“你不知道圈子里有些什么老古董,看到任何不传统的东西就开始指指点点。倒不是怕他们说,只是觉得太烦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欺负小朋友呢。”温瑾把手搭在景非昨肩膀上,声音温柔,“na没有给你撑腰?”
“老师不怎么出席宴会,我也不想告诉她。”她皱鼻,“还有,我都快二十七了,才不是小朋友。”
“今天的晚宴参会者,大部分人年纪都比你大多了,还有你们圈子里那些人,哪个不是四五十了。你才二十六,不是小baby吗?”温瑾有理有据地反驳,捏了捏她的耳垂,“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我帮你撑腰。”
景非昨忽然有些好奇地看向温瑾:“你一直都是穿西装吗?”
温瑾摇摇头。
“是在彻底掌管温氏、我的着装选择自动成为新的社交规范后才穿的。”她笑容里面带着些自嘲,“商业场合的性别规训,刚进入公司的我也不能抵抗太多。”
她替景非昨拿出上次定制的套装,继续说道:“不过一切都在慢慢改变,礼裙或者裤装,想穿什么穿什么。从我的宝贝开始。”
景非昨从善如流。
于是晚上,她站在温氏集团晚宴大楼的露台上,西装的剪裁利落锋利,袖口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腕,除了那檀木手串,没戴任何其他的首饰。
即使温瑾再三跟她保证不需要进行任何的社交,她也还是不喜欢这种场合。
以往在她需要出席的那些展会开宴或闭宴上,好歹还能和她的同行们讨论些大家都听得懂的话题,而在这里,西装革履的权贵们谈论着股市、并购和政要丑闻,她完全是个格格不入的闯入者。
或者说,“被闯入者”。
“无聊?”温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热的手指轻轻搭上她的腰。
景非昨没回头,只是懒懒地勾起嘴角:“温总终于舍得从那些老狐狸堆里抽身了?”
温瑾低笑,呼吸扫过她的耳尖:“是终于能够从那些老狐狸堆里抽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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