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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觉得景非昨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带着几分可爱,忍不住逗弄:“我们继续上次没完成的‘游戏’怎么样?”
景非昨这次已经不是想偷偷从温瑾身上下来了,而是仿佛听到什么噩耗,直接猛地就撑起身子往后缩。
可温瑾按着她的力气太大,她不但没逃脱这个禁锢的怀抱,反而在动作间领口敞开了一片,露出醒目的痕迹,让温瑾愈发口干舌燥。
“跑什么,”温瑾笑,“谁先坐上来的?”
景非昨不欲理她,温瑾也不在意,只是轻轻啄了一下她的脸:“给我画幅画吧,好吗?”
景非昨一愣,似乎没想到温瑾最终提出的是这样的要求。她看向温瑾的眼神有些复杂,好半会才回过神:“好。”
……
第二天,她和温瑾出现在了别墅的画室里。
温瑾替她准备的这间画室,采光极佳,面朝大海,装备从画架、画布到各式颜料、画笔,无一不全,无一不精,甚至比她自己在a市工作室的配置还要顶级。
但也是景非昨在这栋别墅里最陌生的房间。
她没有创作的欲望,便索性不来。而温瑾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别墅的每个房间和角落几乎都或诱哄、或强势地和她留下过许多欢愉的痕迹,独独把画室明晃晃略过。
景非昨示意温瑾在窗边坐下,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温瑾依言,斜倚在窗边的长塌下,身形舒展开来,目光却沉静地落在景非昨身上。海面波光粼粼,成为她天然的背景板;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在她周身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景非昨架好画布,目光在温瑾与画布之间流转。
许久没动笔,指尖触碰到熟悉的画笔时,竟有一丝陌生。起先的几笔有些滞涩,线条带着犹豫,仿佛在寻找被这两个多月的囚禁与情欲磨钝了的感知。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起来,目光重新聚焦在温瑾身上。
她看着光线下温瑾清晰的轮廓,看着她那双深邃眼眸中毫不掩饰的要将人吞噬的情感,看着她看似放松实则依旧掌控一切的姿态……那些被刻意压抑的、复杂的情绪,以及本能被激起的创作冲动开始在她胸中翻涌。
笔尖的滞涩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宣泄般的流畅。
她不再试图去“还原”温瑾,而是开始捕捉那种感觉,那种被美丽又危险的存在牢牢吸附,既想逃离又被其深深吸引的撕裂感。
她用大胆的色块构建背景,海不再是宁静的蓝,而是带着漩涡,暗流涌动的深紫与墨蓝,温瑾的身影是画面中唯一稳定的中心,却用冷硬的线条勾勒,仿佛一座无法撼动的神祇。
她画得专注,忘记了时间,也暂时忘记了所处的境地。画室里只剩下画笔与画布摩擦的声响,以及两人之间紧绷而黏着的气氛。
温瑾始终安静地倚着,目光未曾离开景非昨。她看着她那双重新焕发出锐利光芒的眼睛,心底泛起一阵混杂着满足与刺痛的情绪。
她将景非昨困在这里,折断了她的翅膀,此刻却又如此贪婪地注视着她在画布上翱翔的灵魂。
温瑾在心底嘲笑了自己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景非昨终于停下了笔,后退两步,审视着画布上已然成型的作品。
那不是一幅温和的肖像,它充满了力量和矛盾,画中的温瑾,美得极具压迫感,仿佛是整个幽暗海洋的主宰。
景非昨放下画笔,声音因为长时间的专注而有些疲惫:“好了。”
温瑾缓缓起身,走到画布前。她伸出手,指尖在虚空中拂过画布上自己的脸,接着落在那片压抑的蓝色背景下。
她没有评价画的好坏,只是静静地看了很久,久到景非昨能听到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然后,温瑾转过身,目光重新落在景非昨身上,那眼神比画中的海洋更加难以探测。
她伸出手,拭去景非昨颊侧沾着的一点颜料:“我很喜欢,宝贝。”
勘测
温瑾对花火大会的应允是启动逃跑链条中最重要的一个齿轮,但除此之外,要想突破这重重包围圈,景非昨仍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清晨的阳光将卧室映照得一片明亮,景非昨醒过来的时候,身侧已空,残留的体温和枕头上的凹陷证明温瑾也刚起不久。她躺在柔软的床上,没有立即起身,而是闭着眼睛感受了很久阳光的存在,才下床,趿拉着拖鞋去漱口。
景非昨从卧室晃出来时,温瑾正把两杯牛奶端到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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