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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发什麽疯!”鬼母又惊又怒,压低声音斥骂,“我千辛万苦把你从阎王殿拉回来,让你‘开心’活着,你还不满意?!这点苦都吃不得?我活着的时候吃的苦比你多十倍!忍着点会死吗?!”
“你活着吃苦是我害的?!”囡囡笑得凄厉,“你死了还要拉着我一起吃苦?!你真是我娘吗?!我‘活’过来後,有一天是开心的吗?!每次挨打受罚,不都是因为你?!你什麽时候为自己做的事担过责任?!”
“你丶你这个孽障!”鬼母气得浑身发抖,“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恩人把你炼成尸傀!省得现在气死我!”
“尸傀?”囡囡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眼中最後一点光也熄灭了,“原来你拼死拼活复活我……就为了要一个无知无觉丶任你摆布的尸傀?好!好得很!”
“你去哪儿?!”鬼母见她转身欲走,慌忙去抓,“又想闹什麽幺蛾子?!明天!明天我就去找恩人!让他把你变回尸傀!以後你爱死哪儿死哪儿去!我不管了!行了吧?!”她气急败坏地嘶吼。
囡囡猛地停住脚步,缓缓回头。那双空洞的眼睛死死盯住鬼母,里面的怨毒和冰冷让鬼母心底发寒。
“你……你这什麽眼神?我是你娘!我能害你吗?是你自己不听话!总伤我的心!”鬼母色厉内荏地叫嚷。
囡囡忽然咧开嘴,露出一个极致怨毒又嘲讽的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呵……怪不得,阿爹他……不丶喜丶欢丶你。”
“你说什麽?!!”鬼母如遭雷击,瞬间面目扭曲,尖叫声几乎撕裂耳膜,“你胡说八道什麽!!当年多少青年才俊追我我都看不上!是你爹!是你爹死缠烂打求着我!是他没用!挣不来家业!害我跟着他吃糠咽菜!我生你坏了身子,虚弱得什麽都做不了!那没良心的废物就嫌弃我!我恨得跳了剑炉!都是他逼我的!”
“那你跳的时候,”囡囡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可曾想过我?我被你‘忘’在剑炉顶上,活活蒸熟烤焦的时候……你可曾……看过我一眼?”
鬼母的尖叫戛然而止,脸上血色褪尽,眼神慌乱地躲闪:“那……那不能怪我!是你爹没用!而且……而且我根本不知道你在炉子上!谁让你爬上去的!这丶这要怪你自己!总是不听话!活该!”
“哈哈哈哈哈……”囡囡爆发出癫狂的大笑,笑得魂体都在震颤,“不听话……对,什麽都是我不听话!好的坏的,全是我活该!”
“别闹了!”鬼母强行压下心虚,声音带着疲惫的哀求,“我们娘俩好不容易有个安身的地方,有灵力续命,不用担心被别的灵师抓去抽魂炼魄……你就不能……安分点吗?听话……听话啊……”
囡囡低下头,长发遮住了脸,只有那冰冷彻骨的声音幽幽传来,带着洞穿一切的绝望:
“在你心里……我从来不是女儿……他也不是丈夫……我们都只是……你用来遮掩自己无能和怨恨的……挡箭牌罢了。”
“你说什麽?!”鬼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声音尖利刺耳,“你这白眼狼!你知道我为了救你付出了多大代价吗?!你怎麽能说出这种诛心的话来伤我?!!”
连日来的疲惫丶困惑丶无解的愤怒,如同无数根淬毒的细针,将囡囡本就摇摇欲坠的神智彻底扎成了筛子。与鬼母那场撕心裂肺的争吵过後,趁着看守捏着鼻子骂骂咧咧去茅房的空档,她化作一缕稀薄的青烟,硬生生从栏杆的缝隙里挤了出去,逃了!
飘荡。漫无目的地飘荡。天地之大,竟无一处容得下她这抹孤魂。
她尝试靠近活人——卖包子的妇人会突然打个寒噤,拢紧衣襟嫌恶地绕开;嬉闹的孩童会莫名停下,茫然四顾喊着“有风好冷”;连醉醺醺的酒鬼撞过来,都会一个趔趄,揉着胳膊骂骂咧咧:“邪了门了,哪来的阴风?”她像个行走的霉运,活人看不见,却本能地避之不及。
路边,一只瘦骨嶙峋的流浪狗正埋头在垃圾堆里翻找。一个路人经过,狗子立刻擡头,尾巴摇得像个破风箱,乌溜溜的大眼睛盛满了卑微的希冀。可惜,那点可怜的讨好只换来一声粗暴的咒骂和狠狠一脚:“滚开!碍眼的脏东西!”
狗子夹着尾巴,呜咽着逃窜进阴影里。
囡囡僵在原地,一股难以言喻的荒凉瞬间攫住了她。自己与那条狗,又有何异?都是这世间不被接纳丶被随意践踏的存在。悲凉如同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巨大的嗡鸣声在颅内炸开,周围的喧嚣丶光影,一切都飞速远去丶模糊……她感觉自己正沉入一片死寂的深海,无边的窒息感勒紧了她的“喉咙”——虽然魂体并无此物。
魂飞魄散?她不知道,只觉意识在飞速抽离。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沦的瞬间,一个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拂过冰面,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在她“耳”边响起:
“囡囡?……是丶是你吗?”
这声音……!
她猛地睁开“眼”——视野里,一个高大却佝偻的身影闯入。满脸的胡茬掩盖不住深重的憔悴,眼窝深陷,但那浑浊疲惫的眼底,在捕捉到她存在痕迹的刹那,竟噼里啪啦炸开了点点星光!
是阿爸!是越千里!
“阿爸——!!”积蓄的委屈丶恐惧丶绝望瞬间决堤,化作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囡囡用尽全身力气,像归巢的倦鸟,猛地朝那温暖的源头扑去!
——然後,毫无阻碍地穿了过去,狼狈地摔在冰冷的泥地上。
越千里的视线依旧茫然地落在前方空处,脸上刚燃起的星火瞬间黯淡。他看不见!他还是看不见她!
巨大的绝望如同冰锥,狠狠凿穿了囡囡仅剩的意念。完了……连阿爸也……
就在这万念俱灰的瞬间,越千里腰间悬挂的那柄古朴铁锤,毫无预兆地爆发出柔和的白色光晕!那光芒如有生命,瞬间将囡囡笼罩其中!越千里浑身剧震,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锤子,再顺着光芒的指引缓缓移回目光——这一次,他的视线,真真切切地丶牢牢地钉在了那团淡绿色的丶瑟瑟发抖的小小身影上!
那一刻,他灰败的世界,重新被点亮。
越千里带着失而复得的女儿直奔驿站。得到了一个能容纳魂体的特制布包,以及付出的代价——他从此成为驿站拴在裤腰带上的打手,指哪打哪,不可违背。
卖命又如何?只要他的囡囡能安稳地栖息在布包里,陪在他身边,刀山火海他也能趟平了!这便是越千里的“过眼云烟”。
而鬼母岂能甘心?循着那点微弱的魂力联系,她像条阴冷的毒蛇般追了上来。当看到囡囡竟真的回到了越千里身边,那布包在她眼里简直比淬了毒的针还要刺眼!更巧的是,越千里刚接了驿站的任务:剿灭一个据说藏匿了“宫家灵石”的百馀人村落。人手不足,得用“特殊手段”。
领头的灵师拈着山羊胡,笑得像只老狐狸:“村里拢共十三个小崽子。想法子引出来,剩下的大人自然会像没头苍蝇一样追出来。沿途布好陷阱,再用小崽子当‘肉盾’一逼,保管他们乖乖束手就擒!”
“谁去当这‘诱饵’?”老狐狸环视衆人。
这活计吃力不讨好还容易翻车,衆灵师眼观鼻鼻观心,个个装聋作哑。
鬼母躲在暗处听得真切,半夜就摸到了越千里的床边,毛遂自荐,声音激动得发颤:“我去!我去引那些孩子!他们看不见我!我最合适!”
越千里差点被她这阴魂不散的架势吓得魂飞魄散,定了定神,斩钉截铁:“滚!你知道自己是个什麽东西?还敢在灵师堆里晃?找死也别拉上囡囡!”
鬼母立刻拔高嗓门,尖利刺耳:“我这都是为了谁?!为了谁啊?!你们这群怂包!都怕死是不是?我不怕!他们抓不住我!我能帮你完成任务!!”
越千里眼神冰冷:“你到底想要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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