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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丶玉佩再现（第2页）

凌月如亲自拔剑，剑光一闪，直取她胸前兵符。

两人交手数招，剑与柳枝相击发出脆响。小燕子虚晃一招，借力後跳，目光无意扫过凌月如腰间

一块玉佩随动作晃出衣襟。

她呼吸一滞。

那纹路……龙首对龙尾，断痕如咬合齿牙，竟与福尔泰送她的那一半完全契合！

她猛地擡头，盯着凌月如的眼睛：“你……怎麽会有这个？”

凌月如脸色骤变，一手迅速按住玉佩，厉声喝道：“杀了她！别让她再说一个字！”

两名亲卫立刻扑上。柳青横刀拦下一人，另一人被角落射来的冷箭逼退。混战瞬间爆发。

小燕子退到柳青身边，声音发紧：“那块玉……我们现在要怎麽脱身？

柳青看了她一眼：“你现在明白，为什麽他非要你活着拿到兵符了吗？”

小燕子没答。她死死盯着凌月如，那人正快速将玉佩塞回衣内，动作慌乱得不像平时。

“她和尔泰……有关系？”小燕子喃喃。

“不止是关系。”柳青握紧刀柄，“她是凌将军的女儿，也是唯一能调动残部的人。可她现在做的事，和尔泰要保的东西完全相反。”

“那她为什麽要抢兵符？如果那是……家族之物？”

“因为她不知道真相。”柳青低声道，“或许，有人不想让她知道。”

凌月如站在场心，指挥手下强攻。箭矢横飞，两名老卒中箭倒地，其馀人且战且退，逐渐被压缩到马场中央。

“撑不了太久。”柳青说，“我们必须突围。”

“往哪走？”

“没有退路。”柳青看着她，“只有继续往前。”

小燕子咬牙，再次望向凌月如。那人正弯腰查看一名受伤属下的情况，衣襟微敞，玉佩又露出一角。

远处，凌月如一声怒喝打断思绪：“放火！烧了这地方！”

几名骑兵点燃火把，扔向草垛。浓烟腾起，热浪扑面。老卒们被迫後撤，阵型开始混乱。

“不能再等了。”柳青抓起一面盾牌，“我掩护你，冲出去。”

“去哪儿？”

“去找答案。”他盯着凌月如的方向，“那块玉不会骗人。既然她有另一半，那就说明，你们之间，一定有过联系。”

小燕子深吸一口气，将兵符牢牢塞进贴身暗袋。

她最後看了一眼凌月如。

那人正挥手下令，脸上沾了灰烬，眼神却异常坚定，仿佛在守护某种不可动摇的东西。

可她腰间的玉佩，却像一道撕裂的伤口，割开了过往的谎言。

小燕子抽出短匕，指向战场出口。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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