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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熟悉的脸
楔子
橘黄的灯光通过浴室那道半透的磨砂门,映照出了一抹皮肤的肉色。细密的水珠连成一条条细柔的线,从花洒里调皮的奔涌出来,附在妙曼的身躯上。水珠从头顶沿着乌黑的长发一路向下,紧贴着皮肤,从腰间流到臀部,再从臀部流到脚踝。温热的水流爬遍了整个身子,暧昧的沉沦在美妙的身下,最後流到了下水道。
磨砂门虽映射出一抹暧昧的肉色,但从外面看过去却并不清晰,直到楼下响起了锁车门的‘滴滴’声,那扇门方才像受了某种魔力似的,有意无意的向外微微敞开。随着门沿的敞开,那具带着青春的美好而裸露的身子,在氤氲的白色热气中,方才见了白日的光亮。
“阿春,我回来了!”秦朗丢掉了工作的疲惫,开心的走到屋里,一边换鞋一边说道。
许是水流的声音太大,浴室里的人并没作答。
虽然没人回应,但秦朗听到了从浴室里传来的滋滋水流声,他顿了顿,然後笑着跑了过去。当看到从一掌宽的门缝里显出来的裸露身体的时候,秦朗只是笑了笑,像见惯了似的,直接走过去就把整扇门给打开了。
“我跟你说话呢,你干嘛不理我啊。”秦朗悠闲的靠在墙上,右手按着门,笑着说道。
比起秦朗一脸的轻松,正在洗澡的人却吓了一跳。她的双手还放在头上,做着洗头的动作,而从头部以下,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展露无遗。她惊愕的看着秦朗,嘴唇抖动着没有说话,双颊上飞起一抹红晕。
“你怎麽了?”秦朗一脸担忧的问道。可就在他说完之後,从对方复杂的表情和拘谨的动作来看,他突然像意识到了什麽似的,然後迅速的转过了身去,脸上也染上了一层不安的红色。“对不起,对不起小秋,我……我认错了!我以为是你姐姐!”
几乎在秦朗转身去的同时,小秋也迅速的转了过去,与此同时,双手这才慢半拍的护住了胸前。虽然很尴尬,但还是紧张的说道:“没……没事,我……我今天搬过来住也忘了跟你们说了,是我的错,不怪你的,对不起!”
秦朗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仍然有些结巴的说道:“没有没有,是我的错!那什麽……朗哥下次一定注意,一定不会再认错了!我……我先走了。”说完往前走了几步,又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接着又倒退了回来,手往後尴尬的指了指,说道:“你……你记得把门锁上啊,那个可能有点儿松,我明天……不不不,我等下就找人来修!你先忙,我走了。”说完就赶紧离开了。
元秋关了花洒,她掩着门,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楼下车子啓动的声音,这才裹着浴巾走了出来,脸上也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传说人类是由女娲用泥所造,而泥土本身便是尘埃,尘埃无情无欲,但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本该无情无欲的人类,最後竟变成了最可怕的生物。恶的源头究竟来自哪里?是在恶的尽头流浪而来的尘埃?还是上神女娲在用泥造人的时候已存有私心?如果真是这样,那麽人性的善变,似乎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这个世界上,似乎还存在着许多无法解释的事情,人类在仅有的知识范畴里,将所有无法解释的离奇事件称为鬼怪作祟。‘鬼怪’无色无形,它把本就不存在的东西拟化为实体,因为只有这样,人类那些肮脏的想法或是所为,才会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即便哪天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仍不会显得太过愧疚和不安。
秦朗每次在脱下警服,回归自我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想,没了那层僞装的保护衣,当他站在人群里,随着人流的走动而走动,那时他到底算什麽?他似乎是衆生当中的毫不起眼的一粒尘埃,而这粒尘埃在经历过生死离别後,他似乎更加的茫然无措了。
随着元春的离去,秦朗这粒尘埃也已变得支离破碎了,他想,自己不会有复原的那一天,他会慢慢的消失在宇宙里,最後化为虚无。方叶就像是一个终点,他知道自己在到达终点的那一刻,一切的痛苦与折磨就都消散了,而那时的他,又将变成什麽呢?
如今,方叶这个‘终点’在他还未到达的时候就死了。像是一段影片还未放到大结局就卡住了,有人把结尾告诉了你,但即便如此,你的心也不会归于平静。站在电视机前,看着那个卡死的画面,你不知道是该重新播放呢,还是该按结束。
秦朗此刻面对的抉择就是如此。当黑夜蒙住了这个城市的眼睛,黯哑的气氛就压得人喘不上气来。秦朗如每次陷入回忆中无法自拔的那样,他回了自己的房屋,躲进了这个小而坚固的避风港,关掉了所有的灯,就连窗帘都被关的密不透风。他就这麽坐在地上,身子疲累的靠着床沿,脸僵僵的,表情淡淡的,眼睛怔怔的环视着漆黑的四周。
此刻,除了黑暗以外,他什麽都看不到。即便如此,秦朗的心里却如同放了一块明镜,将过去的一幕幕投在了脑海里,使他不得不去怀念,又不得不去想起。
“错觉……一切都是错觉……”秦朗面对着黑暗,自言自语道。
他突然又像想到了什麽似的,赶紧拧开了床头灯,然後从抽屉里拿出了那张卡片,卡片上的‘好久不见’此刻在黯哑的灯光下竟显得的异常醒目,像是被施了魔法似的,使得秦朗的整颗心都渐渐迷乱了。
“阿春,是你吗……”说完又不自觉的摇了摇头,“不,你已经走了,已经走了……”此刻他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忆起几年前元春自杀後的情景,那个穿着一身白衣,脸色僵白的女人,躺在鲜血里死不瞑目。可是元春和元秋都已经去世了,那监控里的女人又是谁呢?他的心头爬上了丝丝凉意。
就在秦朗想的头痛欲裂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他将电话放在耳边,轻声说道。
电话里只清晰的响起车子快速驶过马路时刮起的阵阵风声,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喂,是谁?”秦朗再次问道。同刚才一样,对面还是没人说话。
这次,引起了秦朗特有的警觉。他立刻熄灭了床头灯,然後快速的走到窗户边,轻轻的撩起窗帘的一角,从缝隙里看了看外面,可外面除了稀零的散着暗黄光晕的路灯,就别无其他了。
他的视线从楼下一路延伸至小区大门的位置,忽地见一个白影从大门那里一闪而过,由于距离太远,待他正准备仔细看的时候,那个白影已然消失了。可电话里的电流声依然清晰的响着,秦朗不待细想,连鞋都来不及换就急匆匆的冲下楼去。
秦朗闭着眼睛,静静的听听筒里面的声音,原本只传出丝丝电流的听筒里突然传来公交车停站的提示音:“伍林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注意安全。下车请按铃,携带的物品……”
伍林站!打电话的人在伍林站!秦朗在心里惊呼。伍林站就在附近,他看了看手机屏幕,对方并没有挂断,于是他紧握着手机马不停蹄的往目的地跑去。
为了不让对方起疑,他一面用手捂住手机的拾音器,一面跑出一段距离就调整好气息与对方通话。“你到底是谁?”可问了好几次,对方都没有说话。
越往伍林站靠近,秦朗的心就越跳的厉害,他既期待又害怕,生怕对方就是视频里出现的那个和元春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当他气喘吁吁的跑到伍林站的时候,电话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好久不见……”他突然怔在了原地,此刻他已经站在了伍林站的公交站台,而就在站台对面,站着一个身穿白裙的女人,当他的眼睛越过偶尔驰过的车辆,直直的放在对面那个女人脸上的时候,对方也在静静的看着他。
那张脸……是她!
“阿……阿春……”秦朗此刻就像被抽走了魂魄似的,只能呆然的看着对面,手依然握着手机,僵硬的保持着打电话的动作。
她默默的看着他,冲他微笑,像个多年不见的好友。秦朗看着她的嘴唇动了动,于是听筒里再次响起了她的声音:“好久不见……阿朗”。她的声音那麽熟悉,当细微的声波从听筒里渐渐传来的时候,秦朗整个人都惊呆了,阿春……那个人……真的是阿春!
理性惯了的秦朗,此刻在看到那张魂牵梦绕的脸的时候,所有的理智都没有了,甚至连一个早已死去的人为何会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这种超于寻常的诡异事件,他都没能意识到。
“阿春……不,不!你不是……你不是!”他的嘴唇因为急速的心理变化而颤抖不止,他一面因为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而欣喜若狂,一面又难以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阿朗……”那张脸极尽哀怨的看着他,如同每次在梦里见到的一样。她的声音极具穿透力的出现在秦朗的耳膜里,使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痛苦起来。
她默默地看着他,眼睛里盛满泪水。清凉的夜风卷起轻薄的裙摆,使她看上去像一只迷失在黑夜里的白色精灵。
随着一滴泪悄无声息的滑落,一辆到站的公交车停在了秦朗面前,将他的视线给挡住了。他像个终于冒出水面的溺水者,数秒的迟钝後,随着一阵急促的深呼吸,思维终于回归了正常。
公交车离开後,当秦朗再次看向马路对面,才发现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错觉?秦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他用力的摇了摇头,不,那不是做梦。他知道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秦朗看了看早已黑掉的手机屏幕,手指滑动一下,刚才的通话记录还清晰的显示在上面,电话挂断的时间是十几秒以前。他再次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街对面,浓浓的失落感和疑惑充斥在心头,他似乎意识到,正有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在等着他。
秦朗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身体瘫软了下来,然後默默地坐在了公交站台的凳子上。他的脑袋里不断的回放着刚才看到的一切,在确定这些都不是梦的时候,无数的疑问在脑袋里盘旋。
阿春已经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他亲眼目睹她的尸体躺在白床单上,她放大的瞳孔和冰凉的尸体都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他,他深爱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而元春的尸体也是他送去殡仪馆的,他甚至目睹了她从一个完整的人变成了一坛白色的灰烬。可是……刚刚的那个女人又是谁呢?这个世界上,能和元春长得一模一样的——只有元秋!可是元秋……秦朗周身的细胞瞬间凝固了,他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怀疑,虽然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难道……元秋没有死?!
清冷的月光突然被乌云笼罩了,漆黑的夜能给人带来无尽的压迫感。一阵寒风忽地吹来,秦朗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低头看了眼脚上的凉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出来的太着急,连鞋子都没换。清冽的寒意从脚底心慢慢的窜了上来,直到脖颈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也不知是因为天气骤冷的缘故,还是因为,对元秋死亡的怀疑,所带来的感官刺激。
秦朗蓦地擡起头,环顾了下四周,这才发现所在的十字马路在如此深夜里,竟空无一人,甚至清冷的连一辆经过的车都没有。仿佛……时间被定格了。秦朗觉得自己就像呆在一幅画里,好像身边一切的场景都是被提前设定好的。他想,如果真是这样,那麽操控这一切的到底是谁呢?难道……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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