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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朝昭的灵魂分出了一部分。
他的灵魂是烧灼的植物,随着烟雾缭绕,呼吸紧密交缠,暧昧渗入云扶雨的身体、血液。要扎根在永远和云扶雨分不开的地方,就像植物的根脉刺入大地。
一点也不苦涩。
能见到云扶雨,好快乐。
好快乐。
朝昭像梦呓一样,出神地笑着。
“来我腿上坐呀。”
漫长的几息之后,云扶雨神情平静,慢慢跨坐在他身上。
轻飘飘的重量,比烟雾还轻,比烟雾还要让人愉悦。
朝昭沉迷地追上去,微微张开嘴,像是想要去叼住撕咬云扶雨的嘴唇,但未经许可,又不敢真的触碰。
烟雾依旧在吹向云扶雨的脸,直到叹息一般的舒气结束。
云扶雨面对面跨坐在朝昭身上,那双漂亮的眼睛隔着遥遥的烟雾,在昏暗的侧光中,泛着水洗的光泽。
他神情冷漠,突然叹了口气,拉起朝昭没有夹着烟的右手。
纤细的手掌托在骨节分明的手掌之下,令朝昭的手掌向上摊开,摆出一个接住东西的姿势。
朝昭缓慢地眨眨眼,任由云扶雨摆弄他的手。
云扶雨从朝昭左手中抽走那支烟。素白的手指夹着细长的香烟,在指间转了转。
长睫敛目,闪烁的火星映在眼底,神情不明。
朝昭笑着问,“宝宝是不是想试试?”
朝晖从云扶雨进门后就没出声,此刻突然开口冷声警告:
“朝昭。”
朝昭不理他,只是着迷地望着云扶雨。
用不着朝晖提醒......朝昭不会让云扶雨抽烟,最多逗一逗他。
要是云扶雨有需要抽烟才能释放的压力,那是朝昭这个新任手下的失职。
纤长的眼睫低垂,望着这支烟末端袅袅的烟雾。
白色的烟雾,勾起,交缠,像是命运一样,将三人完全拢在了不明的牢笼中。
朝昭突然笑了,从兜里拿出一个带着银链的黑色颈环。
“今天的礼物,差点忘了送。”
他将颈环慢慢套在自己脖子上,而后将银链的末端拽起,递向云扶雨。
视线从烟上离开。
云扶雨没有理会那个象征归属权的颈环,而是慢慢抬起手。
他托着朝昭的手,突然毫无预兆地将燃烧着的烟重重碾向朝昭的手心!
滚烫的热度穿透皮肤,烧灼皮肉。
云扶雨神情冷淡,又将烟头在朝昭的手心里碾了碾,像是把他当作烟灰缸一样。
“我不喜欢烟味。”
火光偃旗息鼓地消失。
在手心里钻心的灼烫中,朝昭突然笑了,笑得极其开心。
“哈哈哈哈哈哈......”
他低下头,额头抵在云扶雨肩上,肆意地笑着。
好香啊。
朝昭突然开始讨厌烟味了,烟味哪有云扶雨身上的味道解压。
云扶雨想要抽手离开,朝昭那只被当作烟灰缸的手却紧紧抓着云扶雨的手指,非要十指交扣,将血肉模糊的手心抵上云扶雨手心。
他像个神经病一样,笑得肩膀都在耸动,怎么也不让云扶雨走。
“好凶啊,宝宝。你不喜欢我就不抽了......”
尾音如同梦呓,做梦的人压根感觉不到手心被人烫出了个灼痛的伤疤。
本就寂静的室内,已经是鸦雀无声。
云扶雨硬是从这个醉鬼的手中抽回手。
他从朝昭身上下来,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朝昭紧跟着站起来,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链子明明还垂在脖子上,没有人握着另一端,可朝昭这个闻到肉骨头味的恶犬,会自己叼上链子,追随着主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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