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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说越慢,喉间哽咽,“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家没了,离燕离开了,往日再落魄尚且有归巢地,不必孤身一人,可一夜间全变了,她成了被遗弃的流浪儿。“以前有我姥在,我心里还是踏实的,即便她对我不好。”无法讲述心底的空落与不安,离淑芬何其残忍,故意挑上学日接走离燕,等她回到家,只剩空荡荡的房子,一张告知她自生自灭的搬家字条,和一沓薄薄的现金。大概离淑芬是真的恨她,不然怎会狠心至此,起初她以为是玩笑,打电话求证,结果换来一番冷言冷语的奚落。“那两千块是我最后的抚养费。”离淑芬声音刻薄,“屋里的东西你自己处理,不必告诉我,一周后有人去收房,我不需要你养老,你也别来找我,之前你骂我不是骂得很尽兴吗,那正好,你省心我省钱,我就当没生过你。”那一刻,她连‘凭什么’都问不出口。直到后来离玦才明白自己为何变得怯懦畏缩,或许是真正意识到,背后彻底空无一人。过去尚且能自欺欺人有离燕在,再虚假的依靠也是依靠,只要有一个人在,终归算是家,终归有倚仗,然而离燕不在了,仅剩下她。“可能你觉得我自虐,我也承认这些话听着确实挺活该,简直自作自受,明明离燕对我不好,但你不懂……”言语混乱,离玦不知如何讲述过去一年所经历的酸楚,渴望倾诉,渴望有人理解,偏偏缺失面对的勇气,甚至直到现在仍会想,让俞珵知道这些微不足道的破事又能改变什么?顾虑与自尊来回拉扯,说与不说之间仿佛经历了一场洗劫,最终选择逃避。她转移话题,“对了,筝儿也转学了……”也是无法细说。终究收了声,她微张的嘴巴缓缓合上,没有继续往下说。湖面静得让人心慌。罢了,没什么好说的。“不用给赵婆置办东西,大家都弄好了,有些家具虽然旧,但都能用。”几番辗转,离玦避重就轻,声音低低的,“送新的赵婆反而不踏实。”话题一变再变,她欲言又止,俞珵听得迷糊,这会儿又莫名其妙回到赵婆的屋子上,一时绕晕了头,“是吗?”随即意识到不对劲,“等等,你姥的事怎么不继续说了,还有张筝儿转学去哪儿了?我们的微信群一直没人说话,张筝儿也特别安静,她换手机号了?”“没有了。”与俞珵无关的事,离玦不愿多讲,捡起一块鹅卵石,随手往湖面抛去。水花高溅,飞石激起好几个连环水漂,离玦静望数秒突然惊呼,“怎么办!这里不是大坝,我往学校湖里扔石头了!”“啊?”俞珵一愣,火速看向湖面,瞥见湖边‘不可抛物’的警示牌手上动作比脑子快,二话不说牵起离玦的手,“赶紧跑!”一片混乱中离玦糊里糊涂被拉着跑,跑远了才反应过来什么,拽住他的手臂停下,“刚才我们旁边好像没人。”两人喘着气错愕对视,双双傻眼。更好笑是圈养在湖边的一群水鸭看见有人来,高扯着鸭嗓子一只接一只慌乱跳湖,那一声声‘嘎——嘎——嘎——’拖得格外长。鸭声高亢回荡,俞珵在一串‘嘎嘎嘎’的滑稽叫声中先笑起来,“那我们跑什么?”“我哪知道?”离玦也被逗乐,“是你拽我跑的。”“条件反射的可怕。”俞珵晃了晃离玦的手,“你手这么冷,是吹风冻着了?外套也不穿。”“你不也没穿。”离玦挣开,“没人发现我往人工湖里抛石头吧。”“一块石头而已,又不是垃圾,真有人举报就说我扔的,从此一扔成名。”说着他故意耍帅挑了挑眉,离玦没好气,“你这样子让我想起一件事,还记得以前坐我旁边叫小雯的女生吗?”俞珵点头,“她怎么了?”“你借了她的镜子没还,你转学后她跟我抱怨了很久,那面镜子是限量联名款,再也买不到了,她狠不得将你扒皮。”“有这事?你上二楼找过吗?”“找过,没找到,你放哪了?”“记不起来了,没印象。”两人边聊边往宿舍走,俞珵懊恼,“我东西全放在二楼没带走,按理说不可能找不到……东子!是东子借走了,他说挤痘就拿走了,我今晚回去骂骂那臭小子。”“……”回到寝室,吕欣和温清都不在,只有范以倩在看剧,听见开门声,范以倩回头瞥了她一眼,眼神不善地背过身。无法理解范以倩对自己的敌意,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但人的厌恶与偏见无解,离玦懒得深究,洗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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