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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陌紧随其後,两人并肩走在林间小径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织成斑驳的光影,像极了当年他们一起走过的时光。夜色渐深,观里渐渐安静下来。
银璃与鹤陌回到东厢房,房间陈设与当年几乎无异:窗边的书桌还是当年“慕寒师傅”教她写字的那张,床上的被褥绣着海棠花,连窗台的青瓷瓶都还是当年的那个。
晚晴早已将行李收拾好,见两人回来,便退了出去,临走前还笑着说:“小姐丶姑爷,有需要再叫我。”银璃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毛笔,笔尖还带着墨香。
她蘸了蘸墨,在纸上写下“阿苏”二字,字迹虽比当年工整,却仍带着几分当年的稚嫩。鹤陌从身後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还记得当年你总把‘苏’字的竖鈎写歪,我握着你的手教你,你还嫌我手劲大。”
银璃笑着转身,将毛笔递给他:“那你再教我写一次,这次我肯定不歪。”
鹤陌接过毛笔,握住她的手,一笔一画地写“璃陌”二字。他的手温暖有力,带着她在纸上移动,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两个字紧紧靠在一起,像极了他们的缘分。
“好了。”他放下毛笔,看着纸上的字,笑着说,“以後我们的名字,要一直这样写在一起。”
银璃点头,靠在他怀里,看着窗外的月色。青朗山的月亮格外亮,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纸上,将“璃陌”二字映得愈发清晰。
她忽然想起当年在青朗山,也是这样的月色,“慕寒师傅”陪她在庭院里看星星,教她认北斗七星,她却把“天玑”认成“天鸡”,惹得“师傅”笑了半宿。
“当年你教我认星星,我还闹了笑话。”银璃轻声说。鹤陌低笑出声,抱起她走到窗边,指着天上的北斗七星:“你看,那是天枢,那是天璇,那是天玑……这次可别认错了。”
银璃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月光下的星星格外明亮,她笑着说:“这次记住了,再也不会把天玑认成天鸡了。”
可能太舒服了,银璃的呼吸渐渐平稳,眼睫在月光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嘴角还噙着梦中小小的笑意。
鹤陌轻轻替她掖好被角,指尖拂过她鬓边的碎发,动作柔得像怕碰碎了窗前凝结的月光。窗外山风穿林,带着松针的清冽与野桂的甜香,漫进屋内,与桌上未干的墨香缠在一起,酿成青朗山深夜独有的温柔。
他起身走到书桌前,宣纸上“璃陌”二字仍泛着墨光——银璃的笔触柔婉,带着几分当年未脱的稚气;
他的笔画则沉稳有力,将两人的名字紧紧嵌在一处,墨色浓淡间,似是把这些年的羁绊都融了进去。
鹤陌指尖轻轻抚过纸页,想起白日里握她手写字时,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袖传来,比砚台里的墨更暖,比窗外的月光更柔。
桌上还放着银璃画了一半的枫树苗,旁边歪歪扭扭注着“青朗山的枫”。
他拿起笔,蘸了点馀墨,在树苗旁添了两道并肩的身影:一人衣袂轻扬,似在牵另一人的手,头顶是轮圆圆的月,月下还有几朵飘落的枫影。
画完,他忍不住低笑,自己竟也染上了她的孩子气,可一想到这画中光景,会是往後岁岁年年的日常,心尖便像被山涧的清泉浸过,又甜又软。
转身回床时,银璃不知何时翻了身,眉头轻轻蹙着,像是在梦里追着蝴蝶跑,却怕摔了似的。鹤陌俯身,指尖轻轻抚平她眉间的褶皱,声音低得像山风呢喃:“阿苏别怕,我在。”许是这声安抚落进了梦里,她的眉头渐渐舒展,还往他的方向蹭了蹭,小手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衣摆,像抓住了小时候那只不会飞远的风筝。
他重新躺下,小心翼翼将她揽进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心口。
银璃的发丝蹭过他的脖颈,带着淡淡的山茶油香气——那是她白日里用的发油,是按当年在青朗山学的方子熬的,混了後山的野山茶与桂花蜜,香得清浅,却能绕着人心尖转。鹤陌闭上眼睛,听着怀中人均匀的呼吸,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过往的片段如翻卷的云絮漫上心头:想起初见时,她扎着双丫髻,举着刻坏的海棠簪递给他,说“师傅戴这个,就能平平安安”;想起银家出事那年,他拿着半块“离”字玉佩,在京郊破庙里找了她三天三夜,看到她蜷缩在草堆里的那一刻,心像被生生揪紧;
想起清郎山那次,他替她挡下紫衣人的剑,昏迷中喊着“阿苏”,醒来时便见她红着眼眶,握着他的手不肯放;想起大婚那日,她穿着大红嫁衣,凤冠流苏垂在颊边,说“鹤陌,往後我便只有你了”……每一个画面里,她的模样都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月亮西斜,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织成一片细碎的银纱。
鹤陌睁开眼,看着怀中人熟睡的脸庞,睫毛纤长,鼻尖小巧,唇瓣泛着淡淡的粉。
他忍不住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得像月光的吻,声音柔得能化进夜色里:“阿苏,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从前我总怕护不住你,如今能把你抱在怀里,能陪你回青朗山,能让你笑着入梦,便觉得什麽都值了。”
银璃似是被这吻惊扰,嘤咛一声,小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得更深,像只寻暖的小兽。
鹤陌的心瞬间软成一滩春水,轻轻拍着她的背,指尖顺着她的发丝慢慢滑落,动作里满是珍视。山风在窗外低吟,远处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整个青朗山都静得只剩下两人相依的呼吸声。
他知道,往後的日子里,或许还会有风雨,还会有波折,但只要身边有她,只要每年能回到这青朗山,看一次春日的枫芽,采一次秋日的野桂,放一次属于他们的蝴蝶风筝,便什麽都不怕了。
因为这里藏着他们的初心,藏着他们的过往,更会藏着他们往後的岁岁年年——他会牵着她的手,在每一个像今夜这样的月色里,把未完的故事,一笔一画,写得圆满。
天快亮时,银璃终于从梦里醒来,睁开眼便撞进鹤陌温柔的眼眸里。她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你怎麽没睡?是不是我夜里乱动吵到你了?”
鹤陌笑着摇头,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指腹轻轻蹭过她的脸颊:“没有,只是看着你,就觉得心里满当当的,舍不得睡。”
银璃脸颊微红,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过他的衣襟,闻到熟悉的松雪冷香,心里顿时安定下来。
她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色,轻声说:“听说青朗山的晨雾最好看,我们等会儿去後山好不好?我还想采些带露的山茶花,插在窗台的青瓷瓶里。”
鹤陌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都听你的。你想做什麽,我都陪着你。”
晨光透过窗缝漫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将银璃颈间的“璃陌”玉佩映得愈发莹白。
屋内的墨香丶花香与彼此的气息缠在一起,酿成了青朗山最动人的晨光——往後的日子,便如这般,有他,有她,有山,有月,岁岁无忧,年年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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