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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1页）

二神脸色一变，刚疑惑为何柳渊临会知道此事，怀疑是舒景修透露了什么，就听见柳渊临道：“舒景修没说，我是主系神。”“主系神”三字一出，裴衡感到时空都停止了一瞬，对面二神被炸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冷汗直冒。良久，廖辛冥才半是叹气地说：“原来是主系神，这样一来，你那强到不合理的实力也能解释了。”闻无疆抿唇不解：“三族神不当是甲系神吗？”柳渊临：“规定上只有两个条件，一是不能是次系神，二是不得低于甲系神。”裴衡问：“为何不包含主系神？主系神入场还有甲系神的事吗？”柳渊临道：“你这句话可以描述次系神，不能描述主系神。次系神入场就没有甲系神的事了，但次系神不入场，就有甲系神的事。但主系神就算不入场，也没有甲系神的事。”裴衡不解：“如果主系神什么也不干呢？”“也没甲系神的事。”“为啥？”柳渊临给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答案：“主系神只要存在，就能影响事物。”裴衡似懂非懂。廖辛冥面上装作平静，问道：“既然你是主系神，区区次系神的动作，你怎能不知？”柳渊临道：“我不能知道具体的事情，这是柳缘晴定的规矩。”柳缘晴大名一出，二神更为惊惧。柳缘晴，大名鼎鼎，在神之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几乎无神敢直呼其大名。廖辛冥惊讶的连话都说不稳：“你……你如此直呼主系神之首的名字，不怕她降下神罚吗？”“不用你们操心，”柳渊临，“我以前一直叫她的本名，她若是想罚我，早就罚了。”廖辛冥听到这，思索一番，愕然道：“你并非顺应天道产生，而是由她创造的！”裴衡在一旁插嘴：“没错。”廖辛冥苦笑一声：“甲系神的诞生都伴随天道巨大波动，难怪你当年突然出现，然而天道却毫无反应，我们当你用了什么手段，原来你竟然是主系神。”“事到如今，我们亦不想争什么，只想将几位好友复生而已。”柳渊临不为所动：“舒景修跟你们说了什么？”闻无疆担忧地看了廖辛冥一眼，廖辛冥回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对柳渊临道：“你知道，我们本想对你复仇，但舒景修突然出现，并告诫我们最好不要复仇，”说到这，他自嘲一声，“恐怕他早早就知晓你的身份，才给了我们这样的警告。如果从一开始就知晓你的身份，我们根本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像是感慨一般：“就算是来一万个甲系神都打不过主系神，更别谈我们只有五位而已。当真是螳臂当车。”“然后呢？舒景修同你们说了什么？”柳渊临问。廖辛冥眼神一凛：“如果我说出来，你能保证放过我们吗？”“能。”柳渊临回答很果断。“好，”廖辛冥点点头，“他在告诫过我们后，我们仍有不甘，但越是深究就越觉得不对劲。因为你，无论是出身，还是神格，亦或是灵力来源，都查不到一点信息。”“我母系是柳缘晴，除非你查到她的头上去。”柳渊临淡淡道。廖辛冥叹息一声，道：“当时并不知你的母系是谁，也未怀疑到次系神和主系神头上……”说到此处，廖辛冥顿了一下，说：“其实怀疑过次系神，但在询问过舒景修之后，他告诉我们，次系神没有叫柳渊临的。”裴衡问：“为何你们不问问主系神。”廖辛冥和闻无疆同时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无奈和无语。廖辛冥道：“你……知道主系神是何种概念吗？”“他不知道，”柳渊临道，“他不是神。”裴衡转头问柳渊临：“所以，到底是何种概念？”柳渊临回答他：“不管你处于哪个维度，主系神永远能比你认知的维度高出一个概念。”裴衡不懂，也不纠结，催促廖辛冥赶紧说下去。廖辛冥继续道：“我们搞不清他的来历，自然不敢擅自出手，后来我们商量出的一个说法是：柳渊临的母系或者父系可能是次系神，帮助掩盖他的行踪。于是我们便打算停手，等到他们三位复生，便不再当三族神。”“可舒景修告诉我们，我们必须要帮他完成一件事，否则不会放过我们。”“什么事情？”柳渊临问。“就是持续我们的复仇，一直到柳渊临找过来为止。”。廖辛冥和闻无疆对于柳渊临的作用就是告诉他舒景修说过什么，现在话已说完，便放他们二人离去。裴衡问：“那个舒景修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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