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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银铃声由远及近,最后停住,“你在看什么?”
“突然想到一些传言。”沈确转身盯着盛祈霄,“他们说,扼云山里的人会下蛊,真的假的?你会吗?”
“传言?”盛祈霄垂眸,视线从沈确面上划过,最终落点停在山脚下,“还有别的传言吗?”
沈确没能从他平静面色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只好顺着他的话继续说:“还说进了山的人没有活着回去的,都死在进山路上了。”
“你相信传言吗?”
“我什么都相信,但是我现在更相信你。”沈确轻轻挑眉,毫不掩饰地试探:“你应该见过河底的尸骸吧?很多,都堆成一座小山了。”
“嗯。”盛祈霄点点头,“那是先辈们安葬的地方。”
“我记得你说,河里很脏。”
“后来叛徒也被允许葬在那里,很脏。”盛祈霄收回视线,没再多说,转身继续往前走。
发尾随着动作扫过沈确面颊,有些痒,还有些盛祈霄身上独有的草木花香。
沈确渐渐放松下来,紧跟着盛祈霄在林间穿行,一天前还让他觉得危机四伏的密林,在此刻也变得稀松平常,像是个普通的森林公园。
盛祈霄很安静,一路上没什么话,大部分都是沈确在说,在试探,盛祈霄只认真听着,偶尔回答,或者提醒沈确注意脚下。
沈确分不清是他原本就沉默寡言,还是只是不愿透露寨子里的情况,却也没有追着问。
俩人穿过窄小的崖壁夹缝,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整个山谷中间有一泓潭水,雾气缭绕,岸边是一整片花草地,蓝紫色的小花点缀在绵延的绿色中,格外显眼。
沈确不由自主走上前去,惊动花间数不清的蝴蝶。
“这里是银蝶山谷。”盛祈霄拽住沈确胳膊,阻止他继续往前,“潭水很深,不要掉进去。”
潭水尽头的瀑布不断拍打着水面,溅起阵阵水花,潭水这头水面却静得出奇,不见一丝波澜。
俩人在岸边的大树下停住,沈确环视一周,“盛祈霄,这些花草都长一个样,随便摘吗?”
盛祈霄往地上一坐,抬头看他,“为什么叫我全名?因为不需要我帮忙带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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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祈霄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眉眼间却是掩藏不住的不满。
“”沈确有些无奈,盛祈霄比他想象得要敏感得多,撇撇嘴半蹲下来,“为什么这么问你不喜欢别人叫你全名吗?”
“你之前不这样叫我。”
“所以,你是觉得,我叫你全名是因为我到了目的地,不需要你带路用不上你了,就对你不客气了是吗?”
“不是吗?”
沈确有些想笑,眯起眼凑近,想将盛祈霄脸上的表情看得更清些。若是以往,有人要拿这种芝麻大小的屁事跟他“闹脾气”,他早该不耐烦了,现下却觉得有意思得紧,解释时的语气也出奇的好。
“对我而言称呼并不能定义关系的亲疏,还是说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不值得信任,过河拆桥的人?”
盛祈霄没有回答,表情倒是缓和了下来,抬手摘下飘落在沈确头顶的花瓣,生硬地转移开话题,“荧蝶草白天和周围的草都长得一样,只有晚上才能分辨出来。晚上寨子外的山谷里不安全,所以储备才会很少。”
沈确若有所思颔首,他丈量不准盛祈霄口中的不安全,到底不安全到了什么地步。
银月山谷和寨子离得不算近,两人在路上耗费了不少时间,在树下歇了没一会儿,天就渐渐黑了下来。
一弯银月挂上天穹,倒映在幽深潭水之上,引出白日里藏匿在花草丛中的蝴蝶。蝴蝶每煽动一下翅膀,便撒下一层荧荧微光,荧蝶草这才显现了出来。
沈确跟在盛祈霄身边,有样学样地将荧蝶草连根拔起塞进小筐里,不一会儿就采了满满一筐。
山谷中的夜远不及沈确印象中夜晚的那般浓黑,即使没有各色霓虹灯的照耀与车流涌动的喧嚣,这里也并不寂寥。
头顶的树枝在夜风中交手,尾巴上闪烁着暖黄光点的萤火虫踩着飘落的花瓣,跌进沈确手心。
“是山里的夏天要到了吗?怎么会有萤火虫?”
盛祈霄望着沈确,发尾绑着的银铃轻轻响着,“山里四季都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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