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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理由。她是为了赴晴儿的约,可这约从何而来?她一个市井女子,怎会突然被贵人看中?她手里那张请柬,是不是早就被人动过手脚?
她忽然觉得冷。
福尔泰看着她,语气缓了些:“你不知道自己是谁,对吧?”
“我知道!”她猛地擡头,“我是小燕子,我娘死得早,我靠摆摊过活,我认柳青当义兄,我……”
她说不下去了。这些事是真的,可它们像一层薄纸,一捅就破。她八岁前的记忆,模糊得像隔着一层雾。她只记得自己是从一辆马车上被人抱下来的,那时她发着烧,嘴里喊着一个名字,可那名字,她早就忘了。
福尔泰没再逼她,只是把那干草蚂蚱重新包好,放回袖中。“你不必现在就说。可你若真想查清什麽,别一个人乱闯。西院不能去,花园深处也不能去,宫里有些人,见不得光。”
“你管得真宽。”她冷笑,可声音已经没了底气。
“我不是管你。”他看着湖面,“我是怕你走得太远,回不了头。”
风又起,湖面泛起细纹。那只湿蚂蚱还在竹枝上挂着,草叶被水泡得发胀,眼看就要散开。
小燕子伸手接过竹枝,指尖碰到了那团湿软的草梗。她低头看着它,忽然问:“那年……你也在破庙外?”
“在。”他点头。
“那你……看见我长什麽样?”
他沉默片刻:“蒙着面,看不清。可你转身时,有根草绳从袖子里滑出来,是你编的另一只蚂蚱。你把它塞回去的时候,动作很快,像是怕人看见。”
小燕子心口一震。
她八岁那年,确实随身带着一只草蚂蚱。那是她唯一舍不得扔的东西。她一直以为,那东西早就丢了。
“你留着它,是因为……你知道我会再出现?”她声音很轻。
“我不知道。”他摇头,“我只觉得,那夜的事,不该就这麽没了。那马活了下来,我让人带回了京。可那少女,像从没存在过。”
小燕子攥紧了竹枝,湿草梗在掌心留下一道凉痕。
“你到底想干什麽?”她擡头看他。
“我想知道你是谁。”他直视她,“不是因为好奇。是因为……我欠你一声谢。那夜你救了马,也救了我。若不是你,我可能死在那场暴雨里。”
小燕子愣住。
她从没想过,自己做过的事,竟会被人记得这麽久。
她忽然觉得累。不是身体的累,而是心里空了一块,又被什麽东西一点点填满。
她转身走向湖边石阶,坐下,双脚悬在水面上。福尔泰没跟来,也没走。他站在原地,伞还撑着,影子斜斜地落在她身後。
“你说我救了你。”她望着湖面,“可我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我八岁前的事,像一场梦。我只知道,我被人从马车上抱下来,送到一个老妇人家里。她说我爹娘都死了,可她从没提过我是从哪儿来的。”
福尔泰慢慢走近,在她身旁的石阶坐下,伞移到两人头顶。
“或许……”他声音很轻,“你不是被人送来的。你是逃出来的。”
小燕子猛地转头。
“八年前,塞外有一场大火。”他看着远处宫墙,“烧了一整夜。第二天,边境报急,说有贵人失踪。朝廷封锁消息,可民间有传言,说是个孩子,被仆妇抱着逃了。那孩子身上,带着一枚玉佩。”
小燕子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
她没说话。
风掠过湖面,吹起她的发丝。那只湿蚂蚱从竹枝上脱落,掉进水里,缓缓沉了下去。
福尔泰从袖中取出那油纸包,再次打开,将干枯的草蚂蚱轻轻放在石阶边缘,离她很近。
“它等了八年。”他说,“现在,它等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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