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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志泽夹菜的手顿了顿,耳尖微微发红。全场爆发出哄笑,有人举着酒杯喊。“大校这是铁汉柔情啊!”角落里,聂指导员默默掏出小本本记:“原来让裴政委听话的秘诀,是把他当小猫哄。”散场时,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裴司礼突然停下脚步。“阿泽,大家都在笑我娇气。”“他们懂什么?”逄志泽伸手揉乱他的头发,“你是我一个人的娇气包。”说着俯身,在他唇上轻轻一啄。“下次再敢逞强,我就当着全军区的面,把你抱回床上罚面壁。”裴司礼眼睛亮晶晶的。“说话算话?那我现在就”话没说完就被打横抱起,逄志泽大步往家走,夜风卷着他的低语飘进耳里。“还敢得寸进尺?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裴司礼双臂环上逄志泽的脖颈,把脸埋进对方温热的肩窝,故意闷声抱怨。“明明是你说要罚我面壁的。”话音带着轻笑的颤音,尾调却被突然的颠簸搅得支离破碎——逄志泽抬脚踹开家门,转身时用膝盖顶上门的动作利落得像在执行战术任务。玄关的感应灯骤然亮起,暖黄光线里裴司礼瞥见逄志泽泛红的耳尖,突然伸手捏住那抹嫣红。“大校害羞了?”指尖刚触到滚烫的皮肤,就被反扣住手腕抵在墙上。逄志泽垂眸看着他,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喉结滚动着吐出带着薄怒的低语。“还敢闹?”裴司礼仰头望着他,苍白的脸颊因被禁锢而泛起潮红,却仍不依不饶地用脚尖蹭对方的军靴。“阿泽小气鬼,庆功宴上你给王班长夹菜都没给我夹”话没说完就被温柔又霸道的吻封住了唇,逄志泽的手掌覆在他后脑,另一只手隔着毛毯摩挲着他腰侧的旧伤,带着惩罚意味的咬噬渐渐化作辗转的温柔。“现在给你夹。”逄志泽松开他时声音哑得厉害,俯身将人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路过客厅时,裴司礼突然指着茶几上没吃完的桂花粥。“我还饿”话尾拖得绵软,像撒娇又像挑衅,逄志泽脚步未停,却在他耳边落下带着热气的承诺。“先喂饱你。”月光从半掩的窗帘缝隙里漏进来,在床头勾勒出暧昧的银边。当逄志泽俯身时,裴司礼伸手勾住他的领带,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冷的金属徽章,忽然轻笑出声。“军区大院明天又要有新八卦了——裴政委被大校关禁闭的原因,是太会撒娇。”回应他的是更深的吻,逄志泽扯开他衣纽扣的动作带着失控的急切,却在触及那道狰狞的旧疤时骤然放缓。裴司礼捕捉到这个细微的停顿,突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月光落在他锁骨处的红痕上,眼眸亮得惊人。“该罚的是你,阿泽。”他俯身咬住逄志泽的喉结。“罚你”尾音消散在纠缠的呼吸里,窗外的月光也悄悄躲进云层。都耀眼。救命!我的指挥官男友总在禁区撒野龙魂守卫军基地,付程岩无奈看着自家男朋友,他真的谢谢,祁州这小子,每次来都不吭声,哪次都吓自己一跳。“阿岩别赶我走嘛。”祁州活像一只粘人犬,黏着付程岩到处走。“你下次来能不能告诉我一声,我好做心理准备。”付程岩被吓出阴影来了,每次祁州突然出现,付程岩每次都被吓一跳。祁州把下巴搁在付程岩肩膀上,睫毛扫过他泛红的耳尖。“告诉你就不叫惊喜了。”说话间故意往人身上蹭,迷彩服摩擦出窸窸窣的声响。“而且上次视频通话时,你盯着我煮的虾仁馄饨咽口水,我连夜包了三盒带过来。”付程岩刚要转身,后腰就撞上祁州提前伸出的手臂,被圈在储物柜与温热胸膛之间。对方从身后掏出保温盒,掀开盖子时热气裹着鲜香扑面而来——剔透的虾仁嵌在雪白馄饨皮里,撒着星星点点的紫菜虾皮,正是他念叨了半个月的家常味道。“小心烫。”祁州用勺子舀起馄饨,吹凉后递到他唇边,指腹不经意擦过付程岩微张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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