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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眸初动误春风
晨光熹微,透过司命神殿精致的雕花窗棂,在云纹石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殿内萦绕着淡淡的檀香,与书卷特有的墨香交织在一起,营造出千年如一日的宁静氛围。云羲端坐在沉香木书案前,执笔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命簿。他微微垂眸,长睫在清俊的面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整个人仿佛一尊精心雕琢的玉像,清冷得不染尘埃。笔尖在玉简上游走,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那是司命神殿最常听见的韵律。
忽然,内室传来细微的响动,伴随着一声轻呼,打破了这份静谧。
云羲擡眸,笔尖在空中微微一顿,一滴墨汁险些落在命簿上。他从容地将玉笔搁在青玉笔山上,起身走向内室。只见墨小鱼赤着双足,有些踉跄地从内室跑出来。她身上还裹着化形时那件由瑶池云雾凝成的素白纱衣,宽大的衣袖拖曳在地,如云的青丝披散在肩头,发间还萦绕着未散尽的点点灵光。她好奇地低头扯着过长的衣袖,又伸手去触碰殿中垂落的鲛绡纱幔,一双灵动的眼眸中满是初临人世的懵懂与新奇。
"站不稳..."她小声嘀咕着,试图适应这具陌生的身体,步履蹒跚得像只刚学会走路的小兽。
云羲在她面前站定,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柔和。他转身走向一旁的紫檀木衣柜,修长的手指在层层叠叠的衣物间略一翻找,取出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裙。
月白色的云锦缎面,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衣襟和袖口用银线绣着细密的莲花暗纹,裙摆处点缀着几颗细小的珍珠,典雅而不失灵动——正是按她身形特意裁制的新衣。这料子是他特意从织女那里求来的,上面的每一针每一线都蕴含着温润的灵力,最适合刚化形的小仙穿戴。
"伸手。"
他的声音依旧平淡无波,动作却透出几分生疏的谨慎。当他俯身为她系上衣带时,指尖不经意掠过她颈侧的肌肤,两人俱是微微一颤。墨小鱼擡眸,恰好看见他耳根悄然漫上的一层薄红,可他仍一丝不茍地将缎带结成一个繁复精致的平安扣,每一个动作都认真得如同在完成什麽重要的仪式。
"莫要乱跑。"最後他只说出这四个字,语气像叮嘱,又像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墨小鱼低头摆弄着腰间的流苏,心想这衣裳倒是极好看的,就是神君系得似乎太紧了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她偷偷擡眼打量云羲,见他已恢复那副清冷模样,正在为她整理有些歪斜的衣领。他的手指冰凉,偶尔触到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轻轻瑟缩。
"要学会照顾自己。"云羲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仔细系在她腰间,"这是护身灵玉,可保你平安。"
玉佩触手温润,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莲花纹样,与衣裳上的暗纹相得益彰。墨小鱼好奇地把玩着玉佩,全然不知这是云羲耗费百年修为特意为她炼制的护身法器。
午後,神殿後的瑶草园中花开正盛。各色灵花在微风中摇曳生姿,散发着清雅的香气。几只流光溢彩的灵蝶在花间翩跹起舞,翅翼在阳光下折射出梦幻般的光泽。刚刚化形丶对万物都充满好奇的墨小鱼忍不住追逐起来。她的笑声清脆如银铃,在静谧的花园中回荡。
她才化形的身子还不甚灵便,追着灵蝶跑动时几次险些摔倒,月白的裙摆早已沾上了点点草屑和泥土,她却浑然不觉。就在她踮着脚,想要触碰一只停驻在扶桑花上的碧色灵蝶时,一道阴影忽然笼罩下来。
"哪来的小妖精?"
带笑的嗓音自头顶落下,清越如玉石相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墨小鱼仰起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含笑的桃花眼里。来人穿着一身玄色织金战袍,衣领袖口绣着繁复的龙纹,墨发以一枚简单的玉冠高束,腰间悬着一柄古朴长剑。他周身散发着与云羲截然不同的气息——鲜活丶张扬,仿佛带着阳光的温度。
凌渊俯身,随手折下她方才追逐的那只灵蝶曾栖息的扶桑花。指尖轻转间,那朵重瓣仙葩竟化作一支流光溢彩的晶石发簪。他执簪的手缓缓靠近她的鬓发,在簪子插入发间的瞬间,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那支发簪插入时,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温热,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气息。
"这花俗气,"他歪头端详着她,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衬不上你。"
墨小鱼怔怔地抚过发间的晶簪,触手生温,其中似乎还流转着淡淡的灵力。从未有人如此直白地夸赞过她,更无人说过她比花还要俏丽。在云羲身边,那个清冷的神君最多在她追问时,才会微微颔首,说一句"尚可"。
心底有什麽在悄然破土,痒痒的,带着某种危险的甜蜜。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心跳快得不受控制,如同揣了一只受惊的小鹿。这种感觉陌生而又令人悸动,让她既想逃避,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我...我是墨小鱼。"她小声说道,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带。
凌渊眼中的笑意更深:"原来是司命神君养在瑶池里的小鲤鱼。早就听闻神君殿中有尾灵鲤,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他的赞美直白而热烈,像是盛夏的阳光,照得她几乎睁不开眼。这与云羲那种含蓄的丶需要她细细品味才能察觉的关怀截然不同。
她下意识地回头,望向廊下的方向。
云羲不知何时已站在那朱红的廊柱旁,白衣在微风中轻轻翻涌。他静静望着这边,目光沉静得看不出情绪,可握着玉简的指节却因用力而泛出青白。玉简上悄然裂开一道细纹,仿佛心口某处也跟着裂开了一道缝。阳光在他身後投下长长的影子,将那抹孤寂的身影衬得愈发清冷。
"小鲤鱼,"凌渊忽然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发梢,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天宫规矩繁多,想必无聊得很。明日酉时,我带你去天河捞星子可好?那些坠落的星辰碎片,在水中会发出比夜明珠还要美的光。"
他微微挑眉,眼中闪着挑衅又迷人的光:"敢不敢随我去?"
墨小鱼的心脏怦怦直跳,几乎要跃出胸膛。她张了张嘴,想要答应,却又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云羲。那个白衣身影依然静立在廊下,仿佛与周遭的喧嚣隔绝。她想起他今早的叮嘱,想起他为自己系衣带时微红的耳根,心里忽然升起一丝犹豫。
可是...天河捞星子,听起来多麽有趣啊。她在瑶池待了千年,从未见过星辰坠落的样子。这种被理解的悸动,这种对未知的向往,在她心里激烈地交战着。
"我..."她咬了咬唇,手指紧张地攥着衣角,"可是神君说..."
"说什麽?"凌渊轻笑,"说你该永远待在这方寸之地?"
这句话刺痛了她。是啊,为什麽她一定要永远待在瑶池,待在司命神殿?她也是修炼千年的灵鲤,她也想去看看更广阔的天地。
"敢!"这个字终于脱口而出,带着几分赌气般的雀跃,和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丶想要证明什麽的冲动。
凌渊闻言大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好!那明日此时,我在此处等你。"他的动作亲昵自然,与云羲那种克制的关怀形成鲜明对比。
墨小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鬓间的晶簪,心里涌动着难以言说的兴奋与期待。她没有看见,在她用力点头的刹那,廊下那抹白衣已倏然转身离去。朱红的廊柱阴影里,几道新鲜的裂痕正无声地蔓延,如同某人心中悄然破碎的某个角落。
云羲回到书房,案上的命簿依旧堆积如山。他执起玉笔,却久久未能落笔。窗外的笑声依稀可闻,那是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明媚笑颜。他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翻涌的情绪,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那支被搁置的玉笔,在宣纸上晕开了一团墨迹,像是心间化不开的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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