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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帮我抓到他。必要的话,你也可以直接杀了他。”班普说。
“你为什么不让他去?”闻斓伸手一指颂帕,接着回头看了一眼梭温又说道:“你也可以叫他去。”
“他们另有要务在身,你和邢先生作为我的合作伙伴,总归是要发挥一些用处的。”班普笑着说道,他侧目给邢一升也投去目光,邢一升的表情倒是始终如一,仍然是那副不满的样子。
闻斓看向邢一升,眼里终于有一丝情绪,他微皱起眉头说:“你打算让一个通缉犯、一个死人回到闽州抛头露面帮你找人?”
不知为何,班普脸上分明还带着笑容,语气却明显冷了下来,邢一升莫名发怵,但闻斓却没有回避,他直着腰站在那里,直直地盯着班普的眼睛。班普说:“听好了,接下来的行动是命令,不是请求。如果因为这一个人导致我埋藏在这里的所有心血付诸东流,我会让你们所有人付出代价,包括闽州警方,明白了吗?”
闻斓怒瞪着他,并不作答,反而是邢一升在旁煽风点火地说:“我倒是没有意见,不过闻般予说得也在理,闽州警方对我们虎视眈眈的,要是就这样毫无准备地进入闽州,难说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而且……万一有人告密,那是否能顺利撤离可就真说不准了。”
邢一升的话意有所指,没有人听不出来,班普明显没有之前那样的耐心,他冲着闻斓走近几步,抬手搭上他的肩膀,轻声在他耳边说道:“你在闽州隐姓埋名生活了十几年都没被察觉,想必是有些门路的,我给你两天的时间,如果你找不到人,我就直接冲进闽州公安局,把那里炸成平地。”
说完,他就不再看这两人的反应,径直离开了工厂大门。闻斓长舒了口气,他回过头来看着邢一升,说道:“你把我推出来挡枪,你自己又会好到哪里去?”
邢一升阴狠地直视闻斓的眼睛,他露出笑容,接着说道:“无所谓啊。看你不痛快我就开心了,而且我确实挺讨厌你和东方晔这样的关系户的,死了我更高兴。”
闻斓简直不愿意和他再多说一个字,和邢一升共处一室只让他觉得烦躁不堪,走之前闻斓撂下一句对邢一升的评价:“神经病。”
邢一升被骂也不觉得生气,相反他觉得爽利,看见闻斓受到班普威胁不得不屈服的时候,他前所未有的畅快,最后他笑了一声,跟着走出了工厂大门。
班普已经坐上了车,留下颂帕替他传话,见到闻斓和邢一升一前一后走出来时,颂帕才开口说:“老板的意思,兵分两路。我们去仓库处理没运出去的那批货,你们另作一路,到闽州去找人。不管用什么方法,请务必确保这个人不能落在警察的手里,他知道的太多,交代出来会对老板不利。”
邢一升听后,抱起双臂问道:“那要是我们内部有人通风报信呢?”
颂帕看向邢一升,接着说道:“按叛徒处置。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还请两位不要滥动私刑,你们是老板的合作伙伴,是生是死也需要经过老板的同意。”
闻斓则是问道:“找到人以后,我要怎么通知你们?”
“把他带到仓库来。”颂帕说。
“位置呢?”闻斓不太耐烦地问道。
然而颂帕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笑着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梭温这个时候看着最后一台设备被搬上卡车,一偏头就看到颂帕和闻斓邢一升说话,他走到班普的车前,拉开了主驾的门坐上去,回头看着班普问道:“老板,你真信他们两个?”
班普抬眸看着他,冷声说道:“不然你去?”
梭温勾起嘴角,无声地撇回脑袋,他探出窗外敲了敲车门,冲着颂帕喊道:“喂,好了没有!老板等得不耐烦了!”
颂帕闻声回头看了一眼,随后对他们两人说道:“就是这样,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通过手机联系。尽管放心,手机做过特殊处理,不会被监听和拦截的。”
说完,颂帕拉开车门坐上去,紧接着几辆车碾过草丛和碎石,在夜色中渐渐消失了影子。闻斓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行,脑子里千万种想法闪过,却被邢一升的抱怨打断:“只留了一辆车?他们该不会要我和你坐同一辆车离开吧,我要是被你半路弄死怎么办?”
闻斓回过头去瞪着他,说道:“那你自己走出去吧。”
说罢,闻斓绕到另一边开门准备上车,邢一升见他要走,自己当然也不能留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他眼疾手快地拉开后座车门坐了上去,瞬间就不记得自己抱怨过什么话。
听见邢一升上车的声音,闻斓突然故意狠踩了一脚油门,整个车身往前一窜,险些把还未落座的邢一升整个甩出去。邢一升跌在后座上,扶着靠背怒声喝道:“闻般予!”
而闻斓一笑,发泄过后才按照正常的速度驶出这片被树林掩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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