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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好赌,欠钱欠得把儿子都卖了抵债,如果他能找到一个赚钱的门道,再拉拢邱鹏飞,两人肯定一拍即合。
但盗掘和贩卖出土文物都是违法的,为了逃避警方视线,王建每跑一单都是租的货车,这和坠崖案的细节也就对上了。
“王建把瓷器运出去卖,应该是从龙脊山往外开,”程斯宙道,“但坠崖的时候,车是往山里开的。”
“因为他被发现了。”周邯道。
“被谁发现了?”闻子川问。
“被我师父。”程斯宙回答。
蒋韵礼的遗物里有一本笔记,在他过世後才落到程斯宙手中。
他师父追查的起因是蒋安仪被绑架撕票,但他去龙脊山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持续追查了快二十年。
起初,龙脊山産出一种天然树胶,他便以购买树胶的名义去寻访农户,後来不让采集树胶了,他停了一阵,但还是放不下,退休後又继续追索。
程斯宙闭上眼,遥想去年冬天丶除夕节前,龙脊山大雪封山,刘家兄弟也说,那不是采菌子的季节,而且山路湿滑,少有人进山。
蒋韵礼在笔记中提过,他偶然在古玩市场见到一个紫金釉瓷壶,壶嘴内侧却粘着一缕菌丝。
稍作联想就能推断,既産出柿色瓷,又盛産菌子的地方,极有可能就是龙脊山。
王建尝到了贩卖文物的甜头,对金钱的极度渴望驱使着他,即便山路危险,且没法假扮菌户,他也要跑完这一单。
那天,他运瓷器出来,例行到暮陶镇吃饭休息,等再回到车上,他发现货厢的锁被人撬了。
王建四下找了一圈,没找到撬锁的人,而暮陶镇又是个偏僻小镇,没有能换厢锁的师傅。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偷运文物的事被人发现了,如果捅到警方那里,那才叫完蛋。
王建与邱鹏飞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邱鹏飞负责看货,王建负责运输。
安全起见,他们平时基本不通话丶也不发消息,但这天王建慌了,一个电话打给了邱鹏飞。
他说,他被发现了,这时候出手不安全,他要折返,把瓷器拉回山洞。
邱鹏飞不同意,王建已经惹上人了,贸然回去,万一路上被跟踪,会牵连到他和洞里剩馀的货。
两人发生分歧,在电话里大吵一架,王建最终还是决定,把货拉回去。
轮胎上沾着雪泥的货车本就惹人怀疑,蒋韵礼为了查清瓷器流向,先是破坏厢锁丶确定目标,然後趁王建接打电话的工夫,躲进了货厢内。
开车返回时,王建还不忘烧掉电话卡,抛进山沟,但山路越来越颠簸,明显已不具备行车的条件。
蒋韵礼原想看看司机究竟要把瓷器拉去哪,可没想到,货车竟然往回开了。
雪夜漆黑,落石簌簌,他不敢贸然跳车,只好先用固定箱子的安全绳固定自己,再用力拍打车厢示警。
王建本就在气头上,一听车厢里有人,手上立刻慌了,因为操作失误,导致底盘卡上一块落石,车身侧翻,摔下了悬崖。
“所以,事件本身是个意外。”程斯宙十指扣紧,眼睑低垂。
闻子川看周邯似乎没把话说完:“王建爱财,爱财的人通常也惜命。不管出于什麽原因,雪夜走山路都很危险,蒋老已经示警,他为什麽不停车?”
周邯盯着监控,目光刀子一样冷:“因为,邱鹏飞没想让他活。”
为了提醒人们不要在极端恶劣天气下进山,山路旁通常要立一些提示牌。
周邯最初分析案情时就标注过:甲段是公路,可以走车;乙段是泥巴路,平时勉强能走,但在雪夜里肯定走不了。
所以正常情况下,甲乙段之间是有提示牌的,但邱鹏飞把那块提示牌拆掉了。
“他太熟悉王建的脾气了,贪财丶易怒丶自大,他只要开上乙段山路,出意外的概率就会非常高。”周邯叹道,“蒋老想救人,却被牵连了。”
闻子川和程斯宙都觉得匪夷所思,好像只是因为两人没有商量好,其中一个就要了另一个的命。
“邱鹏飞是为了掩饰身份吧?他为什麽要假扮老痦?”闻子川继续问,“真的老痦去哪了?”
“死了。”
“怎麽死的?”
“说是摔下河道,淹死了。”
“又是摔下去的?”
“这就是我请你们过来,同步案件进展的原因。”
深究细节,这几桩案子的复杂程度已经超过了周邯的想象。
老痦的本名叫伍大永,暮陶镇人,父母双故,无妻无子。他明面上是护林员,暗地里也守着那批货。
据邱鹏飞交待,王建之所以找他代替老痦,是因为他和老痦的身材外貌有点像,而且他是演员出身,根据描述就能假扮,加之老痦深居简出,熟悉他的人并不多,所以很难被看出破绽。
闻子川见过王建,他大概能想象到,王建和邱鹏飞是怎麽达成的交易。
“王建见过真老痦,对吗?”
“不仅见过,邱鹏飞甚至怀疑,就是王建杀死了老痦。”
程斯宙是真的快听糊涂了,魏晓鸣的爸,为什麽要杀害一个护林员?
周邯取出一张纸,上面写着“驱虎吞狼”四个字:“程老师,我觉得这个词的意思,只有你才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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