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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茵慢慢松开手,然而身后的妇人更快地扑来,问也不问,急切地夺过祁染手中的药粒便往小茹儿嘴里塞,又喂了两勺药汤,给小茹儿顺下去。抗生素必须得顺下去,不然停留在食道里会伤着。祁染想腾出手来将小茹儿扶起坐靠在床头,然而另一只手被知雨死死攥着,始终挪不出来。他手指动了动,挠了挠知雨的掌心。知雨仍然没有松手,却伸出空着的另一只手,和祁染一起将小茹儿扶起。药效见效不会那么快,但祁染身上的痛楚已经渐渐消失,归于平静。他知道,他用现代的药,轻而易举就可以从死神手中夺回小茹儿的命。妇人不住地给祁染作揖,“谢谢大人,谢谢大人!”祁染浑身脱了力,慢慢摇头。白茵擦去泪水,虽有犹疑,但并不在妇人面前多说什么,“夜已深了,亭主与先生别再折腾,就在府中留宿一夜吧。”怎样都好,祁染点头,看着那妇人又扑到小茹儿床前,慢慢给小人儿擦着汗。他把剩下几颗药也扣出来,交给身边人,嘱咐了用药剂量,便随着白茵退出卧房。知雨仍然紧紧攥着他的手,紧贴身边亦步亦趋,不言不语,也不放开。白茵早已瞧见了,却不说什么,只是送二人到厢房后,深深一拜。“如此,一切便也圆满了。”她要走,祁染叫住她,“姑娘,夫人是”他没说完,白茵却仿佛明白他的意思似的,“弟妹原非乾京人士,自塞外长大,满门忠烈,如今只剩她一位。当年我父亲不忍孤女孤身一人,便做主将她迎入府中养大,与我兄弟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作成了如今一段佳话。”“先生恐怕也曾经疑惑过,我为什么与先生如此亲近。除却与先生投缘,也有弟妹一分原因。同是孤身一人,我将弟妹视作自己亲妹,见了先生,也忍不住将先生视作兄弟。”白茵慢慢一笑,“后院之事不便与外人说道,从前便没有说起过。她姓祁。”白茵说完,慢慢地走了。祁染站在月色下,捂着双眼,无声地裹着眼泪笑了起来。他曾经对东阁说,“雨是无根水,和我挺像的。”东阁听后置之一笑,告诉他:“人都有来头去处,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既有你,便一定有亲缘,只是远近之分罢了,哪儿会有真正无根的人呢。”身旁一直沉默着的人终于飘来声音,竟有一分像祁夫人般的乞求之意,“阿染,不走了罢,好么?好不好?”祁染握紧他的手,侧头一看。月色安静,人也安静,眉头蹙着,长睫可怜垂下,落了满脸的水珠,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不走了,好吗,阿染,你别走。”他像个舍不掉心爱之物的孩童,紧紧抓着,一遍遍重复着。祁染没有松手,站了一会儿,猛然靠近,投入他怀中,紧紧抱着。“知雨,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人生还很长,我们才刚认识不久。”后腰攀上两只手,紧紧地箍着,无限低将他箍进怀中,仿佛要与他融为一体。祁染深呼吸一口气,头埋在知雨的颈弯,不肯露出自己的脸,慢慢说着。“我说过,我挺便宜的,谁对我好一点,就把我勾着了。你一直如此待我,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你呢,我早就我早就”脖颈火辣辣的,又传来轻柔之意,知雨低下头,一遍又一遍轻轻亲吻着祁染赤红的耳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祁染深呼吸一口气,“我不走了,以后哪怕你嫌我了,腻我了,赶我走,我也不走了,我就赖上你了,你甩不掉我了。”耳颈的亲吻没停,愈演愈烈,呼吸逐渐变得凌乱炙热。“永远不会阿染,永远不会。”月下倾斜出人影,从外间逐渐纠缠至里间,难舍难分,柔情一片。祁染仰起脖颈,去循着知雨的气息,不用他寻,炙热吐息立刻覆了上来,轻柔珍重,情难自抑。身上之前那股尖锐得让人发抽的疼痛早已消失,火烧火燎的感觉却再次袭来,也教人万分难捱难受,却是一种甜蜜隐秘的本能,密密麻麻啃噬着。祁染忍不住,指尖有些抽搐地扣在知雨的背上,不知被什么绊了一脚,一阵眩晕之后,知雨仰面躺倒在床榻上,他扑在知雨身上,后腰还被人用手扣着,往下压去。祁染忍不住动了动,腰本能地塌着,磨蹭着,跨坐在知雨身上,长发倾斜顺着肩颈倾斜而下。知雨眼睫舒展,大大方方地躺着望他。祁染咬了咬唇,即便人生单调无聊,但他却并不无知。该了解的,不该了解的,心中都有个雏形,哪怕没有经验,难为情到指尖微微发抖,仍伸出去解开知雨的束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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