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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的左下角,有一小截别人的白衬衫,那是他的臂膀。
真好。周振想。等他死了,墓碑上的照片也会留下她的一点点发丝。
好像没有几个人会用结婚照作遗照,但周振就用了。
他想,不仅碑上会是情侣照,到时候他们合葬,一整张照片会完完整整地嵌入相框里,一起褪色,一起腐烂。
想着想着,眼泪又掉下来了。
他是疼哭的。
那一针吗啡的药效逐渐褪去,熟悉的疼痛再次侵袭身体。
癌痛真的很痛,医生说,比分娩还要痛。
他好疼,好疼好疼,但他从来没喊过疼。
因为舍不得他痛的那个人,会摸摸他,会轻声问他疼不疼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沈林分娩的时候他没有陪在身边,天道轮回,他想他也活该受这一遭,活该在最疼最无助的时候,失去所爱了。
周振好累。
疼痛如蚕,不知不觉间一点点吞噬掉他的体力。
周振好冷。
指尖僵硬,寒冷的秋风一吹,无知无觉的手指就好像要冻掉了一般。
他与她携手相伴五十载,被她温暖了一生,此刻回首竟还是辛酸多过甜蜜。
惨痛的童年与荒唐的少年短暂,却成为了他最深刻而漫长的回忆,奠定了一生阴暗的色彩。
回想她曾为他做的一切,他觉得很对不起,他这辈子从一开头,就注定了他终究无法成为一个温暖善良的人。
如果,有来生的话……只盼能够早一点遇到她吧。
秋,是秋高气爽的秋,是硕果累累的秋。
秋,是秋风萧瑟的秋,是万物凋敝的秋。
清爽与丰收都是留给成群结伴的人们的,对于爱着的人已不在世间的他来说,秋,只剩寂寥与死亡陪伴。
今年的第一场雪下得格外早,大地还温暖着,枯黄的植物倨傲地挺着腰杆,一夜过去,被雪水裹上一层轻脆透明的酥壳。
而后太阳升起,带着寒意的光无差别地照耀世间万物,一滴融化的雪水,落在男人的脸上,凉凉滚落的痕迹,一如热泪。
他仰面枕着亡妻的墓石,静静地安睡的脸庞,也结了薄薄的一层冰。
交握于胸前的双手之中,还握着一个老旧的打火机,棱角早已不再锐利,花纹也已经磨损得难以辨认,却亮晶晶地反射着清洁无尘的晨光,没沾染一点点油污与锈迹。
在男人此生最后的一个梦里,19岁的少年步履匆匆地在黑暗中前行,磕磕绊绊,摔疼了也挣扎着爬起来继续。
直到他要找的人的背影终于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停住脚步,不敢出声,却红了眼眶。
她穿着那件黑色的羽绒服,转过身来,里面却没配的确良的衬衣,而是穿了为他庆生那天那件红色毛衣。
红色明艳喜庆,衬得她气色很好,落进他的眼里,便是穷尽这三千世界都再也寻不到的,绝无仅有的倾国倾城。
“怎幺这样着急?”他听见她开口问。
“怕你等久了。”少年抿起唇,缓缓上前,牵住她指尖的手,还在颤抖。
他们挨在一处,并肩朝着更深的黑暗走去。
前路漫漫,我却相信,有你足矣。
……
如果,你相信来世的话。
或许某一时空的某一处,会有人用欣喜且热切的声音呼喊。
“恭喜,是龙凤胎呀。”
那一世,他们从出生,携手走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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