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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崖
在静心崖清修的日子,苏清总在清晨收到铜雀托弟子捎来的东西——有时是一包江南的桂花糕,有时是驱寒的草药包,包裹里还夹着纸条,写着“练术法别太拼,记得按时吃饭”。
每次拆开包裹,她心里都暖融融的,想着原来在青云院,还有人这般记挂着她,倒让静心崖的孤寂淡了不少。
偶尔练术法时,还会撞见金菁。那日她在崖边练唤雨术,金菁就站在松林外,抱着胳膊挑眉:“你这唤雨术还是没长进,淋得自己满身湿,回了青云院定要被其他弟子笑话。”话虽尖刻,却递过来一方干净的帕子,眼神也避开了她的目光,带着几分不自在。苏清接过帕子,忽然觉得,金菁的关心,虽裹着层坚硬的壳,却也格外真诚。
本以为清修日子会这般平静结束,没承想回青云院当日,就撞见全院搜查——弟子们手持测邪镜,四处排查,说是宗门派入了“异形邪修”,需严查私藏邪物之人。苏清刚回到竹屋,就有两位内门弟子闯进来,测邪镜扫过她的行囊时,突然亮起刺目的红光。
“有邪物!”弟子厉声喝道,翻出行囊里的一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几枚刻着邪气符文的铜饰——那是前几日铜雀送来的“护身饰品”,她说自家新铸的铜器,能挡些小灾祸,让苏清带在身边。苏清脑子“嗡”的一声,瞬间明白过来——这哪是什麽护身饰品,分明是被人动了手脚的邪物!铜雀为何要送她这个?
难道是……有人故意借铜雀的手,把邪物藏在她这里,好栽赃她是“异形邪修”?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她攥着锦盒,指尖冰凉:原来自己竟被最信任的人,阴了这麽一刀。
没等她辩解,弟子们就架着她往大殿走,沿途弟子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没想到苏清竟是邪修!”“难怪她能拜入慕寒长老门下,原来是用了邪术!”铜雀站在人群中,眼神躲闪,不敢看她;金菁则皱着眉,几次想上前,却被身旁的贵族弟子拉住。
大殿之上,长老们坐在高台,测邪镜悬在半空,映着锦盒里的铜饰,红光刺眼。为首的长老沉声道:“苏清私藏邪物,疑似异形邪修,按门规,当受三十鞭刑,逐出清郎山!”
话音刚落,两名弟子就拿着鞭子上前,苏清闭紧眼,心里又慌又冷——她明明是被人陷害,却百口莫辩。就在鞭子即将落下的瞬间,一道身影突然挡在她身前——是慕寒长老!鞭子狠狠抽在长老的素白道袍上,留下一道醒目的血痕。
全场哗然,长老却面不改色,沉声道:“此女乃我弟子,她的为人我清楚,定是遭人陷害。这铜饰上的邪气虽重,却与她身上的灵力毫无关联,可见是被人故意栽赃。”
苏清猛地擡头,看着师傅背後的血痕,鼻尖一酸,眼眶瞬间红了。就在这时,额头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刺痛,与上次在乐木青地昏迷前的痛感一模一样,紧接着,脑海里闪过那日在木清殿前见到的俊朗脸庞,又想起师傅挡在她身前的身影——师傅的身形丶说话的语气,竟与那位“救命之人”隐隐重合!她下意识摸向眉心,那里虽没有青纹,却传来一丝微弱的暖意,与从前山神在时的感觉如出一辙。一个荒唐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撞进心里:难道……仙长就是师傅?仙长从未离开,只是一直以师傅的身份陪在她身边?高台上的长老们还在争论,苏清却盯着师傅的背影,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她看着师傅为她辩解时坚定的眼神,看着师傅背後的血痕,忽然明白——从乐木青地的救援,到静心崖的提点,再到此刻舍身挡鞭,师傅做的每一件事,都与当年山神的守护如出一辙。
“师傅……”她轻声唤道,声音带着哽咽。慕寒长老回头看她,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轻声道:“别怕,有师傅在。”那语气里的暖意,与记忆中山神的声音渐渐重叠,让她愈发确定,眼前的师傅,就是那个曾伴她逃亡丶护她周全的仙长。
苏清看着慕寒长老背後的血痕,又想起方才长老们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施刑,积压的委屈与愤怒瞬间爆发。她猛地站直身子,指着高台上的长老们,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却字字清晰:“你们凭什麽说我是邪修?不过是几枚被动了手脚的铜饰,连查都没查清楚,就定我的罪!长了眼睛却不辨是非,满口道义却如此武断,这就是清郎山的‘正道’吗?!”
她越说越激动,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却倔强地不肯擦:“我从入山起,日日勤勉修行,求雨大典辨邪驱晦,燕青大会临危不乱,哪一点像邪修?你们只看我出身普通,只信那些栽赃的证据,就这麽容不下一个想凭本事立足的弟子吗?”
高台上的长老脸色铁青,刚要开口斥责,苏清却突然扑向慕寒长老,伸手想抱住他,嘴里哽咽着:“师傅,他们不分黑白……”可还没碰到长老的衣角,就被两名内门弟子拽住胳膊,硬生生掰开她的手指,将她往後拖。“放开我!我要跟师傅说话!”苏清挣扎着,却被拽得更紧。
台下的议论声瞬间炸开,比之前更刺耳:“看看!还说不是妖术蛊惑?竟当衆对长老拉拉扯扯!”“肯定是用了邪术讨好长老,不然哪能让长老为她挡鞭刑!”“就是走後门进来的,如今还想撒泼耍赖!”这些话像无数根针,扎进苏清的心里。
她看着慕寒长老被其他长老围住,想辩解却被打断;看着铜雀别过头不敢看她,金菁虽面露急色却被人群挡住;再想起自己被最信任的人栽赃,被全山弟子误解,连唯一的依靠都无法靠近——积压的委屈丶愤怒与绝望瞬间将她淹没。
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耳边的议论声越来越远,她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痛,喉咙里涌上腥甜,最後看了一眼被围在中间的慕寒长老,便眼前一黑,直直地晕了过去。在她失去意识前,似乎感觉到一道急切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熟悉的暖意,可她已无力去分辨,彻底陷入了黑暗。
昏迷醒来後,苏清被安置在青云院的竹屋里休养,胸口的闷痛与额头的刺痛还偶尔发作,却再没见过慕寒长老——只听说长老当日为护她,与其他长老争执许久,最後自请禁足三日,闭门思过。
她窝在竹床上,望着窗台上铜雀送来却未拆封的桂花糕,心里又酸又涩。铜雀只来看过她一次,眼神躲闪着说了句“那些铜饰不是我放的”,便匆匆离开;金菁倒是来过两次,每次都骂她“蠢,被人栽赃都不知道”,却会悄悄放下疗伤的草药。可苏清没心思理会这些,满脑子都是大殿上的场景——她当衆失态骂人,还连累师傅被禁足,自己就像个麻烦精,总让在意的人为难。“或许……我不该再去找师傅了。”她攥着被角,轻声呢喃。从入山到现在,她闯了多少祸?擅自闯禁地丶修行分心丶如今又被栽赃成邪修,每一次都是师傅为她兜底。
再这样下去,只会让师傅更难做人,甚至可能连累他失去长老的位置。自那以後,苏清再没踏过木清殿的门槛。每日除了练术法,剩下的时间都泡在藏经阁里,翻找着与“山神”“清郎山长老”相关的古籍。
她记得昏迷前额头的刺痛,记得师傅挡在她身前的身影,更记得山神消失後,师傅身上那股熟悉的暖意——她必须查清,仙长与师傅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关联。藏经阁的古籍堆得比人还高,布满了灰尘。苏清戴着布巾,一页页地翻找,指尖被纸张边缘划破也不在意。她在《清郎山历代长老传》里看到慕寒长老的记载:“慕寒,百年前入山修行,擅辨气丶破邪术,性情温润,却鲜少提及过往。”又在一本残破的《山神录》里发现一行小字:“清郎山山神,曾以灵力护山,後因封印邪祟,灵力耗损,隐于长老身侧,待有缘人唤醒。”
看到“隐于长老身侧”这几个字时,苏清的心跳骤然加快。她猛地想起师傅袖口的灵叶丶乐木青地的救援丶静心崖的提点,还有那两次相似的额头刺痛——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答案:慕寒长老,就是当年指引她丶护她周全的仙长!她抱着古籍,跌坐在藏经阁的地板上,眼泪突然落了下来。原来仙长从未离开,只是换了一种身份陪在她身边;原来师傅为她做的每一件事,都藏着从前的守护。可她之前还误会师傅是“流云宗公子”,还总因私心打扰他修行,甚至连累他被禁足……“师傅,对不起……”她捂着脸,声音哽咽。窗外的阳光透过藏经阁的窗棂,落在古籍上,照亮了“有缘人唤醒”那几个字。苏清擦干眼泪,握紧了拳头——她不能再消沉下去,也不能再给师傅惹麻烦。她要好好修行,尽快变强,不仅要查清银家的冤屈,还要帮师傅(仙长)恢复灵力,完成当年未竟的封印之事。
从藏经阁出来後,苏清重新拿起了玉柄法杖,晨练的唤雨术比往日更精准,傍晚的轻身术也练得格外认真。只是路过木清殿时,她总会停下脚步,望着殿门的方向,心里默念:师傅,等我变得足够强,定不会再让您为我担心,也定能帮您完成心愿。
竹屋窗台上的桂花糕渐渐凉了,可苏清的心却重新热了起来——她知道,往後的路,她不再是孤单一人,而她要走的每一步,都要配得上师傅的守护。
慕寒长老因替苏清挡下的那几鞭,鞭身倒刺划破皮肉,更震散了部分压制身形的灵力——他本就需以灵力维持老人模样,如今灵力受损,再难长期遮掩,便索性闭门不出,将木清殿门窗紧锁,对外只称“闭关疗伤”。殿内烛火彻夜未熄,他褪去了老人的僞装,俊朗的眉眼在烛光下更显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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