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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前辈所言非虚。”白皑笑着接过,迟迟未下嘴,看着面果上一层油亮亮的糖发呆。叶玄采嚼着嘴里的,有些含糊不清,又似自言自语:“反正天上天下都一样再然后呢?”既是储君,他们会放你一个帝王上山修仙?怎么可能。“那一场大病之后,我有了心疾,茶饭不思,课也全然听不进去,老师索性给我放了长假,我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母后”白皑喜欢他的母亲,是幼兽对于母兽本能的依恋。他知母后生于将军家,除去世家小姐一贯的知书达理,还有镇国侯府祖上三代征战打娘胎里带出的血性,但每见白皑,都柔得好似拜月节的月光一般。一贯拿手抚他的脑袋,不论是牙牙学语的幼童,亦或是现在半大的少年郎。白皑能感觉到有薄茧布在虎口与掌心,搔得眉心发痒。他知这并非执笔或捻针的位置,那茧,是握枪留下的。“瘦了,都没以前好捏了”“皑皑啊……要不要出宫?”覆着茧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白皑的脸颊,母后的语气比春光更为和煦:“就,去行宫住几天,散散心,成天这样闷着,会闷出病来的。”……“好,全听母后安排。”【作者有话说】酸酸的离别际温良,亦或是软弱,两者似乎泾渭分明,却也容易混为一谈。比方说当时的白皑。当时他什么都不愿想,就好似只要出了这森严宫墙,一切都会不一样。“母后托着镇国候府的关系,借观雪养心的由头将我带出了顺天城……”“她牵着我的手将我送上了马车。”不想隔着门帘模糊看见妇人身着绛红狐裘的身影,却成了他对母后最后的印象。“我看见她那时候笑着,说:再见……”少年以为的暂离,成了诀别。可白皑那刻真以为不过是去行宫赏雪,启程匆忙,随身之物不过一块打小就佩在身上的平安玉扣。出了城,车驾却一路不停,滚滚向前,眼前全然是陌生的景象,他才慌了神:“停车!停车!你们要带我去哪?”马鞭的破空声夹着呼啸的北风灌进车里,车夫的回话在嘈杂的声响中更加难以分辨:“回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有令,命我带你至江夏郡,那儿的郡守乃镇国候残部,信得过……”“大胆!携储君出逃,有何居心,这是诛九族的重罪!”“……恕罪,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马夫挥鞭的动作并未停歇:“太子殿下,宫里要变天了……”一路快马加鞭,路过驿站只换了马匹并未停歇,如此几番,一天一夜,已至江夏。隔日便收到宫里的消息,不过简短一句:皇帝驾崩,皇后后自缢于紫宸宫。他看见年过八旬,白发苍苍的老郡守抖着手掩面而泣:“燕燕……你糊涂啊……”听到这,叶玄采憋不住发问:“林宸宫变?我记得这不是……”白皑点头:“是,皇后林氏,包藏祸心,乱枪崩先帝于紫宸宫门,后自缢于正殿,太子皑,不知所踪,史称,林宸宫变……”这一段史册,白皑背得滚瓜乱熟。皇室相残,一日之间,世上便再无亲族。帝王毙命于祸事,太子下落不明,先帝登基后下手又太过阴狠,皇室血脉凋零,朝中群龙无首,一群老臣各怀鬼胎,据说从不知哪个山沟里寻了个白姓农人,硬生生推上高位……自此,皇权式微,佞臣当道,前朝由盛转衰。而白皑,作为那位“下落不明”的太子,自始至终都未出现过。他逃了,从北到南,逃得远远的。虽惧怕“那位父皇”,但往后再想起,白皑也不得不承认他说得不假。自己并不适合这个位置。一摊烂泥罢了,用尽手段也上不得墙。“那之后,我到了栖云……”机缘巧合,或是命中注定,白皑踏上了栖云的阶梯。应下柏松的邀约,不为别的,他不过想找个归处。“当年旧事,多与皇室辛密有关,时过百年,早无从考据我一早就深知自己不堪,一个出逃的太子,弃天下人不顾,难当大任。”栖云宫上的光太过耀眼,他以为这次能做得好……“可一切还如从前那般……”讲着讲着,白皑微微垂下了头。夜过三更,打更人敲着铜锣自门前走过:“子时三更,平安无事……”声音洪亮,尾音拖得长,带着别样的韵味。“你听,打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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