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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管道里的老熟人
约瑟夫看着女人标志性的红棕色长发丶灰色眼眸和肥大衣服掩饰不住的姣好身材,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脱口而出:“甄妮.李!”女人睁大杏仁一样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来人,然後眯上眼睛,蜷缩双腿,像猫一样抱成团,窝在沙发上:“叫我斯蒂芬妮就行,那个是你们给我起的商品名。我不再是你们口中的那个大明星了,只是一只自由的老鼠,每天躺在这里,享受真正属于我的时间。”事态紧迫,老人不得不打断她们的叙旧:“暴雨即将来临,斯蒂芬妮通知大家做好准备吧。”
斯蒂芬妮疑惑地伸直双腿:“看来我的天气预报失灵了,这双破膝盖竟然没疼,不过既然老查理你这麽说了,还是防患于未然吧。”她站起身,走下沙发,拉开床单,露出被遮挡的风铃,用手捏住顶部大力晃动,清脆的碰击声立刻传遍整个管道,一张张床单被掀开,露出後面的人们和各式各样的“家具”:三条腿的梳妆台丶没有盖的电水壶丶缺少车铃的自行车丶裸露的床垫甚至还有一张完好无缺的折叠床。大家纷纷把物品用绳子捆在塑料“地毯”上,然後从底端隔间搬出一大堆塑料布丶油布,里面夹杂着几件雨衣。
油布用来覆盖珍贵的家具,雨衣是孩子们穿的,大人们则将塑料布缠绕在身上。约瑟夫学着老流浪汉挑选了一块长点的塑料布裹在身上,把剩馀部分折叠起来,套在头上作为帽子遮挡脸部。安顿好一切,衆人一齐走向排水干道,站在拐弯处等待暴雨袭来。
暴雨迟迟没有降临,只有呼啸的狂风吹打着下水管道的一切,几个衣着单薄的孩子被吹得东倒西歪,被父母紧紧搂在怀里。斯蒂芬妮和老流浪汉守在衆人前面,切身感受着凌厉的风声,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正肆意撕扯她身上的塑料布。
认真倾听了一会儿风声,斯蒂芬妮神色凝重地看向身旁:“不对劲,风的声音不对劲。老查理,你确定带他下来的时候,把井盖恢复原状了?”老人十分确定地点点头。“那就更糟了”,斯蒂芬妮暗呼一声不好,然後转过身,面向所有人,撕扯着喉咙拼命发出声音,尽力压过呼啸的风声,“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现在有一件非常严峻的事情。”
衆人看见她在说话,都停止了自己的行动,认真从风声中辨别话音。虽然有一两个孩子因为父母不陪他玩而耍小脾气,也被强制噤声,乖乖待在父母身前倾听。斯蒂芬妮握紧拳头,再次开口:“下水管口处的井盖不知道被谁搬走了,暴雨马上就要来临,我们必须有人顶着狂风去上面把井盖放回原处。”
听到这里,大多数人都举起手表示愿意,甚至有两三个家长也松开抱着孩子的胳膊举起手,斯蒂芬妮很感动,但她不得不说出残酷的事实,“但我必须坦白,很大概率搬走井盖的人是故意的,所以上去的人很可能会遇到危险。”举起的手瞬间全部放下,斯蒂芬妮用目光慢慢从人群中移动,最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能怪他们,如果这些成天躲在地下逃避现实的老鼠人敢直面挑战也不会一直在这里了,正因为我是他们中的一员,才应该更清楚他们的性格啊。
风声愈发恐怖,时间等不及了,斯蒂芬妮脱下最外面的大衣递向老流浪汉,“老查理,帮我看好东西,我上去一趟,如果下不来,一会下暴雨就拜托你了。”老人迟迟没有接过,她转过身,疑惑地看向对方。老查理瞥了一眼身後的衆人,将她的手推回去,“还是我去吧,你留下来比我更有用。”两人还在争执之际,站在一旁的约瑟夫直接朝爬梯走去,只留下一句“我去,你们留在这里,就当做你们收留我的报答吧。”
逆着狂风行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裹着一身塑料布,约瑟夫如同一条笨拙的毛毛虫拼命向前蠕动,不断有风通过间隙钻进塑料布下方,头上的“帽子”最先被扯掉,接着身体部分好像充气的气球鼓起来,然後最下面的“帘子”被气流掀起来丶飘在空中,使得约瑟夫前进愈发艰难,眼看几分钟过去只前进了不到十米,他干脆一把扯下身上的塑料布,团成一大团,为了不妨碍视线,将其塞进背部,用手作手刀划破空气,猛地冲刺。
一阵激烈奔跑後,终于看见爬梯的身影,约瑟夫再次加速,冲到爬梯处,抓住一级台阶稍微喘息两口,继续向上攀爬。临近下水管道口,从圆型的缺口向旁边望去,远远看见井盖被人扔在道路旁,还有两个看不清面貌的人站在附近,约瑟夫尽量放轻脚步,慢慢靠近管道口,先把上半身探出去,扒住地面缓慢向前抽离下半身。
一道熟悉的身影靠近缓慢爬行的约瑟夫,独特的味道使他忍不住擡起头,看清来人面貌後,气得下意识向後退去。一下子踩空,无法保持身体平衡,约瑟夫无力地挣扎了两下,朝地面摔去。
迟迟没有感觉到疼痛,约瑟夫小心翼翼地睁开因为害怕眯上的眼睛,发现自己挥舞的胳膊被对方抓在手里,虽然嘴里说着不愿意接受对方的帮助,但他还是借助抓力站稳身体,并牢牢握住爬梯以防再次踩空。
毒藤女见男人站稳才放开手,原本想转身离开,可对方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声让她起了逗弄的心思。
反正被发现了,约瑟夫准备继续爬出管道口,可女人一直挡在他面前,他只好抓紧爬梯丶慢慢转变方向,女人却跟着他一起变换位置,连续几次都是这样,约瑟夫不得不怀疑她是故意的,擡起头直直看向对方:“麻烦让开,我要去拿下水道井盖。”毒藤女瞄了一眼身後的井盖,继续盯着他“抱歉,我不想让开。”
约瑟夫没有想到有坏得这麽坦荡的人,一时有些语塞,想到下面等着他盖上井盖的衆人,他不得不放下之前一直秉持的绅士风度,对着面前的女人说道:“小姐,我没有时间陪你玩了,如果想祸害人麻烦去找别人。”说完,不管面前的女人让不让开,准备直接撞了上去。
毒藤女发现男人好像真的生气了,从背後扯出一个东西扔向男人,“这个就当做给你的赔礼吧,放心,我会帮你把井盖盖好的,再见了。”
约瑟夫下意识想要接住扔向自己的东西,巨大的冲击力和沉重的重量使得他再次失去平衡,朝下方快速跌落。闷哼一声,约瑟夫後背着地,头砸在一个包状物体上,不知道包里装了什麽东西,竟然比他一个大男人还沉,约瑟夫後脑勺砸在上面,坚硬的质地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直接砸在水泥地上了。足足缓了好几分钟,才从管道底部爬起来,摸了摸後背,暗自庆幸刚才把塑料布塞进去。
约瑟夫气愤地朝管道口看去——一片漆黑,女人信守承诺,帮他把井盖盖上了,此时应该早就跑掉,找也找不到了,他只能将气发到刚才砸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一脚踹向躺在地上的罪魁祸首,物体竟然丝毫没有挪动位置。
等到眼睛适应黑暗,约瑟夫蹲下身子拉开拉链,一张张摆放整齐丶摞在一起的“纸张”出现在他眼前。自己好像被砸出幻觉了,约瑟夫不敢相信地伸出手拿起最上面的一摞“纸”,独特的质感,没错,是富兰克林.本杰明的头像。一时激动,将钱放回去时,手指指尖划过边缘,割出一条细长伤口,鲜血立刻洇红了纸张,只不过此时他精神有些恍惚,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
重新拉上拉链,约瑟夫定了定神,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两边的包袋,试图将其提起来,但比他自身还沉许多的重量使其拼尽全力也无法挪动丝毫,即使努力提起来下一秒也立刻砸向地面,根本不能保持住。
约瑟夫站直身子,抹掉额头冒出的汗水,稍微休息几分钟,才弯下腰,紧紧握住背带,用别扭的姿势朝前方拉去。
衆人静静待在原地等待约瑟夫回来,他已经去了二十分钟还没有回来,这让人有些不安,斯蒂芬妮再次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儿童手表,又是五分钟过去了,管道里还是没有出现人影,她决定不再等下去了,转身朝老查理说了一声“看好大家”就准备向出口走去。
老查理还没来得及劝阻她,一个孩子指着前方拐角处大声喊道:“妈妈,那个人回来了。”斯蒂芬妮擡头望去,没有看见男人的身影,小孩子见一群大人笨笨的,扭动身体丶挣脱妈妈的怀抱,躲过爸爸想要抓他的手,迈着小脚快速跑到最前面,左手拽住斯蒂芬妮的大衣下摆用力一拉,右手指向前面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在那里。”斯蒂芬妮顺着他俯下身,然後朝孩子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一个侧着身子丶弯腰前行的身影,男人身上深灰色的衣服使他和管道内壁融为一体,加上突然缩水的身高,才让一衆大人没有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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