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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庭仿佛没听出盛群的言外之意,目光在他们身后扫了一眼,状似随意地问道:“妈呢?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来?”
他这个问题问得自然,仿佛只是对母亲寻常关心。
盛群脸上的笑容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眼神有几分闪烁,似乎没料到盛庭会突然问起这个,一时间竟有些语塞,没能立刻答上来。
这短暂的迟疑,在明眼人看来,已足够说明问题——他对自己妻子的行踪,似乎并不那么清楚或在意——又或者说,他们之间出了些问题。
一旁的盛昊宇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接过话头,语气自然地解释道:“哥,妈还在国外呢。她月底要去看一场非常重要的音乐会。”
他这番话既解释了母亲缺席的原因,也缓和了瞬间尴尬的气氛。
也是向盛庭传递一些讯息。
盛群这才像是找到了台阶,干笑两声,试图将话题引回盛庭身上,语气带着点故作亲昵的埋怨:“你看看你,就只惦记着你妈,都不问问我和你弟弟。”
这话看似玩笑,实则夹枪带棒,暗指盛庭离心。
盛庭握着沈臣豫手臂的手指微微收紧,脸上依旧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却没有接话。这种程度的指责,他早已习惯,也懒得辩解。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旁观的沈臣豫动了。他并未看盛群,只是微微侧首,目光落在盛庭侧脸,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维护,清晰地传入在场几人耳中:“时辰将至,闲话稍后再叙也不迟。”
他一句话,轻描淡写地将盛群那点意有所指的挑拨压了下去。
随即,他才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向盛群,那眼神深邃,看不出喜怒,却自带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请先入席吧。仪式规矩多,怠慢了宾客就不好了。”
他语气平淡,甚至算得上客气,但“规矩多”和“怠慢”几个字,却像无形的警告,提醒着盛群此刻身处何地,该守什么样的分寸。
盛群被沈臣豫这看似礼貌实则强硬的态度一慑,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
他看了盛庭一眼,又对上沈臣豫那双看不出情绪却令人心底发寒的眼睛,到底没再说什么,应了一声,带着盛昊宇,走向宾客席。
盛昊宇在离开前,回头担忧地看了盛庭一眼,盛庭对他几不可察地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沈臣豫感受到臂弯里盛庭似乎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他垂下眼眸,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
赎罪
时辰已到,沈家祠堂内外,肃穆无声。
香烟缭绕,烛火通明,列祖列宗的牌位在庄重的供桌上一字排开,散发着沉甸甸的岁月威仪。所有沈氏族人及重要宾客皆按辈分、身份肃立于堂下,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周素英作为如今沈家的主事人,立于最前方主位。她面容肃穆,目光沉静地扫过全场。在进行完一系列繁复的开场仪式后,她并未如往常般直接进入核心环节,而是微微侧身,目光落在了静立在一旁的盛庭身上。
这一举动引得台下众人微微骚动,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去。
周素英的声音清晰而沉稳,回荡在寂静的祠堂内:“今日祭祖,沈家血脉在此,告慰先祖。同时,也有一件家事,需在列祖列宗面前言明。”
她顿了顿,看向盛庭,语气带着一种正式的宣告意味:“臣豫之妻,盛庭,自入我沈家门以来,恪守礼度,秉性端良。今日,便由他,代我执礼,行祭祖之仪,以告先祖,亦示我沈家接纳之意。”
此言一出,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吸气声。
由儿媳代替婆婆主持核心祭祖环节,这在沈家近百年的历史中都属罕见,这无异于在沈家宗亲与所有重要宾客面前,公开且隆重地承认了盛庭作为沈臣豫妻子的正式地位,赋予了他极高的家族认可。
无数道目光,惊讶、审视、探究、羡慕、乃至嫉妒,瞬间如芒在背般落在盛庭身上。
然而,处于风暴中心的盛庭,却依旧是一派从容。他面色平静,甚至比刚才迎宾时更添了几分沉静。
听到周素英的话,他并未显露丝毫受宠若惊或慌乱,只是微微颔首,步履沉稳地走上前,接过了周素英手中象征主祭身份的玉圭。
接下来的时间里,盛庭在众目睽睽之下,主持着这场庄严古老的仪式。
焚香、奠酒、诵读祭文……
每一个步骤,他都做得一丝不苟,动作优雅流畅,沉稳大气。
那清越的嗓音念诵着古老的祭文,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感,竟与这祠堂的肃穆氛围完美融合。
他的姿态不卑不亢,神情专注而虔敬,仿佛天生就该立于这样的场合,那份气度风华,竟让人无法质疑他作为沈家少夫人的资格与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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