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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狠狠惩罚她的不乖和放肆。
白舜华抬手将方遥光脸颊的碎发撩到耳后,像是情人般掠过她的脸颊,说出的话却如坠冰窟。
“方总,你接下来不会有开口的机会了。”
之前那颗放在小兔子脑袋里的球发挥了它原本的功能。
绷带交缠绑在脑后,透明的球中能看见粉嫩的口腔,方遥光的舌尖被压下,再也发不出任何成形的话语。
白舜华这次没有吻她。
手腕交叠固定在后面,方遥光被按到椅子上。
椅面是皮质的,带着丝丝凉意,方遥光浑身一颤,发出低微的唔声。
白舜华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抬手调高了空调温度。
红酒醒发往往需要半个小时,年份越久的酒,醒得越快。
方遥光泡在浓郁的红酒香气里,见白舜华又倒满一杯酒。
本以为白舜华要把酒液泼到她身上,却见她回头,从屏风后面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剪刀。
她眼睁睁看着白舜华分开她的膝盖,将她的小腿固定在椅子两边,又用剪刀沿着裤子的缝线,一点一点剪开。
剪刀冰凉锋利,贴在皮肉上,一刀一刀切割布料,咯吱的声响令她头皮发麻。
白舜华像在玩弄一个令她不满意的玩具,东一块西一块,直到剪成她想要的效果。
越来越多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直到最后。
紧接着,一支沾满红酒的刷子,在方遥光惊恐的目光中,缓缓涂抹上来。
刷子是那种工地常见的粗条刷,毛质粗粝,做工低劣,刷出来的墙面坑洼不平,总会留下道道痕迹,稍微讲究点的人家早就不用这种东西刷墙。
当这种毛刷落在平日里见不到阳光的娇嫩肌肤上,无疑是巨大的刺激。
更不用说刷子还浸透了红酒,一层又一层,酒液入味,细碎的痛痒密密麻麻泛上,方遥光感觉有无数蚂蚁在爬,爬上来,咬住她。
蚂蚁在吃她。
方遥光像一支在狂风中颤抖的风筝,她只能选择被狂风撕碎,但在碎裂之前,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那根线。
当她开始无意识挣扎,却什么也动不了的时候,她终于知道白舜华为什么要把她固定成这样。
堵住的唇舌发不出任何声音,方遥光终于崩溃了,她心中产生巨大的懊悔,她后悔自己的算计,后悔惹上白舜华,更后悔这些日子来经历的一切,她为什么要找上白舜华。
模糊间,她忽然想起幼时的某些场景。
她看见妈妈站在大雨的片场,望着被雨水泡坏的拍摄器材时,那双充满悲伤的眼睛。
她听见妈妈对她说,这是她的梦想,阿遥是妈妈最满意的女儿,一定要替她完成未竞的梦想。
片段又是一闪,妈妈躺在病床前,气若游丝,那双手死死拉着她,嘴里念叨着“星湃”。
阿遥,你要把星湃撑下去。
你一定要把星湃撑下去……
白舜华从头到尾,都没有和她有任何肌肤接触。
她不再吻她,不再碰她,甚至不再理会她的崩溃和颤抖。
酒液沾满全身,方遥光红成了一块融化殆尽、即将熄灭的火烛。
直到最后,她失去了全部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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