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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盛祈霄抬头看来。
沈确没有立即动作,摩挲着手中凹凸不平的手镯,好一会儿才有些别扭地拉过盛祈霄的手,不由分说地给他戴了上去。
尺寸竟然刚刚好,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
“送你。”沈确说。
盛祈霄有些惊讶,低头看着手腕上那个粗糙的银环,眼中闪着细碎的光,他甚至还抬起手腕,在灯下转一圈又一圈,仔细地端详,欣赏着每一个独特痕迹。
“很好看。”他看着沈确,目光灼灼,唇角止不住地上扬,牵出颊边漂亮的小梨涡,认真地说,“我很喜欢,谢谢你,沈确,我很高兴。”
沈确心中突然有些发堵。这段时间以来,盛祈霄送了他很多东西,包括即将“被迫”送给他的自由。
可他,除了欺骗和利用,好像什么都没给过他。一股陌生的亏欠感,密密麻麻地淌满了整片胸腔。
盛祈霄拿着自己做好的手镯去找店长,叽里咕噜地用只有他们自己能听懂的话沟通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直倒扣在膝上的手机短促地震动了一下,沈确快速扫了眼盛祈霄的背影,才解锁去看那条新信息。
“已定位。两天后到,再忍耐一下。”
短短一行字,是宣告他即将胜利的号角。
沈确看完后,立马删除了信息,再回头,盛祈霄已经在往回走了,两手空空,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个小插曲。
他的视线被旁边那对小情侣吸引住。他们正在讨论要去哪家店拍旅行结婚的写真,说要在每个城市都留下相爱的痕迹,等到老了再慢慢回忆。
盛祈霄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看向了沈确。
从银饰店出来后,沈确的情绪就一直不高。
那条信息带来的喜悦,不知为何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冲淡了。
离开扼云山是他的愿望,可他突然发现,离开盛祈霄,或许并不是。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恐慌。
上午的阳光正好,斜斜地穿过吊脚楼的屋檐,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两人踩着阳光路过一家规模不小的民族风写真馆,巨大的玻璃橱窗里,陈列着数套华丽繁复的当地服饰与银光闪闪的头冠。
沈确的目光锁定在其中一套男装上。
那是一套以黑色为底,用金银丝线绣着繁复图腾,缀满了大量银饰的礼服,带着一种庄严而神秘的美感,像极了他和盛祈霄之前在照月节穿的那套。
“要试试吗?”盛祈霄的声音适时响起。
“试什么?”
盛祈霄揣摩着他的语气,试探性地放低姿态:“我还没拍过照片。”
“……”虽然知道他话语中的期待与可怜大概率是装的,但沈确还是点了头。
店内,沈确被协助着套上了他在橱窗前看到的那套沉重而精美的礼服。
层层叠叠的衣料紧紧束缚着身体,胸前挂上了厚重的月牙形银项圈,沉重冰冷的头冠被固定在头上。
沈确看着镜子里那个被盛装打扮的自己,像一个即将被献祭的,华丽而尊贵的祭品。
他只穿过两次这样隆重的服饰,一次在照月节,盛祈霄亲手为他穿戴时,眼里是有对他的期待的,但当时的他一心只想着如何利用和逃离,最终不欢而散。
现在呢?
沈确对着镜子扯出一个微笑,他们都心知肚明,他们永远也无法达成一致,便不会再徒劳地劝说对方向自己的想法靠近,很有默契地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倒也避免了很多争端。
盛祈霄也换了一身装扮,穿上了一身旗袍。
暗色的修身旗袍勾勒出他挺拔身姿,旗袍两边开叉不算低,行走间露出修长笔直的腿部线条。长发被束起一半,在耳后扎成侧盘发,发间点缀上几朵淡色牡丹,搭配上古典庄重的妆容,将那份雌雄莫辨的美发挥到了极致。
这是沈确同意拍照的条件。
盛祈霄可以替他选择衣服饰品,相应的,盛祈霄的装扮必须由他指定。
沈确眼睛一亮,扒拉着轮椅就过去了,“盛祈霄。”
盛祈霄不是很自在,“一定要打扮成这样吗?”
“怎么了?你不是说我选的你都喜欢?难道你又在骗我?”沈确装模作样叹了口气,“要不然,咱们不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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