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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祁染心底深处原本的烦闷和迷茫悄悄散去了一些。这世上没有什么真正的因缘际会,一切发生皆有其意义。说不定老天爷看他样也看不下去了,他命中注定就该来这一趟。谁能说的清楚呢。祁染是高兴了起来,看见老郭仍然愁眉不展。“亭主,若只是缺司簿,官学中学子比比皆是,老朽明日便可走一趟。以前又不是没去相看过,大人只说想要什么样的,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呢。”知雨仍然对此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官学固然才子多,我想要的人却难得。”老郭更急了,“亭主,您怎么就——”“郭叔。”知雨忽地停下了脚步,一双眼睛不偏不倚地朝老郭看了过去,分明本该是一双水似的含情眸,此刻却凉得可怕,像沁了块冰。他启唇,字字清晰。“官学势力盘根错节,怎可入天玑司。当年温祸一案,您如今可是全然忘记了?”老郭猛地站住,脸色大变,连带着嘴唇一起变得煞白起来,微不可查的轻颤着,整个人的身形似乎都有些摇晃起来,仿佛被人当头棒喝。半晌,老郭分明没什么动作,背看起来却好像佝偻了一些,无端平添一股苍老之态,叫人看了心生不忍。他刚才一路上唠叨的起劲儿,嘴巴动得飞快,显得精神气儿十足。如今这个模样,祁染才看出,单看面容,老郭其实已然是位半百老人,早就不年轻了。须臾,老郭再次挺直背,慢慢地长吐了一口气,“老朽明白了。”一边旁观了全程,并且是这个对话中心问题所在的祁染,手指忍不住绞来绞来,快绞成麻花。老郭那么大年纪,想必在天玑司资历已经很深了,此时却因为一句话被说得失态至此,颜面尽失。多让人难堪的场景,祁染不喜欢看别人难堪,更别说这是因他而起。前面这二人还站在原地不动,一个驻足不语,一个垂头拱手。祁染确实受不了这种事,心里看着难过,忍不住试探着小声开口,“那个,其实我——”其实他就是想找找银竹院在哪儿,看看能不能回去,完全没想过要当什么司簿啊之类的,更没想让自家太爷因为自己和别人吵架啊。“大人。”老郭开口,这声却不是叫祁染身前的知雨。他转了过来,对着祁染拱了拱手,态度恭敬,看不出半点轻慢之意。“既入了天玑司,以后便在一处了。我姓郭,您叫我老郭就是了。先前多有不敬,望大人莫要责怪。”祁染张着嘴,半天不知道怎么回,双手比划了半天,不伦不类地也垂首一拱。“不不不,不是大人,小人着实担待不起。”“噗。”一旁伫立许久,自从那句诘问之后就一直没出声的知雨忽然笑了,微微垂着头,指尖带起袖摆轻挡在脸前,却挡不住脸上最纯粹明朗的表情。这一路上,祁染也不是没看见知雨笑过。扶他起来的时候,说要带他去银竹院的时候。回想起来,知雨其实一路上都是带着笑容的。但那笑容怎么说呢。不能说假,至少祁染感觉那时知雨应该是真心在对着他微笑。只是之前的笑容,总让祁染感觉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说是端着,却又好似出自真心。可若说是真心高兴,却又好像在克制着,只是摆上了最合适,最漂亮,让人看了挑不出错的笑容。不像现在。知雨笑着,眼角眉梢不知是被提灯的暖光晕着,还是被这纯粹的笑容所染,渡着一层柔和温暖的颜色。“小人?你怎么会是小人。”知雨双眼微弯,伸出手来替祁染理了理因为拱手而散开的外披,“我既带你回来,你自然是很好的。”老郭也乐呵呵地露出一抹笑容,“亭主选的人,当然是不会错的。”提灯中的油灯啪地爆出小小一声,光更亮了,在连廊的墙下映下三人长长的影子。刚才紧张尴尬的氛围烟消云散。老郭从知雨手中接过提灯,率先在前,为后面的两人照清前路。“还不曾问过大人,如何称呼?”祁染尴尬了下,就是,跟人家走了这么久,好的坏的都看见了,到头来自己还没自报姓名。他心虚地朝身旁瞥了一眼,知雨大概看见了他的眼神,眨了眨眼,似乎在问他怎么了。祁染立刻愧疚爬上心头,太爷人这么好,自己却连名字都没跟人家说,最开始还在怀疑人家。“我叫祁染。”“祁大人。”老郭颔首,“亭主,祁大人入了天玑司虽好,不过夜已深,祁大人何处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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