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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猫就这样在晨光暮色中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然而,连着好几天,白云却没有出现。
陶忠坐在池塘边,心不在焉地盯着浮漂,总觉得少了些什麽。
第五天,他实在放心不下,钓了几条肥美的鲫鱼,用草绳串好,决定去姚安家探个究竟。
他仔细整理了了一下衬衫的领子,又拍了拍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深吸一口气,擡手敲响了姚安家的门。
门开了,姚安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道袍,乌黑的头发用一根木簪松松挽在脑後,只馀几缕发丝垂在颈边。
陶忠举起手中的鱼。
姚安一愣,她并不知道一猫一人的关系已经转变,还以为是白云老毛病又犯了,立刻道:“白云是不是又偷你鱼了?真不好意思,我赔你钱吧。”
说着就要转身去拿钱。
“不是不是,”陶忠连忙摆手,“它没偷我鱼,还帮我抓鱼呢。就是这几天没见着,怕它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姚安松了口气,侧身让陶忠进门:“原来是这样。白云没事,就是前几天下雨贪玩,淋湿了,有点打喷嚏,我让它在家好好休息几天,没让它出门,现在它在东屋呢。”
陶忠随着姚安走进东屋,白云正蔫蔫地趴在一只蒲团上,看见陶忠进来,甩了甩尾巴,委委屈屈地“喵”了一声。
陶忠把鱼放在白云面前,摸了摸它的下巴,这才打量起屋内的布置。
屋子里收拾得干净整洁,正中央的条案上设着一个简单的神龛,一盏长明灯,三炷细香正燃着,青烟袅袅,散发出宁心静气的檀香味,让整个空间显得格外肃穆安宁。
见陶忠的目光落在神龛上,姚安轻声解释道:“可能有些香火气,我刚给祖师爷上完香。”
“祖师爷?”陶忠好奇地问。
“嗯,敬的是三清祖师。”姚安用白瓷杯给陶忠倒了一杯清茶。
陶忠接过茶杯,忽然想起什麽,带着点探究的意味又问:“哎,姚安,我听说道教好像分全真和正一两大派,你是属于哪一派的啊?”
问完这话,他觉得自己心跳没来由地加快了一些,赶紧低头吹了吹茶杯里根本不存在的浮沫。
“是正一法脉。”
“正一派?”陶忠的眼睛顿时亮了,像是听到了什麽天大的好消息,几乎是脱口而出,“那就是可以......”
他及时刹住车,把“结婚生子”四个字硬生生咽了回去,但脸上的喜悦却像水纹一样荡漾开来,藏也藏不住,只能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
从这天起,陶忠钓鱼的热情空前高涨。
每次出门之前,他都会换上洗得最干净平整的衬衫,特意对着家里的镜子整理一番,头发也抹上发胶,梳得一丝不茍。
陈逸凝看到陶忠又对着镜子梳那颗蚊子站上去都能打滑的头,忍不住打趣道:“哟,我儿子这是要去相亲啊?打扮得跟新姑爷似的?”
陶忠脸一热,强作镇定:“妈,您说什麽呢!就是......就是钓鱼也得有个精神头儿不是?”
说罢他逃也似得拿上墙角的钓具和水桶,匆匆出门,却在院门口差点撞到了买菜回来的陶振。
“你穿成这样钓鱼啊?”陶振看着弟弟这身过于齐整的行头,有些纳闷。
“啊,是啊......”陶忠支支吾吾地回答,眼神飘忽,快步走开了,留下陶振在原地疑惑地摇了摇头。
而陶忠钓到的鱼,十有八九都送到了姚家。
每次,他都会先把鱼递过去,然後重复同一句话:“这是给白云的,让它多吃点,好得快。”
已经完全好了的白云则慵懒地趴在蒲团上,偶尔瞥一眼进屋的陶忠,那双猫眼里带着一丝看穿一切的狡黠:“哼,全是两脚兽借口。”
陶忠也总会找各种问题询问,以便能和姚安多待一会儿:“你这道符画得真好看,跟画儿似的。”
姚安笑了笑,取下一道叠成三角形的黄色符咒递给他:“送你了,这是清净平安符,随身带着就好,别沾水。”
陶忠收下,又问:“你们做过法事吗,都需要准备些什麽东西啊?是不是特别复杂?”
姚安耐心地解释:“需要准备香烛丶茶酒丶五供丶表文,有时还需要一些特定的法器,不同的法事,准备的东西和规矩也不太一样。”
陶忠点点头,憋了半天,实在是憋不出其他问题了,只得告辞。
他刚从姚安家出来,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笑意,就在门口撞见了单言。
“哟,陶忠,又来给白云送鱼啊?”单言挎着菜篮子,笑着打趣他,“我看再这麽送下去,白云马上就能成咱们矿区最富态的猫了。”
陶忠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搬出冠冕堂皇的理由:“咳,白云前阵子不是病了嘛,身子虚,得多补补......”
单言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声音:“是啊——补身子,补身子——是该好好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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