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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他问吧,他有问的权利,她也有保持箴默的权利。两个人去停车场,两人分别上了驾驶座和副驾驶。纪南京拿出水喝了几口,很自然地递给徐洛初,刚刚的牛排过于咸了。徐洛初接过来,没喝,纪南京把瓶盖也递给她,问她说,“现在介意我喝过的水了吗?”徐洛初默不作声旋紧盖子,把水扔进了侧门的储物盒子,淡淡地道,“只是不口渴。”就是这淡淡的表情和口吻,把纪南京一直按压着的情绪一压到底,没有地方可去了,只能往上冲,冲出去。像弹簧一样。有时候真想和她吵一架,来个痛快,因为这种模式太不徐洛初和纪南京了。可是就如他之前所想,吵架并没有解决所有的问题,不过是周而复始的循环,还会分手又和好。然而今天兴许是酒精的作用,小心翼翼都被他抛诸了脑后,他问得直接,“还喜欢我吗?”他知道她是喜欢的,但他想要她亲口说出来,他想要听。徐洛初想过的是他问他们的关系和能不能和好,没想过他会问还喜不喜欢她。这个问题她心中有答案,然而也只是沉默地看向他,其实并不是非常重要。都靠在座椅上对望着,中间隔着中控的位置。他的喉结狠狠地滚动,向从前一样,掩饰不住对她生理性的渴望,却还是要问:“徐洛初,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徐洛初愣怔地说着,“喜欢。”她从不否认自己喜欢纪南京,爱纪南京,“只是喜欢不一定……”纪南京的弹簧达到了顶端,根本不想听后面的话,他才不要什么只是和不一定,直接伸手拉过她的后脑勺,堪堪堵住她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唇被堵住时,徐洛初许久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吻自己,开始挣扎和反抗。她讨厌这样,至少让人把话说完,说完他会有不同的选择和看法。然而和从前一样,双手直接被抓住,反抗不得,只能被动接受,力量上不行,那就从嘴里翻看,咬他,咬他的唇和舌,可是他却很受用地任他啃咬,变成了她在吻他。徐洛初脑子懵了一秒,他为什么能这样,嘴角被他咬出了血,还能甘之如饴。就是这一秒,让纪南京又变成了主动的一方,以极尽温柔之势吻她,甚至放开了钳制她的双手,改成了拥抱,隔着中控紧紧拥抱。徐洛初高估了自己,再这样的攻势之下,理智被从内心深处爆发出来的感情淹没,像从前的无数次一样,慢慢的攀上了他的肩,与他亲吻。全线溃败。而他跋山涉水,长途奔袭,为的仅仅是一顿饭吗?不,他从来都是为了这个人。分开很久的男女,满含情义地深吻,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在这样的夜晚,本该发生点什么,但并没有。徐洛初很清醒,纪南京也没提,明明生理上渴望已经达到了极限,但表现出来的却都是不着急。纪南京想着:不着急,他们来日方长。徐洛初想着:上过床的人了,接个吻也算不得什么,但是再跨一步,两个人的关系就会有质的改变。所以他们现在事实上只是有微妙的变化。两个人亲吻完,只各自擦拭着嘴角微微的血渍,默默地在车上坐了一会儿,收拾着心情。纪南京想要聊的天,全都在吻里聊完了,他甚至不想问徐洛初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只是,不一定,听起来就是否定,能是什么好话,他不想听。而徐洛初也没什么可说的,接了个感觉还不错的吻,不可自拔而已。徐洛初问纪南京:“去住酒店吗?”纪南京反问她:“你去吗?”都笑了,对方说的是什么,彼此心知肚明,两人也算是提了一嘴彼此的需求。走了一会儿,在路上拦了一辆车,回徐洛初家去了。事实上还很早,可也没什么地方可去的,一直呆在狭小的空间里,只会让人起歪心思,想要去后座,来一场车震。坐在出租车上,还是很疏离,肩并肩坐着,中间留有缝隙。徐洛初睫毛低垂,在半明半暗里摸着手上的倒刺,手指有微微的痒感。纪南京稍稍往里移了一点,填满了那道缝隙,拉过她的手仅仅握住,置于自己的膝上,导致了对抗的力量几乎忽略不计。这双手比起从前并无明显区别,想起和徐爸爸徐妈妈聊天时,他们有意无意说起她曾经发胖的过程,说是喜欢扫尾,每天把剩菜剩饭包圆了,甚至有时候都觉得她不是在吃饭。听到这里时,纪南京心里不是滋味,因为他了解徐洛初,但凡觉得饱了,多一口都不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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