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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六次吹气时,她的唇刚贴上司闲的唇,还未注入空气,便觉口中多了异物,一个滑腻的物体舔了一下她的舌头。
舒心忧反射性的身子往后一侧,惊得跌坐在泳池边。
她还惊魂未定,司闲已撑着地板坐起身,平日里清幽冷冽的眸子此刻眨得无辜,他舔了舔嘴唇,对跌坐的舒心忧说:“姐姐,你夺了我的初吻,你要对我负责。”
见他恢复了往日的生龙活虎,舒心忧心头大石落地,没好气地白他一眼:“那是人工呼吸!你不会游泳还下水,我不救你,你早见上帝了,纠结什么鬼的初吻?”
“就是夺了我初吻。”司闲切了一声,不以为然。
舒心忧看他一醒来就无理取闹的样子,也就确认他没什么事了,于是站起身,无语道:“说了是人工呼吸。”
司闲灰色长发正往下滴水,有些苍白的唇撅着,颇有点落汤小狗的意思。
这时她才注意到,他身上居然有着几道淡色伤疤,看痕迹已有些年月,只是在泳池走廊昏黄的灯光下,看的不是很真切。
因此更加认定是他小时候经历不太好,才导致额前叶没发育好。
也就不再和他争论,干脆拿起椅上的浴巾裹住身子,往屋内走去。
司闲紧跟着凑上来,不依不饶地追问:“那你嘴唇是不是碰到我了?”
“是。”舒心忧擦着头发,目光并没看他,简短的回答。
“那初吻是不是就是唇碰唇?”
“嗯,然后呢?”
“我刚才是不是没意识?”
“是。”她再度点头,心里不由得暗忖,难道他终于想通,知道是自己救了他,要放弃那套歪理了?
可谁知,下一秒,更离谱且扭曲的逻辑从司闲口中冒出:“你禽兽!趁我没意识的时候唇碰唇,还说不是夺我初吻?”
他说着往后跳了一步,与舒心忧拉开距离,双手紧紧环住胸口,活像受了委屈。
舒心忧只觉得眉头直跳。
这是什么脑回路?刚才真该让他沉下去算了,或者应该再按压几下,把他脑子里的水再控控干净。
她深吸一口气,瞥见司闲抱胸的模样,差点把救他时呛的水吐出来:“都21世纪了,就算不是人工呼吸,一个吻也没什么大不了,负什么责?”
这话一出,司闲更激动了,双手叉腰,嘴撅得能挂油壶,语气里满是控诉:“姐姐,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吻了我不负责,还说这么轻薄的话!”
“……我去洗澡睡觉了,你自己慢慢‘负责’。”舒心忧懒得再掰扯,把擦头发的毛巾一把丢进司闲怀里,转身朝屋里走去。
司闲对着她的背影怒吼:“一垒、二垒、叁垒你都拿了,就差全垒打了,你怎么能这么没人性,居然不负责!”
舒心忧只当作没听见,头也没回地进了屋。
次日,在司闲幽怨的目光中,两人租了车前往鹅銮鼻。
沿途尽是绝美的海岸线,舒心忧坐在副驾,忍不住用相机拍下了许多沿途风景。
两人站在人迹罕见的海岸边看着海浪翻涌,浪花跳跃,深蓝的海水远看平静,实则波涛汹涌,相机根本拍不出肉眼所见的震撼。
比之人多的白沙湾,舒心忧真心觉得这里才是垦丁最美的风景。
又去玩了香蕉船、坐了水上摩托、逛了海生馆,直到第四天,才启程返回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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