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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继平望着祝鸿文脸上半掉不掉的易容,眼睛一眯,似笑非笑,“你现在这模样甚是俊俏,不如把你留下,你带着这娃娃去报官,顺带给这俩老入殓可好?”
祝鸿文忙摸向自己脸上,那斑驳果然掉了大半,只是先前要麽疼痛,要麽紧张,他实在无暇顾及这易容,当下便连忙摁好脸上假皮,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大人可以不管,可这娃娃…”他总担心那汉子去而复返。
李继平强忍着没翻白眼,他蹲下对那娃娃问道,“你家住何处?还有没有亲人?”
那小娃娃只顾着哭,哪里会回他,惹得李继平怒喝一声,“快说!不然把你丢下山去。”
那小娃娃一愣,抽泣着回道,“我丶我家在上官村,我要找我爹娘…”说着,那小娃娃又哭了。
李继平脑门愈发胀痛,只叹了口气。
一个江湖赫赫有名的大盗,此刻只能一手牵着一个哭唧唧的娃娃,另一边则半边身子顶着着一个快残了的大男人,三人往那山坡上走去。
经过好一番折腾,祝鸿文终于躺回了车舆里,李继平将那娃娃抱至车辕一角。
“躺好了。”李继平一甩鞭筲,那车架便缓缓动了起来。
依着那娃娃的指路,李继平顺利寻到了娃娃的家。那娃娃的娘亲此刻还在门口腌制山货,得知俩老在茶摊遇害,不禁当场泪如雨下,哽咽着问起缘由。李继平并不知当时详情,又不便让祝鸿文露面,只得含糊其辞,随口应付几句後匆匆告辞,驾车离了那村子,继续向西而行。
往西绕过花塔子山,再往北行进,便是李继平心心念念的梁家寨。
马上要见到她了。
李继平话也多起来了,“也是你运气好,我要来迟一步,那人搞不好真会把你给杀了。”
祝鸿文掀开了车帘,问李继平,“那人为何如此偏执?非要杀那娃娃?”
李继平:“他原是铁匠,你瞧他一身蛮力。年前他赋税交不出,要被官府抓了去,我便好意多买了他几把铁器,让他有钱缴税。後来听说他被人告发擅自买卖军器,那铺子便充了公。没了铺子,可税还得继续缴。後来他好像被逼得真做些走私买卖,可又被告发了,还是那同一人告密,他便将那人杀了。你说,他恨不恨那些告密的?”
祝鸿文听此,有些唏嘘,可他觉得有些不对,便问道,“宋律有言,失业之人可免缴赋税,怎麽他还要缴税?”
李继平:“那时你们正常宋民。这花塔子里住着的,可都是两输户。”
两输户,是特指雄州以西北到界河河岸一带生活的百姓。国籍不定,又向两国纳税,因此被称为两属户。因户籍特殊,又银钱短缺,两属户乘机私贩更属平常,甚者为辽人向导或充当辽人间谍。也有不少血性之人不愿屈居契丹人之下,交付巨额赎银,迁至他处。
“本叫两属户,现在都叫两输户——输税的输。你看这家家户户,哪一户人家不需要缴两份赋税?”说到此处,李继平心情也没那麽轻松了,“那娃娃的祖父母想是为了点赏金,都是可怜人呐。”
***
天逐渐暗了下来,上官村的一间简陋茅屋里挤满了人。乡里的里正以及最近官府的衙役都来了。地上两具尸体盖着白布,正是今日茶摊上那老丈老妇。
那衙役举着几幅海捕文书,“小娃娃,下午杀你阿翁阿婆的人到底是哪个?“
那娃娃脸上还挂着泪,伸出的小手悬在半空中,不知道该指哪个。
“小娃娃好好想想!”那衙役催促道。
那娃娃湿漉漉的眼睛望向自家爹爹。
农户爹爹半蹲下身,耳朵贴到娃娃嘴边,听了几句後便不可置信问道,“可是当真?那车里还有别人?”
那娃娃点了点头,嗫喏着小声说,“那叔叔脸上贴了假皮…他半边脸就长那样…”
那农户站直了身子,望向那堆画像,指着左边第二张祝鸿文的画像,“官爷,我们要是有这个通缉犯的线索,赏金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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