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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到得上官重之的营帐之中,帐内已然有大大小小不同品级的武将到了,足有数十人之多。
连姜远这种芝麻小官都到了,想必只要有品级的武官都来了。
头盔戴得歪歪扭扭的姜远站在营帐内的最末尾处,扫视了一眼营帐内的情况。
穿着明光铠的上官重之高座堂上,胸前的护胸镜有小瓷盆那么大,看起来威风凛凛。
上官重之的左边,坐着一个白面无须,穿着深青色圆领袍服的男子。
此人略显阴柔,给人一种难言以喻的怪异之感。
数十披甲的武将分列左右,腰中都悬挂着刀或剑,只有姜远两手空空,显得格格不入。
上官重之的目光凌厉地在一众武将身上扫过,然后停留在营帐最末端的姜远身上。
“姜远姜副尉!”上官重之脸无表情,声音冰冷:“你为何甲胄不整,又无悬挂兵刃在身?”
姜远那个气啊,明明都躲在角落里了尽量降低存在感了,还是被找上麻烦,只得出列道:“末将昨日进军中效命前乃是一白身,第一次着甲有些不熟练,还望大将军恕罪。”
“你即已入军中,就得按军中规矩行事。念你初来,此次作罢。再有下次,定罚不饶!”上官重之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色彩,冰冷如霜。
姜远告了声“诺”,便退回角落继续装咸鱼。
上官重之也未再挑姜远的渣,开始点将分发任务,一时间帐内“诺”声此起彼伏。
眼前这情景在姜远眼里,就如同在蓝星时,公司经理早上开例会叽叽歪歪的说个不停,徒惹人烦。
上官重之将大小事物都一一分发安排妥当,侧头问坐在一旁的白面男子:“王公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那白面男子闻言,露出一个妖娆的笑脸,手指作兰花状,声音尖细的说道:“大将军安排的挺好,咱家无甚补充的。”
“既是如此,那众位将军都各司其职,自行散了吧。”上官重道。
“那咱家也先行告退。”白面男子也起了身,当先向营帐外走去。
一众将官唱了个诺,依次鱼贯而出,姜远正欲开溜,上官重之却道:“姜远留下。”
“我尼玛…”姜远忍不住轻骂了一声只得留下,道:“不知大将军有何吩咐。”
“我听说,昨晚你骂我家祖宗了?”上官重之盯着姜远,眼中火光汹汹。
“没有!末将怎敢!”姜远连忙否认,傻子才认。
上官云冲冷笑道:“最好没有!”
“肯定没有!”姜远再次否认,心中咒骂,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告的密,这么快就传到了上官重之的耳朵里。
“哼!你初来我军中,当遵守我军中军纪。不要将你在燕安城的做派带到我军中来,否则,哼哼,别怪我没提醒你!”上官重之冷哼道。
“末将不敢。”姜远只得装孙子,谁让自己在上官重之手下当差呢,不装孙子死得就会非常的快。
上官重之从椅子上站起身,缓缓走到姜远身旁,道:“今日你且带着你的兵卒巡视城内,先熟悉城内环境,这治巡一责不可怠慢!”
毕竟是军营之中,上官重之说得正规正矩,但也没有像昨日一样恐吓姜远。
“末将领命!”姜远唱了个诺,便准备离帐了,上官重之那张臭脸他一刻都不想看见。
“我提醒一下你。有些人最好离得远些,免得招灾!”就在姜远转身欲离开时,上官重之在他身后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姜远迟疑了一下,不知道上官重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提醒还是威胁?
很快,姜远就知道上官重之口中说的有些人是谁了。
姜远从上官重之的营帐出来,刚走得不远,就看见刚才坐在上官重之一侧的那个白面男子,站在离上官重之营帐稍远的路旁。
“姜公子。”白面男子见姜远走来,竟然拦住了姜远的去路,那阴柔的脸上带着令人起鸡皮的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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