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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砖与狗狗乐园
警笛的馀音还在小区里回荡,301室的门大开着,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暴露出内里的不堪与伤痛。
警察的到来控制住了场面。那个满身酒气丶暴戾的男人被警告着带到了另一边问话,虽然依旧骂骂咧咧,但气焰已然被法律的威严压下。一位女警正温和地陪着瑟瑟发抖的小远母亲做笔录,她的声音低柔,试图安抚妇人濒临崩溃的情绪。
而小远,则蜷缩在客厅角落的旧沙发上,一位年轻的民警蹲在他面前,声音放得极轻,询问着什麽。小远低着头,大部分时间只是沉默地点头或摇头,偶尔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几个字。他额角和嘴角的伤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顾栖迟丶许南枝和林遇站在稍远处的门口,沉默地看着这一切。他们作为报警人和目击者,已经简单向警察说明了情况。一种无力的沉重感笼罩着他们,即使阻止了这一次的暴力,那漫长岁月里积累的伤害和恐惧,又该如何抚平?
阿黄的鬼魂安静地蹲坐在小远脚边,不再焦躁,也不再试图触碰。它只是仰着头,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小主人受伤的侧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盛满了透明的悲伤。顾栖迟脑中的向日葵黄色变得异常柔和丶稳定,像秋日午後最温暖的阳光,静静地笼罩着小远,传递着一种无声的丶跨越物种和生死的陪伴。
许南枝的鼻子轻微抽动了一下,低声对顾栖迟说:“恐惧的铁锈味在变淡...虽然还有,但被一种...更沉重的疲惫和一点点释然盖过了。”她的目光落在小远母亲身上,“她身上的‘绝望的灰烬’味道也淡了些,多了点...眼泪的咸涩。”
做完笔录,警察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留下了联系方式,并表示会联系社区跟进後续。临走前,那位年轻民警特意拍了拍小远的肩膀,递给他一张名片:“有事随时打电话,别怕。”
门被轻轻带上,屋内重归寂静,只剩下满地狼藉和弥漫在空气中的悲伤与疲惫。
小远的母亲踉跄着走到儿子身边,想伸手碰碰他的伤口,却又不敢,眼泪无声地滑落:“小远...妈妈对不起你...”
小远擡起头,看着母亲,眼睛里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只剩下一种深沉的丶与他年龄不符的疲惫和空洞。他摇了摇头,什麽都没说。
就在这时,阿黄鬼魂突然站了起来。它最後深深地看了小远一眼,然後转身,走向顾栖迟,用鼻子轻轻碰了碰他手中一直握着的那个飞盘。
顾栖迟低下头,与它对视。他明白了。
它要走了。它的心愿已了。它确认了小主人还活着,看到了有人介入阻止了暴力,看到了母亲终于流下悔恨的眼泪,看到了或许存在的一丝改变的微光。这或许不够完美,但已是它所能做到的极限。
阿黄最後蹭了蹭顾栖迟的手背(依然没有触感,只有一股温暖的情绪流过),然後转身,化作一道柔和的金色光芒,那光芒不像之前那样炽烈,而是如同温暖的夕阳,缓缓流向窗外,流向灵屋的方向。
顾栖迟感到脑中的向日葵黄色温暖到了极致,然後如同退潮般缓缓散去,留下一种宁静而圆满的空旷感。
“它走了。”顾栖迟轻声说,声音有些沙哑。
许南枝点点头,眼中有着泪光:“嗯。走得很安心。橡胶和青草的味道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点...阳光晒过皮毛的暖香。”
小远似乎感应到了什麽,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茫然地四下张望,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渐暗的天空,久久不语。
顾栖迟沉默了一下,然後走上前,将那个布满牙印的旧飞盘,轻轻放在了小远身边的窗台上。
小远的目光落在飞盘上,身体猛地一颤。他伸出手,指尖极其缓慢地丶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飞盘边缘那些熟悉的牙印,仿佛能通过它们触摸到那个毛茸茸的丶永远忠诚的夥伴。
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从他眼眶中滚落,砸在飞盘上,晕开深色的痕迹。他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压抑了太久的委屈丶恐惧和悲伤,在这一刻终于决堤。
他的母亲走过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轻轻抱住了他。母子俩相拥而泣,泪水冲刷着过去的痛苦,也或许,孕育着一点点新生的希望。
顾栖迟三人悄悄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有些伤口,需要当事人自己去面对和愈合。
回到灵屋时,天色已完全暗下。老宅静立在夜色中,仿佛一个沉默的守护者。
他们推开院门,惊讶地发现院子里的景象发生了变化——原本普通的草地边缘,自动向外蔓延出了一小片柔软的金色沙坑,沙坑里插着几个彩色的丶骨头形状的小玩具。旁边还有一条铺着柔软橡胶垫的丶迷你的环形跑道,跑道的起点立着一个可爱的丶挂着狗牌的小木桩。
就像一个微型的丶专属于狗狗的乐园。
而在那面神奇的墙上,第四块砖已然成型。它是明亮的丶温暖的向日葵黄色,砖面光滑,仿佛凝固的阳光,表面还有类似狗狗爪印的凹凸纹理,摸上去甚至能感到一丝阳光般的暖意。
黄砖,成了。
它静静地嵌在红砖旁边,诉说着一个关于纯粹的爱丶忠诚的守护和最终放手的温暖故事。
许南枝拿出一个新的茶叶罐,小心地收集着黄砖旁的尘埃,标签上写着:“‘忠诚与守护’,向日葵黄色,情绪强度S”。
林遇站在院子里,看着那个小小的狗狗乐园,久久没有说话。他的右手依旧插在口袋里,但脸上的表情不再只有绝望,而是多了一丝复杂的丶难以言喻的动容。他亲眼见证了另一种形式的“绝症”——死亡——所带来的,并非只有终结,还有超越终结的守护与和解。
顾栖迟轻轻触摸着那块温暖的黄砖,心中充满了感慨。第四个故事结束了,以最温暖的方式升华了之前的伤痛。
就在这时,阁楼的方向,再次传来一声清晰的丶带着不耐烦意味的——
嗡!
那是电吉他接上音箱後发出的丶经典的反馈噪音。
紧接着,一段暴躁的丶技巧华丽却充满挑衅意味的吉他riff(连复段)猛地炸开,穿透地板,清晰无误地传到楼下每个人的耳中。
仿佛在说:别伤感了!该办正事了!
第五个故事,那位燃烧着赤红色愤怒的摇滚少年,已经等得太久,迫不及待地要再次宣告他的存在。
顾栖迟和许南枝对视一眼,无奈却又认命地笑了笑。
灵屋的生活,永远充满了“惊喜”。而下一个需要和解的故事,似乎比之前的任何一个都要更加激烈和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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