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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温言心里又燃起希望,“可以,你告诉我……”话还没说完,裴景铄又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了。一整个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裴景铄以前就认识他,加上厉辞,他们三人的关系不一般,而且应该不是现在的关系。白温言本想把这头醉得跟死猪一样的家伙就这么丢在沙发上。后面想想还是让人把他抬到客房去休息了。裴景铄后天要带他去deathstiution,还是对他好一点吧。和裴景铄一起去deathstiution,幕后之人说不定会再次主动出手。这次他会给出什么信息……白温言起得很早,裴景铄扶着宿醉后的头从客房走出来,没注意白温言就那么坐着。“靠,头好痛,疼死老子了。”看到白温言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裴景铄吓得大喊了一声。“靠,白温言,你一声不吭坐在那里要吓死人啊。”“我是人又不是鬼,你害怕什么。”白温言起身走到裴景铄身边,“不会是心虚了什么。”“心虚什么,我一身正气。”裴景铄抱着头想绕过白温言,斯哈斯哈地吸着气,“我的头,疼死了,让你家下人给我煮点解酒汤。”“一会再煮。”白温言挡住裴景铄的去路,“昨晚发生了什么你不会忘了吧。”裴景铄无辜地眨眨眼,说话间眼睛不自觉上瞟,“昨晚,我喝多了,我说了什么啊。”白温言笑着拍了拍手,“都忘了是吧。”裴景铄暗道不妙,他咋感觉白温言憋着坏呢。“忘了的话我就把昨天你非礼我这事告诉厉辞。”白温言按下手环就要给厉辞消息。裴景铄炸毛,扼住白温言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白温言,你别胡说八道了!昨晚老子和你清清白白,碰都没碰你。傻子都知道兄弟妻不可欺,我是那种人吗?”白温言朝他微笑,“都想起来了。”裴景铄愣住,沉默地闭上嘴。这个臭白温言,居然给他下套。两人一起坐下。裴景铄搅动自己的手指,“嫂子,昨晚是我喝多了,意识不清醒才乱说,deathstiution那地方再带你去不合适,而且我哥不在,咱们一个alpha,一个已婚oga待在一个空间像什么话。”白温言眼神轻飘飘落在裴景铄身上,“这样吗?那你这个alpha昨天过来找我干什么。”裴景铄:……“我后悔了。”早知道会入白温言的坑,就是让他被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他都不会再来了。白温言不急不缓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去deathstiution不是为了解闷的。”裴景铄觉得白温言在骗他,“搞笑呢,那你去那干嘛,当侦探把那地查办了啊。”“猪脑。”白温言骂裴景铄,“怪不得被人退婚也只能吃哑巴亏。”这话说的裴景铄不乐意听了,他一拍茶几站起来,手指指向白温言。“嘿,你个白温言,你别以为有我哥罩着你你就无法无天了。”白温言依旧淡定地抿了一口茶,“你没感觉13号很熟悉吗?他的声音。”裴景铄皱眉,“熟悉?他是谁?”“现在还只是个猜测,还得去deathstiution再验证一下才能知道。”裴景铄狐疑,“你之前不是还维护他,不让我看他的脸。”白温言弯了弯嘴角,“可你不是对他有意思吗?我老公弟弟的忙我能不帮?”尽管那天苏宴声的声音闷在头盔里,他还是在宴席上咂出了两者声音的相似性。本来他想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可他现在有不得不解决的困难。抱歉了,苏宴声,这次必须得利用你了。两天后的晚上,裴景铄准时准点来接白温言,跟他一起前往deathstiution。整整两天,裴景铄都没想出来那个人是谁。他潜意识把苏宴声这个选项排除了。裴景铄通过后视镜看向白温言,好奇地问:“白温言,你就不能告诉我你心里的猜测吗?非得在那装神秘。”白温言越是不说,他就越心痒。“万一我猜错了怎么办,不是你心里那个人你能接受吗?”裴景铄“切”了声。“还我心里那个人,我心里根本没人。”白温言笑而不语。这次接待他们的依旧是003,还是只露着半张脸,服务态度也一如既往的好,就是尾巴上换了个珍珠饰品。“两位贵宾,我为你们带路。”003在前走着,豹尾因珍珠饰品往下坠,拖在地上。白温言想,这样拖着应该不会舒服。他自己也有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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