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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猛地抬起头来,震惊地望着眼前的黑发青年:“你、您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人的语速快了起来:“站立时轻微驼背,右鞋底花纹前脚掌磨损更严重,长时间低头并踩踏踏板;食指、中指的关节肿大,虎口有茧,长期操作摇柄;指甲缝残留着尚未洗净的染料污渍,这种程度的色素堆积比较可能出现在纺织厂里。所以综合推断,您是一位纺织工人。”
见人眼睛越瞪越大,教授顿了顿,继续说了下去:“而您今天这身衣服并不适合工作时穿,很有可能是为了见客。这个时间点不会是约会,所以大概率您有一场面试——您身上这套衣服外加帽子一共多少钱?”
“大概三十枚铜币……”话题转移得太快了,丽娜下意识回答道。
教授将手往口袋里一摸,然后若无其事地将手抽了出来——该死,忘了钱袋在外套里,而他嫌半路热得慌,外套留在了车上。
有人往他手里塞了一枚银币,诺瓦淡定地转手放进那姑娘的手心里:“右手边大概五十米远的地方有一家成衣店,您现在快速换身衣服应该来得及,余下部分算是您的精神损失费。”
“尊、尊敬的先生,您不必这样,”丽娜吓了一大跳,诚惶诚恐地捧着那枚亮晶晶的银币:“这也太多了……”
“我不白给。”诺瓦认真地说:“您是本地人吧?我和我的同伴初来此地,想知道丰收镇附近最安全、最实惠、最舒服的旅馆是哪一家?”
……
成功从旅馆老板那里得到了两个房间后,教授顺手扯掉了约菲尔·伊亚洛斯身上的破斗篷。经过了一天一夜,对方已经醒了,不过自苏醒之后他便开始拒绝交流,只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虚空。骑士长身上看似并无禁锢,实则一但试图抬起胳膊,便立即有无数无形的锁链冒出来,将其周身牢牢捆住。
“你要喝水吗?”救世主去整理房间了,暂时无事可做的教授干脆占据了房间里最柔软的椅子。他倒坐着,手臂支在椅背上,歪着脑袋打量人,然后忽然开口询问。
骑士长的嘴唇干枯起皮,眼睛一动不动,仿佛一具失去生气的雕像。
“真巧,和你一样,我没有虐待俘虏的习惯。”黑发青年懒洋洋地将下巴抵在手臂上,以至于两根椅子腿都翘了起来:“不过不巧的是,我身边有人很擅长极刑法术。反正据他所说,他能撬开所有人的嘴,没有任何人能在他手下撒谎。”
稍纵即逝的嘲讽表情从俘虏脸上一划而过,却被教授敏锐地捕捉到了。
“我看看,不屑,愤怒……还有渴望?”他轻嗤了一声:“看来你想死,忠诚的骑士。你心知肚明你所效忠的女主人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在提及王后爱斯梅瑞时,对方的眼睛终于动了——他闭上了眼睛,不去看那个狡猾且可恶的叛军头目。要不是手被捆住了,而且仅剩了一只手,骑士看起来恨不得将耳朵也塞住。
教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乔里尼·巴特曼还活着。”
“……”
“差点丢掉小命后,他像只丧家之犬似的扭头往王城跑。”诺瓦如实复述着奥雷的乌鸦送来的信件原话:“头也不回,看起来丝毫没有试图寻找幸存同僚的念头,真是绝情的家伙。”
他撑着下巴,慢悠悠地说:“没有传送卷轴的话,从卡萨海峡到王城可真是一条漫长的旅途,如果一路有人追杀的话……”
这下骑士长终于猛地睁开眼睛,鲜明的怒火令那双颜色浅淡的茶色眼珠变得色彩浓郁起来,身上凌冽森寒的气势节节攀升。
正抱着一沓换洗衣服路过的阿祖卡顺手按住教授的椅子,以免对方失足翻下去。他淡淡地瞥了骑士长一眼,似乎什么也没做——冷汗开始从俘虏的额头上一滴滴滑落,他浑身肌肉紧绷到极致,似乎想要立即跳起来,抓紧自己的枪,怒吼着向敌人冲锋。
……可惜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不必担心。”一旁看戏的黑发青年“善解人意”地“安慰”他:“毕竟我需要一个活人将在卡萨海峡发生的事传播出去,既然您已经被迫与我这个叛军头目为伍了,所以乔里尼·巴特曼会活着抵达王城。”
结果被安慰的人看起来并不领情,反而想要扑过来咬死他。
“……您倒意外算得上是个不错的人。”教授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在这个肮脏腐烂得令人作呕的帝国,您能够走到如今这个位置,居然还能残留些许正义、忠诚、友爱等真正意义上的骑士精神,着实令人惊讶。”
“看来王后陛下一定在幕后为您做了很多,您的忠诚倒是不难理解了。”黑发青年平静地断定道:“——可惜依旧愚蠢。”
他垂下眼睛,异常冷酷地宣判道:“就算是王后,她也挽救不了从根部开始腐化为污水的银鸢尾帝国。”
“……你懂什么。”骑士长终于开了口,声音冰冷而嘶哑:“我承认你有一条蛊惑人心的舌头,一颗异常聪明的大脑——还拥有令人艳羡的好运,极端的好运。”
“但你没有资格在这里对着陛下如此放肆地指手画脚。”伊亚洛斯缓缓抬起头来,神情冰冷地盯着那双毫无波动的烟灰色眼瞳:“你没有经历过任何足以称得上‘磨难’的事,带着满腔理所当然的、傲慢而天真的臆想,依靠神明的力量肆意胡闹。”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认为你就是真理?”
第235章贪婪
教授定定地看了骑士一会儿。
鸢心近卫团的骑士长落入叛军手中,这无疑是一种奇耻大辱,更是各路政敌攻讦王后的活靶子。就算国王再昏庸无能,依旧有许多人想借着对方的名义来打压一个血统卑贱、却令他们胆战心惊的女人。于是这封建荣誉的忠诚守护者,是如此真心实意地期盼着为了他的女主人献出性命。
“似乎有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诺瓦慢慢地说:“凭什么认为你是对的,凭什么如此傲慢,凭什么这样理所当然地去做……”
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笑——奈何一个不常笑的人做出这幅表情时显得极为诡异,总有种不怀好意的僵硬感。
骑士的身体猛地一僵,黑发青年忽然将身体凑近了他,以至于他能清晰看见镜片后那双令人屏息的灰眼睛中的美丽纹路:“如果你认为我是错的,那就为了你所效忠的主人,或者其他什么玩意儿——不要废话,来打败我。”
他的眼睛里是一种冷酷且清晰的蔑视。
“当然,你也可以当一个可笑的逃兵,一死了之,这样无论你曾犯下哪些错,无论害死哪些人,无论今后发生了什么——都与你无关。”
黑发青年的声音简直像是魔鬼的低语,一丝一缕地往骑士的耳朵里钻:“你本可以挽回你的错误,为死去的人赎罪,也可以尝试阻止我推翻这个肮脏的旧世界。但是如果你选择为了所谓的、狭隘而可笑的‘忠诚’去死,我也不屑于耗费力气阻止一个懦夫——阿祖卡,请放开他的手臂。”
一旁的金发青年随意打了个响指,伊亚洛斯忽然感觉自己能动了。下一秒,一把手枪被丢到他的面前,枪口坚硬冰冷,却不及那双烟灰色的眼瞳分毫。
想死的话自行去外面动手,那个人轻蔑而高傲地说,不要弄脏旅馆的房间,否则还要额外付一笔清洁费。
伊亚洛斯低头看着那把手枪,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对准眼前的黑发青年扣动扳机——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但凡有任何异动,那位神明可不会干看着。
……非常明显的激将法。
手枪忽然被丢了回来,教授眨了眨眼睛。速度太快了,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枪身已经在他面前凭空悬浮,这才没有直接砸他脸上。
“……我需要一些水。”良久,约菲尔·伊亚洛斯冷声说道:“还有药物和绷带。”
……
一间房间留给骑士养伤了,剩下一间房间属于叛军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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