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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砖与合影
晨光熹微,透过灵屋厨房的窗棂,在空气中切出几道朦胧的光柱。顾栖迟站在竈台前,看着水汽在初升的阳光下翻滚,氤氲出一片暖金色的雾气。锅里煮着的不是饺子,而是许南枝昨天留下的茶叶,她说这叫“安神茶”,但他觉得更需要安定的是自己的心。
昨晚的经历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苏芷化作光点消散的身影,徐蔚然捧着照片时含泪的微笑,林遇最後那个复杂的眼神...所有这些画面在他脑中反复回放,搅得他一夜无眠。
茶煮好了,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气,像是雨後的青草混合着某种不知名的花香。顾栖迟倒了一杯,热气蒸腾而上,模糊了他的眼镜片。他摘下眼镜,用衣角擦拭,这个动作让他莫名想起许南枝擦拭茶叶罐时的样子——专注而温柔,仿佛对待什麽珍贵的宝物。
“早上好。”一个清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吓得顾栖迟差点打翻茶杯。
许南枝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小竹篮,里面装着还冒着热气的包子和豆浆。“猜你就没吃早饭。”她自然地走进来,把篮子放在桌上,鼻翼轻微翕动,“茶煮得不错,但火候过了三十秒。”
顾栖迟张了张嘴,不知该先为她的突然造访惊讶,还是先为她精准的嗅觉感叹。最後他只是默默戴上眼镜,接过她递来的包子。
“他怎麽样了?”许南枝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问,没指名道姓,但顾栖迟知道她在问徐蔚然。
“凌晨给我发了条短信。”顾栖迟拿出手机,屏幕上只有简短的几个字:“谢谢。她安息了。”
许南枝点点头,似乎并不意外。她从包里拿出那个贴着粉灰色标签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从阁楼收集的尘埃:“青苹果味完全消失了,现在只有一种平静的丶类似旧书页的味道。像是故事终于合上书页,被放回书架。”
两人沉默地吃着早饭,阳光慢慢爬满餐桌。这种沉默不像往常那样让顾栖迟焦虑,反而有一种奇异的舒适感。他能听到窗外鸟鸣,听到老街渐渐苏醒的声音,听到许南枝轻啜茶水时细微的声响——所有这些声音构成了一种令人安心的白噪音。
“林遇...”顾栖迟突然想起什麽,“他昨天看起来不太对劲。”
许南枝的动作顿了一下:“你也注意到了?他身上的‘金属和冰’的味道更浓了。而且...”她斟酌着用词,“有一种恐惧的味道,像是被困在狭小空间里的窒息感。”
顾栖迟想起林遇摔门而去时颤抖的手指和苍白的脸色,心里涌起一阵不安。那不仅仅是愤怒或恐惧,更像是一种...绝望?
饭後,他们一起登上阁楼。晨光中的阁楼比夜晚看起来温和许多,灰尘在光柱中缓缓飞舞,像是金色的萤火虫。
苏芷曾经站立的地方空无一物,只有那台烧焦的录音机还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座小小的纪念碑。顾栖迟走近墙壁,惊讶地发现那里发生了变化——
原本粗糙的墙面上,现在清晰地嵌着两块砖。第一块是温暖的鸽灰色,那是奶奶李兰娟留下的;旁边新增的第二块则是柔和的粉白色,表面有着类似磁带纹理的细腻纹路。两块砖并肩而立,仿佛在诉说着两个不同的故事,却又奇异地和谐。
“粉砖。”许南枝轻声说,手指轻轻抚过砖面,“像樱花花瓣的颜色。”她打开一个新的茶叶罐,小心地收集了一点砖旁的尘埃,“‘完成的心愿’,月白底色掺粉,情绪强度S级。”
顾栖迟注意到她的收藏架上已经摆了好几个罐子,每个都贴着精心手写的标签。这不是一种怪异的行为,而像是一种虔诚的仪式——对那些即将被遗忘的故事的尊重。
“你在做什麽?”他忍不住问。
“记录。”许南枝头也不擡地回答,“每个故事都有独特的味道和颜色,值得被记住。”她举起一个新罐子,“这是苏芷的。等到集满六个,也许就能...”
她突然停住,鼻翼急促地翕动起来,眉头微皱:“不对劲。”
“怎麽了?”
“电吉他的味道...突然变得很强烈。”她转向阁楼的另一个角落,那里堆放着一些被帆布覆盖的杂物,“在那边!”
顾栖迟跟着她走过去。掀开帆布,下面是一堆旧家具和箱子,最显眼的是一把断弦的电吉他,鲜红色的琴身上布满划痕,看起来曾经被狠狠砸过。
“就是它。”许南枝肯定地说,“汗味丶焦木味,还有...一种烧灼的愤怒。比昨晚强烈十倍。”
顾栖迟小心地拿起吉他。就在他触碰到琴颈的瞬间,一股炽热的红色突然在他脑中炸开——不是温柔的粉,也不是宁静的灰,而是一种狂暴的丶几乎要灼伤人的赤红。伴随着色块的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吉他轰鸣声,和一种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愤怒与不甘。
他猛地松开手,吉他差点掉在地上。
“你看到了?”许南枝敏锐地问。
顾栖迟点头,心脏还在狂跳:“红色...很强烈的红色。”
许南枝的表情变得严肃:“这位新客人比苏芷急迫得多,也...痛苦得多。”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顾栖迟下楼开门,意外地看到林遇站在门外。
林遇看起来比昨晚更糟,眼圈深重,头发乱糟糟的,西装皱得像是睡了一夜没脱。但他手里却提着两杯咖啡,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早。想着你们可能需要这个。”
顾栖迟怔怔地接过咖啡,一时不知该说什麽。许南枝从楼梯上探出头来:“正好,我们需要谈谈。”
三人坐在客厅里,气氛有些尴尬。林遇不停地转动着手中的咖啡杯,手指的颤抖比昨天更明显了些。
“所以,”林遇终于打破沉默,“谁能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麽?还有今早...”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居然能闻到一股像是烧焦的木头和...铁锈的味道?”
许南枝和顾栖迟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房子...”顾栖迟斟酌着开口,“有些特别。它会...吸引一些需要帮助的‘存在’。”
“鬼魂。”林遇直截了当地说,“你们在帮鬼魂完成心愿。昨天那个女学生鬼,还有之前的奶奶鬼。”
顾栖迟惊讶地看着他。
“别那麽惊讶,我昨晚想了一夜。”林遇苦笑,“结合那些怪事和你们的话,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所以...”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这房子能帮人完成心愿吗?无论什麽心愿?”
这个问题问得突然,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急切。
许南枝的鼻子轻轻抽动,眼神变得复杂:“林遇,你...”
就在这时,阁楼上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吉他轰鸣声,仿佛有人狠狠拨动了断弦。紧接着是一声压抑的丶充满痛苦的嘶吼,那声音如此真实,让三人都惊得站了起来。
“看来,”顾栖迟望着天花板,轻声道,“下一位客人已经等不及要讲述他的故事了。”
林遇的脸色苍白,手指紧紧攥着咖啡杯,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但这一次,他的眼中没有恐惧,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光芒——像是绝望中的人看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第三个故事,带着炽热的红色和燃烧的渴望,正式开始了。而这一次,听衆不止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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