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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谱差事
孔乘似刚把新画的“爆焰符”叠进锦盒,就听见窗外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伴着灵草枝叶被踩碎的脆声。她挑眉擡头,正见楼却风拎着半篓沾了泥的“青纹草”站在台阶下,玄色衣摆扫过门槛时还带起片尘土,周身那股没收敛的野气,活像刚在山涧里跟岩兽抢过地盘的孤狼。
“你是去采草还是去跟妖兽打架了?”孔乘似指尖叩了叩案上的符纸,声音里裹着惯有的冷意,目光扫过那篓沾着泥点的灵草时,眉头直接拧成了结,“青纹草要取叶心,你倒好,连着根拔就算了,还裹着半捧泥,我画符要的是干净材料,不是後山刚挖的烂泥疙瘩。”
楼却风把竹篓往地上一放,震得篓里灵草又掉了两根,语气里带着没压下去的傲气:“後山的青纹草都长在石缝里,不连着根拔怎麽取出来?再说这泥抖抖就掉下来了,你至于这麽挑?”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扒拉篓里的草,却被孔乘似扔过来的一支空白符纸砸中手背。
“抖?”孔乘似站起身,走到门槛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尖灵力微动,半空中已凝出淡金色的符纹轮廓,正是她惯用的“恍金囚”,“我画符时,符纸沾一点灰都要重画,你让我用带泥的草?楼却风,你是觉得我制符速度太快,想让我多耗点灵力陪你折腾?”
那符纹离他手背不过半寸,楼却风喉结动了动,方才的傲气瞬间泄了大半。他当然知道孔乘似的规矩,上次他采的“露水珠”沾了片枯叶,她直接当着他的面把整瓶露水倒了,还冷笑着说“宁肯浪费材料,也不用带杂质的东西”。他别过脸,弯腰捡起地上的符纸,语气硬邦邦却没了方才的冲劲:“知道了,我去洗。”
“顺便把竹篓也刷了,”孔乘似补充道,目光落在他沾了泥点的衣摆上,又添了句,“还有你自己的衣服,别等会儿进了我符纸阁,把我刚晒的符纸给蹭脏了。”
楼却风没应声,拎着竹篓转身往溪边走,玄色衣摆扫过台阶时,还故意放慢脚步蹭了蹭,像是在无声抗议。可走了没两步,就听见身後传来孔乘似的声音:“要是洗不干净,下次采材料我就找啓明宗的丹修陪我去了,人家上次送我的丹炉,连炉壁都擦得能照见人。”
他脚步猛地顿住,回头时眉头皱得更紧:“你找他做什麽?他懂怎麽分辨青纹草的好坏吗?”话一出口就觉出不对,又立刻补了句,“我是说,他是丹修,又不是符修,帮不上忙还耽误事。”
孔乘似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至少人家做事干净利落,不会把材料弄成一团糟。不像某些人,让采个草都能跟泥疙瘩较劲。”
楼却风没再反驳,转身快步往溪边走,竹篓晃动的幅度都小了些。等他提着洗净的青纹草回来时,衣服上的泥点果然没了,连竹篓边缘都擦得发亮。他把草递过去,语气依旧硬邦邦:“叶心都挑出来了,没泥。”
孔乘似接过草叶,指尖扫过他泛红的指节,想来是刚才洗草时被石片划到的。她没提伤口的事,只是把草叶放进瓷盘,又从抽屉里拿出个小布包扔给他:“里面是止血散,你自己涂涂吧。”
楼却风接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的药粉装在素白瓷瓶里,瓶身标签贴得整整齐齐,连边角都没翘起来。他捏着瓷瓶,忽然想起上次孔乘似自己受伤,单手包扎时把纱布缠得歪歪扭扭,还嘴硬“只是随便包一下,能止血就行”。
“我没受伤。”他嘴硬道,却还是把布包塞进了怀里。
“没受伤?”孔乘似瞥了眼他的手背,那里还留着道浅红的划痕,“刚才洗草时被石片划到,以为我没看见?”她说着拿起一支法器笔,蘸了点朱砂,“赶紧涂了,别等会儿发炎,又要耽误我采材料,我可不想为了照顾你这个‘伤员’,少画两张符。”
楼却风没再反驳,走到角落的石凳上坐下,拆开布包涂药。刚拧开瓷瓶,就听见孔乘似的声音又传来:“对了,下次去采‘月见花’,记得带块干净的布垫着,花瓣沾了灰,画‘引灵符’时灵力会散。”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垂眸盯着瓷瓶上整齐的标签,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瓶身边缘。过了两秒,才从喉咙里挤出个闷闷的“知道了”,随手抓过石凳上的竹篓放在膝头,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截绷得有些紧的下颌线,方才涂药时还带着戾气的动作,不知何时已放轻了不少,连沾在指缝里的药粉都被他悄悄蹭在了竹篓内壁,没敢弄脏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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