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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车记录仪录下了一段拍打车壁的声音,或许是车里的人意识到危险,发出的求救信号。
“法医证实过了,他是摔死的,但蒋老……”周邯欲言又止。
“师父除了颅脑受损,前胸还有一道很深的淤痕。”程斯宙最近常跑医院,对蒋韵礼的伤势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搜救队找到蒋老时,发现他用弹性绳把自己牢牢扣在了坚硬的车壁上,避免了内脏受损,才侥幸活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我师父察觉到危险後,采取了自救措施?”
“对。弹性绳一般用于固定货物,蒋老把它拆下来,绑住了自己。”
“瓷器在运输过程中容易受损,弹性绳是用来固定那批瓷器的……”
在标注为乙段的地方,周邯画出一辆货车,在驾驶室写了个“王”,在货箱位置写了个“蒋”:“这段山道没有保护栏,货车侧翻时,王建在驾驶室,蒋老在後面的货箱里。”
程斯宙维持着极其紧张的坐姿,眉头深深蹙起:“拍打车壁的是师父?他在示警吗?”
“龙脊山地质不稳定,山路崎岖,常有落石,大型货车重心较高,碾上一块石头就有概率侧翻。应该是蒋老察觉到危险,所以拍打车壁提醒司机。”
“师父早年会去龙脊山找一种天然树胶,对那边的地理环境还比较熟悉,不过自然保护区成立後,天然树胶也有了替代品,他就不去了。”
周邯沉吟片刻,于他而言,整件事情的脉络已经非常清楚了。
蒋韵礼前往暮陶镇,上了一辆装着瓷器的大型货车,王建驾驶货车进山,大约一小时後,进入无保护栏的崎岖路段。蒋韵礼拍打车壁提示司机有危险,司机没有停车,反而加快了速度,车身摇晃导致忽然侧翻,坠落悬崖。
“还有一个疑点。”周邯看向程斯宙。
“师父和王建到底认不认识?”程斯宙也想到了。
至少有两个细节证明他们并不熟悉。
其一,如果蒋韵礼认识王建,两人一同进山,那蒋韵礼应该坐在副驾驶,而不是在货箱内;其二,蒋韵礼拍打车壁示警,如果王建知道他的身份,至少会把车停下来,询问情况,而不是加速行驶。
“王建死後,一直没人来认领尸体。淮离警方与灯远警方共同排查了他的社会关系,发现他的户籍上,只有他一个人。”周邯道。
“工作单位也没有吗?”程斯宙问。
“没有,他不属于任何运输公司。最近的一单在两年前,给一个搬迁的公司运家具,我们打电话向那家公司确认了,他们证实有这事,至于司机是什麽人,就完全没印象了。”
程斯宙按了按太阳xue,或许是睡眠不足的缘故,他近来总是头痛,多想一会儿事情,就像有一柄铁凿子不断锥刺着太阳xue,痛得他犯恶心,可检查结果又显示他没有任何生理病竈。
“王建在刻意隐藏身份,是吗?”他强忍着,问周邯。
“是,他近两年的经历几乎空白,但再往前追索,却有迹可循。”周邯翻出一张照片,上面显示着王建的基本资料,“你再看看,认不认识这样一个人,他有可能改过名字。”
王建这个名字,实在太普通了,搜救队又没找到身份证,警方也很花了一些时间来排查。
最终,根据遗体面容修复和智能人像读取,才锁定了这麽一个人。
“赌博,负债800多万……他有个儿子……?”程斯宙依次看下来,对王建的印象就是,一个要钱不要命的赌徒,“他儿子呢?离婚了,儿子随妈?”
“还没查到,婚是七年前离的,前妻和儿子的线索就更少了。”
“周哥,我觉得家人应该不是重点。对于一个赌徒来说,两年不上路,突然到暮陶镇运一批瓷器,多半是因为钱。”
“要钱不要命的赌徒确实很多。不过,他如果是为了钱,就一定会惜命。命都没了,挣再多的钱又有什麽用?”
像王建这样的社会边缘人士,因好赌而负债,能驱动他冒险的动机大概率是钱。
换句话说,谁给他钱,他就给谁办事,越是不要命的事,越是有一大笔钱在等他。
但王建的动机解释不了他师父的动机,王建为了挣钱去运瓷器,他甚至不一定知道,这批瓷器是什麽来头,到底值不值钱。
他师父不一样,无论刻意还是偶然,他出现在货箱里,一定与瓷器本身有关。
思索太久,程斯宙不得不屈起手指抵住额头,缓解越来越强烈的痛感。
“你没事吧?”周邯发现他状态不对。
“没事,”程斯宙深吸口气,坐直身体,“那现在,我想知道,谁让王建去运瓷器?为什麽是从暮陶镇往深山里面运瓷器?师父是不是追着瓷器去的?他到底发现了什麽?”
“也许这话我不该说。”周邯合上笔记本,不想给他更多压力,“对于警方而言,只要事件过程完整,调查就可以告一段落。据我所知,上面已在催促,让两地警方尽快了结,毕竟王建的尸体不能一直放着,警方也不可能无休止地投入精力和时间。”
“警方不打算查了,那怎麽行?!”程斯宙嚷起来,乍然间头痛欲裂。
“不是不打算查,是没法继续了,”周邯理解他,也想帮他,不然不会一直关注这件不在他本职范围内的事,“除非,有新的线索。”
“新的线索?那批……瓷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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