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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鹄笑道:“只怪弟子天资太低。”他张望门外,似想及一事,又道,“对了,刚才弟子入城时,手下剑客听见几个赶路的说话,竟提及师父还有沈兄弟的名讳,还提到朝廷的顾飞山……我手下见他们可疑,便将他们捆了。”
沈越一愣,打听那几人的年龄样貌,欧阳鹄道:“那是一家三口,那家的汉子自称是秣城的捕头。”
“啊,是徐大哥!”沈越道,“他确是认得魏副掌门与我。”
欧阳鹄听明是误会,道:“他们就在剑舻大门外,我这就让人放了他们。”
沈越道:“我也去。”快步出了剑舻,为徐捕头一家解去捆绑,听徐捕头说,他们是依照顾飞山吩咐,要举家搬去荆州。
沈越将他们送到城中客店,徐妻与阿虫都颇受惊吓,眼圈泛红。徐捕头向沈越连连道谢,眼见沈越告辞要走,迟疑道:“那个丶沈兄弟,敢问那位袁姑娘眼下也在润州麽?”
沈越略一静默,答道:“她没在。我也不知她现在何处。”
徐捕头惊咦道:“你这是不跟着袁姑娘了?倒也很好丶很好……”
沈越微怔,想起那天他与袁岫丶魏濯在徐捕头家吃饭,徐捕头和袁岫交谈时,一直低着头,似对她颇敬畏,便问道:“徐大哥,我记得袁姑娘劝你不急着搬家,兴许顾大人到得京城後,皇帝另有任用,不用再回荆州。”
徐捕头道:“是丶是,不过我今後既是要追随顾大人做事,还是该听他的,这个麽……”
沈越见他吞吞吐吐丶神情颇不自然,愈觉奇怪,倏而心里一紧,生出个念头,道:“是了,严画疏此刻也在润州剑舻。”
徐捕头讶道:“严大人也在?沈兄弟,你说我该不该去拜见他,还是罢了,我倒有些怕进你们剑舻……”
沈越闻言愈发确定,一霎里手脚冰凉,道:“原来不是严画疏……徐大哥,多日前在秣城,严画疏并没有威胁过你,是麽?”
他见徐捕头脸色发白丶默不作声,便继续道:“威胁你的人,是袁姑娘。”说完等了许久,才听徐捕头叹道:
“沈兄弟,非我贪生怕死,起初我执意不肯出卖你,但她拿我家阿虫要挟,我丶我不敢不听她的……”
沈越道:“她让你做什麽?”
徐捕头低声道:“她让我一见到严大人,便将你这几年偷偷搜罗漏鱼武功的事告诉严大人。当时我想,严画疏是谁,我怎能见得到?却不想严大人不久便到了县衙……”
“可是,她为何如此,”沈越喃喃道,“她为何要将我置于险地?”蓦然间想到初遇袁岫那天,她身穿青色衣裙,站在徐家门外的巷子里,弯腰对着阿虫说话,当时情景他回想过许多次,眼下想起,却觉心里郁塞,说不出的难受。
“徐大哥,她还让你做过什麽?”沈越又问。
“别的麽,”徐捕头道,“别的似也没什麽……沈兄弟,你别问了,这次是你自己想到,不是我说出来……”
沈越点头道:“等我再见到袁姑娘,一定当面问个清楚。”
“还是丶还是别见得好,”徐捕头满脸忧惧,“她手段厉害得很,我这辈子不想再见到她……”
“徐大哥安心歇息,我想袁姑娘以後也不至于再为难你。”沈越说完,便默默走回剑舻。
往後三日,沈越每天向魏濯讲述夜里的梦境,苦修“世外轻舟”的功法,疲累时便到庭院中散步,几次撞见严画疏坐在亭中,严画疏笑吟吟招手寒暄,沈越却也无心理他。
到第三日傍晚,沈越吃晚饭时,听欧阳鹄道:“今天刚收到京城剑舻的传书,说皇帝仍是重用宁相,执意推行新政。”
沈越道:“看来朝廷尚不知秣城邹知县被杀一事。邹大人是宁相的得意门生,他办事不力,招降盗匪来施行新政,却反遭杀害,多半皇帝要迁罪于宁相。”
“此事秣城县已快马报与朝廷。”欧阳鹄摇了摇头,“传书上说皇帝得知此事後,不过稍稍斥问了宁相一句,依旧让他主持新政,还加封他为太傅。”
沈越一怔,想到惨死的邹清远丶任秋,以及任秋手下的兄弟,良久说不出话。
当夜,沈越心烦意乱,到庭院中走逛,月色蒙蒙中,猝见角落里一道伫立的黑影转回身来。
“沈师弟,你也睡不着麽?”严画疏微笑颔首。
沈越走近几步,瞧见他的笑容,胸中窜起怒火:“姓严的,你在秣城枉自害死许多人,既未能动摇宁重言的权位,也挡不住朝廷继续推行新政,岂非愚蠢?”
严画疏似也听闻了这一消息,诧异道:“这有什麽愚蠢,能让皇帝略微斥责一句宁相,也不算徒劳无功,反正……也不费我什麽事。”
“无论有功无功,无论有没有新政,那些人都不该死。”沈越冷冷道,“可你严画疏,却能为了一句无关痛痒的斥问,为如此轻微的理由,害死这麽多条性命。”
严画疏道:“不然呢?”他说完见沈越怒视自己,不禁失笑道:“沈越,你怎麽了,难道你想让我给你道个歉?”
远处走来几个巡夜的剑客,严画疏等几个剑客去远,轻叹道:“咱们何必争论这琐碎小事?沈师弟,我最後劝你一次:你若想通了,愿意与我联手,可须早点知会我,否则到明日正午,就来不及了。”
“明日正午?”沈越一凛,心想如今总堂道部剑客汇聚于此,凭一个有伤在身的严画疏,又能掀起什麽风浪来,冷笑道,“你又何必危言耸听?”
严画疏叹道:“你若不信,到明日正午自会知晓。”言毕径自走离。
沈越料定无事,但瞧着严画疏月下的背影,心底却也隐隐有些不舒服。
翌日正午,沈越与严丶郑丶欧阳三人陪同魏濯用饭,他仔细留意严画疏,见其不时恭维魏濯几句,神情谦谨,言语得体,一直到吃完了饭,却是毫无异状。
“他果然只是随口骗我。”沈越松下心来,只听魏濯道:“你们都退了吧,我再和沈越说几句话。”
诸人随即告退,魏濯慢慢起身,走到门边,忽道:“小子,你可知今日是本派创派祖师的祭日?”
沈越一怔,照实道:“弟子……记得不甚清楚。”鲸舟剑派的祖师陆寻舟,是一千多年前的人物,留传下的事迹极少,几年前沈越在庐山总堂学剑时,曾见过祖师画像,也参与过祭典,只是後来他到了秣城,一心准备复仇,便将此事淡忘;眼下回想,那祭典确是在秋日。
魏濯眺望庐山方向,叹道:“五十一年前的今日,我和陈师兄丶陆师妹在山上的祠堂里,焚香祭拜祖师,当时我们计较已定,要在年节过後对武林宣战……”
“我对着祖师画像磕了三个头,嘴里念叨:‘愿天命眷顾,祖师庇佑,让我派一统江湖’,陈师兄从旁听见,忽然转头看我,他说——”
魏濯讲到这里,先前离去的欧阳鹄突然快步返回,禀道:“永州分堂佘堂主来到剑舻,求见你老人家。”
沈越一惊,却见魏濯不动声色,慢悠悠道:“我也好些年头没见佘象了,他带了多少人马?”
欧阳鹄道:“他是孤身一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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