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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沅芷做势要扔,却见姜远头也不回的跑了,气得恨恨的一跺脚,小心的将小瓷罐收起来。
城墙底下埋了一溜的大水缸,宋少轩趴在地上,将头伸入其中一个水缸中凝神静听,果然听得从缸中传出轻微的咚咚声,声音沉闷。
“大将军,姜兄,地下果然有动静!”宋少轩站起身来。
上官重之与姜远也趴于地上撅着屁股,像两只草原土拨鼠,将脑袋伸入缸中,果然听到了声响。
“这北突人,果真阴险!”上官重之剑眉紧皱,若不是姜远想出来这法子,回南关怕是有大祸!
姜远又听了一阵,道:“这声音还很微弱,想来这北突人挖得还不远,连城墙边都没到。”
上官重之神色凝重,对守缸的小校问道:“其他的水缸有动静吗?”
校尉回禀道:“目前只在此处发现有响动。”
姜远道:“北突人应该不会单挖掘一条地道,此时天色尚早距离也远,北突人挖不得那么快。”
上官重之来回踱步几次后,下令道:“不能等到北突人挖通所有地道再杀,少轩,你令城头之上的弓箭手,每隔一柱香便向城下射出火箭,如若发现北突人踪迹,立即射杀!”
“姜远,你带人守住这些水缸,如若真有北突人挖通地道进入,立即寻出具体位置后便挖穿洞口,用烟熏杀之!”
“诺!”
姜远与宋少轩齐齐领命。
上官重之吩咐完,便带着上官沅芷、宋少轩上了城头巡视,只留姜远与一群兵卒守在大缸前。
“每一个水缸内都坐一人,仔细倾听!切勿打瞌睡,贻误战机者军法处置!”
姜远冷声下令,他也不想这么冷冰冰的发号施令,更没有临阵斩卒的权力,但此事事关重大,不得不厉声警告。
如果真因为谁打瞌睡误了战机,上官重之的刀可是锋利且快,生杀大权都皆在他手。
姜远也不愿看到己方将士被拉出辕门砍脑袋。
姜远找了个避风的墙脚坐着,他也不敢睡,但休息还是需要的,从早上的激战到现在,他都没休息过,一坐下就只觉浑身酸软。
且背上、肩头的伤口,与今日胸口新增的伤火辣的疼,即便想睡也是睡不着。
夜渐深,不知不觉已至子夜,秋夜寒凉,冷风劈面。
如今正值农历九月,再过几日便是重阳节。
姜远掐着指头算了算,大约半月之后,怕是就要结霜了。
姜远背靠着城墙,抬头看着天空中的北斗七星,心绪却飘向了蓝星。
那里有他的父母亲人,还有一个谈了四年的女友。
“你们都要好好的。”姜远轻声祈祷着,心中涌起一股酸涩之感。
“啪!”
一件老旧的鱼鳞甲砸在发愣的姜远面前,将他的思绪从遥远的蓝星拉了回来。
“军营库房没甲胄了,这件旧甲是我大哥以前穿过的,赏你了!”上官沅芷拍拍手,扭头就走,似乎都不愿多看姜远一眼。
“喂!这甲衣不会是你偷的吧!你哥知道你偷他的甲胄吗?”姜远高声喊道。
“闭嘴!有穿就穿,哪来的那么多屁话!”上官沅芷的喝骂声远远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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