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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鸿文一怔,“在下祝鸿文。”
“张大录已经替您打过招呼了,我先领您上二楼客房,等您进了屋再给我驿券。”说罢,才发觉祝鸿文身後那骡子,便又朝祝鸿文赔了个笑,随即转头朝着後院尖利一喊,“人都死哪儿去了?快来人把这骡车牵走。”
一青年小跑过来,“来了来了。”
青年刚一走近,看清牵着骡车的是祝鸿文,立即欣喜地狂奔上去,嘴里竟喊着:“姐夫!”
“阿义!你怎麽在这?”
突然在他乡见着自己的小舅子,祝鸿文可谓是九惊一喜。
但想到车舆里的雕花木箱,连那一喜都没了,沉声道,“爹娘知不知道你出来?”
王守义没心没肺地笑:“我给他们留了信了。他们知道的。”
祝鸿文:“你一个人怎麽来的?”
“村里有人来北边做生意,我一起跟来了。”王守义讨好道,“我坐的还是马车,比你的骡车快!”
惊吓带来的懊恼此刻又转化成心疼,婉娘还在世的时候,王守义就长住他家,那时候就随心所欲,他想做什麽,也没人能拦得住。祝鸿文竟一时不知该说什麽,只望着这瘦猴,在心中叹气。
那驿卒一直候在一旁,有些不耐了:“原来这小子等的是您啊,怪不得硬要留下来。”
祝鸿文连忙朝驿卒做了个礼,“多谢官人照顾内弟。”
“官人客气了。不过他在咱驿站待了两天,吃穿用度可是一点儿没少他。”
祝鸿文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後从衣袖里摸出半吊铜钱递了上去,“辛苦官人了。”
那驿卒看到铜钱眼前一亮,“好说好说。王守义,把骡子牵到後院去。”说着手朝着那楼梯一伸:“祝官人,您请。”
祝鸿文再三确认那车上铜锁是锁好的,才把缰绳交给王守义,和驿卒进了驿馆。
走了一会儿,祝鸿文回想起这些驿卒对他并不一致的态度,便问那驿卒,“您刚才提到,说张大录替我打了招呼,他今日是也住这官驿吗?”
驿卒走在楼梯前头,不答反问,“怎麽?官人不认识张大录?”
祝鸿文轻轻摇头:“惭愧。只刚才在城门口有过一面之缘。”
“哦。”那驿卒拉长了声,“那官人来雄州是何差遣?”
“鄙人调雄州雄县主簿,任司理参军。”
那驿卒脚步一滞,等把人领到客房门口,他脸上的笑也收了,“祝官人,您住这间屋子。驿券要盖章,您放了行李,还是自个儿下去一趟。”
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祝鸿文低头笑了笑,“好,我放了行李就来。”
“辛苦您了。”驿卒嘴上依旧客气,刚一转身,脸上的笑全没了,蹬蹬下了楼梯。
来到後院,那驿卒掏出刚才那半吊子铜钱,拿出其中一个用手指一弹,声音清脆。
旁的人凑上来,看见那铜币成色,奇道,“你从哪儿搞来的?”
那驿卒乐道,“一个东京府来的傻子给我的。”
旁的人拿过那铜币,“东京府来的?质地成色就是好啊!好家夥,要不你卖与我?”
那驿卒动了心思:“你出多少?”
旁的人试探道:“两枚换一枚?”
那驿卒一把夺过铜币,“不卖!我这成色,外面三枚换一枚都有人抢!”
两人打闹着就要出了後院。恰好看见那王守义在给骡子喂草料,驿卒藏好铜币,凑上去逗弄道,“阿义,你姐夫是去雄州当官儿?”
“咋了?”王守义年纪虽轻,但早早出来赚钱养家,什麽人鬼没见过,也看出了那驿卒的不怀好意。
那驿卒嘻笑道:“好呀,到时候多赚点钱,我好去雄州投奔你。”
王守义瞥了个白眼,也不回那驿卒。等草料撒完,径直走了。
“嘿,这小子,还真以为自己姐夫要当大官了。”那驿卒有些不快,和旁的人啐道,“那雄州主簿来一个没一个,我看这小子到时候还怎麽嚣张。”
***
驿馆很大,客房很多。
长廊尽头的一间上等客房里,州院录事参军张士诚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那是他在路上便收到的,一字一句早已滚瓜烂熟。他没再打开,而是将信送到燃烛火上。
纸张在火焰中缓缓卷曲,信封信笺很快分成两簇火苗。信笺上墨黑的“祝鸿文”三个草字迅速被火舌吞噬殆尽,灰烬碎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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