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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墙後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拽了进去!
晦暗的角落里,斜落下一束黄光,慕栖穿着件吊带,却被扯得松松垮垮,如果不是她蹲着,紧紧抱住自己,几乎遮掩不住关键部位的皮肉。
“我去给你找件外套。”闻子川见她可怜,到底不忍心一走了之。
“不用了。”慕栖喊住他,“你心里一定在嘲笑我吧,闻子川。”
“嘲笑你?”救人归救人,闻子川的语气可算不上和善。
“当初我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离开牙牙呓语,加入第二声,再借第二声的势搭上魏总。其实,我不止是说服你,更是给我自己留个台阶下。”
“所以,你成功了吗?”闻子川总算明白了,什麽叫既可怜又可嫌。
慕栖仿佛失了全身的力气,颓然地坐在墙边,既不在乎被人看,也不在乎所剩无几的尊严。
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砸进角落的灰尘里。
她歪着头,眼神空落落的,像是把一切都看开了:“我失败了,所以,我要走了。”
“走?”闻子川不理解,她花了几年时间,才从牙牙呓语的老板娘变成第二声的老板娘,如果一走了之,不就白经营了吗?
“当年,我爸确诊渐冻症,为了治病,家里所有的积蓄都花进去了,最困难的时候,是金总送来了整整一百万,救了我爸的命。”往事不堪回忆,慕栖多说了几句,嗓音便再度嘶哑,“我很感激他,可感激不是喜欢,他让我做他女朋友,我拒绝了。”
她拒绝不了对她有恩的金基德,却选择了另一个追求她的富二代,全基德。
那时,金基德给她送花,结果等来的,竟是她与全基德在一起的消息。
金基德一度认为,这只是场因姓名相似而导致的乌龙,最後得知真相时,嫉妒和恨意早已把他和慕栖之间烧得面目全非。
“所以你对他俩……”闻子川已经猜到了,这不是什麽背信弃义的戏码,而是慕栖始终清醒,从没爱过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
“我过了几年不错的生活,然後等着我的,就只有这些肮脏的交易。”慕栖站起身,手臂挡着胸口,她今晚显然被灌了不少,不仅面色酡红,精致小巧的唇边还浮着一抹自嘲笑意,“要我说,你比金基德厉害,他攀不上的魏总,却拿真金白银来捧你,这是多少人挤破了头丶求也求不来的。”
“不过是运气,而已。”
“在牙牙呓语时我就知道,你清高,瞧不起我们这些人,不过我奉劝你,人不能既要又要,你得想清楚,最想要的是什麽,至于其他的,就无足轻重了。”
慕栖这句话,几乎是一句铩羽而归者的最後忠告,且颇有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意味。
闻子川不是没有思考过,真实的娱乐圈到底是什麽样子,但他被魏经和星宇飞鱼保护得很好,没有接触到太多阴暗面的东西。
可要说运气好,那也纯属敷衍之词。
运气好,就不会被坑得背负巨额债务,再被设计送到别人的床上,然後一脚踏进这污浊不堪的泥潭。
“你之後,打算去哪里?”
“可能,回老家,嫁人生孩子吧。”
“金总能放过你吗?”
“我爸已经走了,我没有牵挂了,他要是逼我,大不了一死。”
闻子川扯起唇笑,换上一副轻蔑口吻:“刚才我没有嘲笑你,但现在,我真觉得你……”
“觉得我贱,而且怂?”慕栖也笑,笑得发苦。
“怂”这个词,就像按下了某个开关,让闻子川把後面的话都咽了回去。
事实上,他并没有资格对慕栖的经历指手画脚,也不能够代替她做决定,所以他没必要苛求别人,任何时候都必须坚不可摧,否则就是懦弱丶就是怂,就该受到指责和嘲笑。
人活于世,各有各的苦衷和不得已,心性不同丶境遇不同,皆会指引着人走向不同的方向。
“你去雪桥吧,做直播,有兴趣吗?”闻子川沉吟半晌才问了这句。
“做直播?”慕栖皱了皱眉。
“我推个人给你。”闻子川打开手机,翻找通讯录,“这个人你认识,去年和我一起签约第二声的沈均檬。”
“他?他转行做直播了?”
“比起配音,他更喜欢直播吧,离开第二声後去了雪桥的一家公司,专门做主播孵化的。我看过星宇飞鱼的商业企划书,魏总打算与他们合作,”闻子川在牙牙呓语时就听说,慕栖的化妆技术很棒,如果能做美妆直播,会比现在好,“如果你能加入他们,金总投鼠忌器,想必也不会太为难你。”
慕栖捧着手机,仍是一脸不可置信:“你……为什麽帮我?”
闻子川笑笑,没有回答,转身离开的时候才说了句:“我会请服务生给你拿件外套过来。”
“闻子川!”慕栖回过神,忽然喊住他,“刚才那人叫施文辉,是施文耀的哥哥。他和金总一样,是个连亲弟弟都往别人床上送的人,你……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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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1]《美丽的神话》主题曲歌词,词作:王中言丶严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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