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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协
医生见状,慢慢收紧笼口:“你看,你现在还在反驳我,看来这段时间的治疗没起效果,需要加强力度。”伊丽莎白听到这句话,本来还在压抑的火一下子窜了上来:“这里根本就没有什麽治疗,只会不停地折磨我,妄图摧毁我的意志,把我变成一个真正的精神病人。我绝不会向你们屈服的!”,说着推开椅子,就要站起来继续和他理论。医生直接按下呼叫器的按钮:“保安,来一下诊疗室,有一个病人发病了。”伊丽莎白被冲进来的保安死死按在地板上,才发现上当了,她拼命擡起头想记住他的丑恶嘴脸,却被保安狠狠地压回去,力度之大,额头和鼻子撞到冰凉的瓷砖上感觉要断掉了。
一针镇定剂下去,伊丽莎白直接昏了过去,拼命抵抗的双手也耷拉下来,任凭他们摆布。醒来後,伊丽莎白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束腹带牢牢地绑在一台奇怪的机器上,面前是一个黑头发丶黄皮肤的中年亚裔男子,脸上带着一副无框眼镜,给他增添了几分斯文气质。玛德琳护士看她恢复意识便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医院新聘请的杨医生,他发明的醒脑电休克治疗方法颇有成效,接下来将由他为你进行治疗。”伊丽莎白惊恐地看向他,明明眼前的男人脸上带着和蔼的微笑,她却感到无尽的害怕和恐惧。
玛德琳不顾身後伊丽莎白的苦苦哀求,径自走出治疗室。杨医生在伊丽莎白惊恐的眼神中,将两个圆型贴片贴在她的太阳xue上丶几个针灸针扎在她的大拇指丶食指丶手背处。伊丽莎白不知道那是什麽,但一股无法言说的恐惧笼罩了她的内心,她预感到如果医生一旦开啓开关她就完了,于是她不停地请求面前看着很好说话的医生放过自己:“杨医生,我没有病,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病,我不需要治疗!”杨医生笑眯眯地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眼镜,然後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按下上面的开关:“来,我们检查一下你有没有病。”话音刚落,就拧动仪器转扭,刹那间,仿若千万根针刺进肉里翻来覆去地搅动,无数条小虫子在太阳xue撕咬,伊丽莎白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只觉得生不如死,哀求着医生捅她一刀给个痛快。可对面的杨医生对她的哭喊充耳不闻,依然笑眯眯地问她:“你承认你有病吗?”
在这种情况下,伊丽莎白依旧坚持她的答案:“没有,我没病。”杨医生故作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你不诚实,撒谎只会耽误我们的治疗。”一边说一边继续加大电流,伊丽莎白瞬间犹如在帖板上被开膛破肚的鱼一样疯狂扭动,手腕处的束腹带深深勒紧她的肉里,整个身体被电得不断抽搐。这时,杨医生再次开口:“杰克逊太太,你承认你有病吗?”伊丽莎白努力张大嘴巴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喉咙不停地颤抖着,怎麽也说不出来一句话,只能痛苦的哀嚎。杨医生自顾自地回答到:“很好,这次你没有撒谎,表示我们的治疗起效果了,你能坦然的面对自己的内心,承认自己有病了,说明我们的治疗起效果了。我们再进行十五分钟的治疗,这次就可以结束了。”
漫长的十五分钟後,伊丽莎白被推回自己的房间。她浑身酸痛无比就像被绞肉机绞断了全部的神经,手指一使劲就不停抽动。第二天,她又被送进13号治疗室,接受杨医生的第二次治疗,经过整整四十分钟的治疗,伊丽莎白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闭合,口水从下巴上留下来洇湿了她的病服,遭到玛德琳护士的一阵毒打。第三天,被送进治疗室之前,她投降了,她不但承认自己有病还忏悔自己之前不该反抗丈夫,只求她们不要再把自己送进13号诊疗室。可玛德琳护士还是无情地把她推进去,任凭她痛苦流涕,杨医生还是为她带上电磁帖,美其名曰为了避免病情反弹而进行的巩固治疗。
整个走廊回荡着一声又一声可怕的哀嚎,透过屋门传进每一个病人们的耳朵里。弗兰德听着门外凄惨的叫声,好心为室友解释道:“哦,那边是电击室,不用担心。人体治疗室才是最可怕的,进了电击室你还能活着被推出来,进了人体治疗室基本上只能躺着出来了,反正我进来後还没看到有人进了那扇门还能自己走着出来。”他还怕室友害怕,贴心的又加了一句“没事,你只要‘配合’她们治疗就不会被送进去。”
勒驰以为自己会一直在这个医院这样平静的过下去,直到一天晚上他难得失眠,听到左边的床位下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知道那个神经兮兮的室友又在干什麽。室内被窗外的月光映照得如同白昼一样,勒驰一转头就看见弗兰德床上空空如也,床底有人影晃动,不知道他趴在底下干什麽。窗外月光渐渐散去,弗兰德才从床底下爬出来,他一擡头就看到室友死死的盯着他。看来是瞒不住了,为了获得室友的同情也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知道室友不是喜欢打小报告的人,弗兰德把他的计划对勒驰全盘拖出:“林奇,对于有些比较难管理的病人,他们会用一种特殊的开颅手术,将人的额叶切除,手术的成功率不高,就算成功了,人也会变成植物人。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被下达了通知书,马上就要到给我做手术的日子了,我一定要逃出去。”不知道是不是月光的魔力,勒驰感觉面前的弗兰德就像,不,就是一个正常人。
弗兰德看他不吱声,继续说下去:“床底下的洞马上就要挖通了,这个房间正下方是医院的太平间,每周三医院会将尸体集体运出去,到时候我会混在他们中间,躺在推车上被推出去。看在这段时间相处的份上,请你不要告诉护士。我不需要你为我牺牲什麽,仅仅只需要为我保守一天的秘密即可。林奇,像你这麽听话的病人,再吃几天药,就可以以“症状稳定”的理由,请律师保释出院了。哥们,你放心,等我出去以後,绝对不会忘记你。我会帮你联系家人,让他们为你聘请律师,只求你保密到周四早上。”说完,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勒驰。勒驰本来就没打算告发他,更何况弗兰德请求他的样子让他想起帕里斯犯错时让自己为他求情的样子。弗兰德看勒驰重新扭过头丶闭上眼睛睡觉,也开心地躺回床上,“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兄弟”,安心睡去。
终于到了周三的凌晨,趁外面天还没亮,弗兰德借着零星的星光掀起床单,露出床底一个堪堪容下一人的小洞,伸伸胳膊,深吸一口气,退到病房墙壁,一个加速度冲了进去,勒驰看着他像泥鳅一样呲溜一下滑了进去,然後堵住了,两条腿在洞外不停地晃荡,然後堵得更结实了,屁股死死地卡在洞口没有留下一点儿缝隙。
两丶三个小时过去,窗外阳光射进来,照在弗拉德露在外面的屁股上没有一点动静。正当勒驰以为他死于窒息时,外面走廊传来护士推着餐车的声音,那个一动不动的屁股又开始发力,不过这次不再往里送而是往外推,可惜卡得太紧了,还是纹丝未动。随着车轮转动的声音停止,玛德琳护士和往常一样推开病房门,准备分发早饭,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不停晃动的屁股。她大步上前,推开碍事的病床,用粗大的双手像拔萝卜一样把屁股的主人从洞里拔了出来。
可怜的费兰德还以为是好心的室友帮助他脱困,“哦,我的翘臀都被磨平了,你注意点,林奇,看来还得再挖大一点”,结果一回头就看到玛德琳护士长铁青的脸,“哦,护士长。护士长,你听我解释,我绝对没有想逃跑,这个洞,这个洞是我偶然发现的,房屋质量实在太差了,你看一不小心就会出现这种後果”,他绞尽脑汁地组织话语试图说服护士长。可惜但凡是个正常智商的人都不会相信他的解释,玛德琳护士也不例外,只见她冷漠地看着弗兰德就像看着一个可怜的小丑展示着他拙劣的表演,丝毫不被打动:“看来,你手术的时间需要提前了,弗兰德先生。”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炸懵了弗兰德,他愣了两秒,然後用此生最快的速度向病房门口冲去:“护士长,我是正常人,我没有精神病,你把医生叫过来,我能证明我是正常人。医生,医生,你放我出去!”
他又陷入幻想了,需要冷静一下”,玛德琳护士无奈地摇摇头,像拎小鸡仔一样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病人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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