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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与他相触后立马移开,不多时又绕了回来,王丛骏嘴角上扬,假作不知。
他想着梁明月“冷若冰霜”的风评,又想两人此前是否有过交集,记忆里干干净净,那为什幺呢?他走到她身旁落座。
距离这样近,他故意不看她。良久,又或许只是一会儿,梁明月起身。“借过。”她说。放着邻座宽裕的空间不走,非要挨着他蹭过,素白的手在他肩上轻扶,指尖曼曼划过后背。
王丛骏扬眉,既为她的大胆直接,又为身体所起的反应。他半边身子都快酥麻,便转去前台开了个房间。
他在通往大厅的曲折回廊截住她。
这走道铺了层厚重的深色绒毯,墙面上绵延着暗纹壁纸,光线又故意调的昏昏暗暗,哪怕是不抱风月心思的男女往这一站,都要平添几分旖旎。更何况梁明月微低着头,目光落在别处,仿佛含羞带怯,不敢看他。
他心中好笑,将房卡放在她手心,倾身丢下一句“等我。”便转身走人。
经过转角时往那一望,她还立在原地,不知想什幺那幺入迷。
那晚他刚回到大厅,便被两位好友截住,拖着拽着拉去另一个房间。与一众狐朋狗友胡闹到深更半夜,他差点就忘记梁明月。
还是凌晨要散场,微醺的莎莎往他怀里扑时,才猛然想起楼上好像有藏娇。
打发走莎莎,他不紧不慢的往电梯走。
脚步落在廊道里悄无声息,他的心静下来,难免想到梁明月。
真奇怪,之前明明都已抛之脑后,这会一想,酥麻的感觉全回来了。尤其左肩,似有若无的轻抚感萦绕着挥之不去。
房间里只亮了盏暖黄的壁灯,王丛骏绕过隔断,看了一圈,大床上雪被蓬松齐整,明显未被人染指,一旁的西式贵妃椅上睡了个团着的人。
他走过去,梁明月曲起身体朝外侧躺着,领口的布料并未贴身,从上至下襟内风光一览无遗,裙摆也已滑至臀根,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腿。
王丛骏蹲下,捞起她垂落在外的一缕青丝,柔软微湿,还带有淡淡的香味。
他洗完澡出来,梁明月已在椅上斜靠,松松垮垮的,一手撑着额,盯着他看。
他愣了一秒,接着擦甩头发,有人目光就像黏在他身上,他去到哪便跟到哪,一点不遮掩。真是如饥似渴,他想。
他坐到她面前,忽然想起今晚未听她说过一句话,有心想逗弄,却发现她的眼睛莹莹润润,像在克制,又像暗潮涌动,不知藏了什幺秘密未说,总归不是寻欢式的迫切。
再要细看,他的双眼叫一只手蒙住了,带点隐约的香气,像覆在他心口。
他勾起嘴角,任她将自己推倒,跪坐在他身上,吻在唇际流连,另一只手自耳根揉起,一路向下。
他其实不爱亲吻。可梁明月的手实在摸得很富技巧,他不是什幺初开荤的毛头少年,居然被弄得浑身战栗,泛起阵阵浪潮,她每一个停顿,每一处力度的加重,都让他难忍。偏偏在亲吻上格外纯情,只肯隔靴搔痒似的舔弄,他便在她解他浴巾时,扣住后颈吻了进去。
唇舌交缠得深了,身体贴合便不够紧了,王丛骏剥下她长裙,挤进她腿心。两人赤裸着严丝合缝,蹭到相接的那处湿淋淋黏答答了,才扶着自己进去。
“啊……”梁明月难耐似的呻吟。
王丛骏听得浑身发紧,他才送进去一小截,正不上不下,梁明月按着他,整根坐进,一个太紧,一个太涨,两人都缓了阵。王丛骏看她微蹙的眉,调笑道:“学姐,你叫的真好听。”他往上一挺,“好紧,我动不了。”
梁明月微微擡起身,如瀑长发垂落他胸膛,“王……”她才开口便被他一指封住,“叫我阿骏啊。”他绕她一缕长发在指间:“学姐,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
梁明月不说话,包含他的幽谷略略放松,浅出慢送,代她作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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