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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皇後突然有孕得子,皇上又如此看重。
她的永璜以前就不被皇上放在眼中,以後估计皇上眼里更没这个儿子了。
後宫中除了哲妃之外,就属太後最堵心了。
太後本就不安分,一直想在後宫搅风弄雨,好重出江湖,执掌宫权。
因此对于她掌控宫权最大的阻碍阿箬,太後本就百般看不顺眼。
更不要说因意欢一事,阿箬把太後彻底得罪死了。
如今看到阿箬如此得意,太後百爪挠心。
待阿箬出了月子後,第一次向太後请安时。
已经憋屈了这麽久的太後,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对着阿箬就是一阵阴阳怪气。
阿箬看着太後百般作妖,也是不想再忍了。
之前若不是被弘历突然掀开了底牌,阿箬不得不隐忍。
就凭她孕前太後那找事的态度,阿箬早就让太後知道一下什麽叫惊惧难安了。
既然别人给脸不要脸,阿箬只能狠狠给她一巴掌了。
因此出了慈宁宫後,阿箬立刻叫来了进忠。
看着眼前沉默中透露出阴鸷之势的进忠,阿箬轻声吩咐道:
“你派人去慈宁宫,悄悄替本宫取两样东西来。”
进忠低眉敛首:“还请娘娘告知是哪两样东西?”
阿箬食指轻叩身旁的桌面,冷声道:
“一张合婚庚帖,还有一串珊瑚手串。
合婚庚帖本宫不知放在何处,要你的人细细检查。
珊瑚手串太後经常把玩,应该好找。
另外,你去替本宫打断果亲王的腿,再做成他失足落马的模样。
记住,腿既然断了,就不要再有恢复好的可能,明白了吗?”
听到阿箬的话,进忠眉都没擡一下,他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道:
“奴才明白,必不会叫主子失望的。”
看着进忠平静的神色,阿箬又道:
“还有,此事若被皇上得知,你这个指挥使就换人吧!”
进忠闻言轻轻一笑,这是他踏进坤宁宫後,第一次有了平静之外的神色:
“主子放心,奴才还没这麽无用。”
阿箬不能放心,弘历表面虽把血滴子给了阿箬。
但其中有无弘历的人,有多少是弘历的人,阿箬一点都不清楚。
这些年来,她一直低调,不敢再有大动作。
血滴子也被进忠进保联手上上下下清洗了几遍。
可阿箬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若不是这次被太後气急了,她依旧不会动用血滴子。
好在弘历对太後也已经厌烦至极,就算知道她对付太後应该也不会反对。
她也正好能借此事看看弘历的反应,来印证进忠对血滴子的掌控力度。
该说不说,血滴子办事效率极高,不出三天,阿箬想要的东西就已经拿在手中。
与此同时,宫外也传来果亲王失足落马,成了瘸子的消息。
阿箬本不想与太後为敌,毕竟她只是个做任务的。
一般来说,只要不是她的任务目标,不碍着她的事,她是懒得对别人下手的。
可太後实在太不安分,屡屡找事,阿箬只能狠狠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什麽人不能招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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