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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早已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牢牢固定,不容他退缩半分。“唔……傅……嗯……”陆以时所有的抗议都被碾碎在唇齿之间,化作含糊不清的呜咽。他揪着傅予衣领的手下意识地收紧,指尖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能感受到对方胸膛传来的滚烫温度。腰肢被傅予环着的手臂紧紧箍住,酸软的感觉再次袭来,让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个带着惩罚和宣告意味的深吻。阳光肆无忌惮地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紧密相拥、唇齿交缠的身影清晰地投射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空气里只剩下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水声和陆以时急促而破碎的喘息。“叮咚——叮咚叮咚!”就在这时,可视对讲系统再次急促地响了起来,打破了这片灼热的静谧。傅予的动作猛地一顿,深吻转为惩罚性地在陆以时下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才意犹未尽地退开。陆以时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靠在傅予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唇红肿,眼神迷蒙,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揪着傅予衣领的手也无意识地松开了,只留下几道明显的褶皱。傅予低头看着怀里这只被亲得七荤八素、暂时失去战斗力的“炸毛猫”,眼底掠过一丝餍足的笑意。他抬手,指腹轻轻擦过陆以时湿润红肿的唇角,抹去一丝暧昧的水痕。“安徒生童话阳光偏移,将客厅切割成明暗交织的几何图形。八座巨大的瓦楞纸箱沉默地矗立着,像等待检阅的方阵,散发着油墨和瓦楞纸特有的、略带生涩的气息。陆以时终于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一件宽松柔软的浅灰色卫衣和同色系运动裤,总算找回了点“人”的感觉。他盘腿坐在地板上,身边放着一把崭新的美工刀,面前是其中一座“书山”。傅予则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姿态放松,长腿交叠,膝盖上放着一台打开的轻薄笔记本电脑,屏幕幽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手指在键盘上偶尔敲击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换下了那件被陆以时“摧残”过的白衬衫,此刻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深灰色羊绒衫,少了几分精英的冷硬,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奶糖不知何时醒了,悄无声息地走到一个纸箱旁,好奇地用粉嫩的鼻子嗅了嗅,然后伸出雪白的小爪子,试探性地挠了挠坚硬的纸壳,发出“刺啦”一声轻响。陆以时深吸一口气,拿起美工刀,对着面前纸箱严丝合缝的胶带,用力划了下去。“刺啦——啦——”胶带被割开的刺耳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响亮。纸箱盖子被掀开,一股更浓郁的油墨纸张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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