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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麻子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说:“这邪神终于死了,看以后谁还敢护着他!”我没有力气反驳,也不想反驳。神的尊严在这一刻早已荡然无存,可我并不觉得羞耻。我只是在想,姜小花有没有安全到达山下,他会不会因为我的死而难过,他以后该怎么活下去。意识渐渐模糊,身体越来越轻,像一片羽毛,要飘向不知名的远方。我感觉到自己的神格在彻底破碎,最后一点神力也在慢慢消散。但奇怪的是,我心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释然。或许,这就是我的归宿。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仅存的神核碎片剥离出来,朝着姜小花滚落的方向送去。那碎片很小,暗红色,上面刻着一朵小小的花,是我用最后的神力刻下的,像极了他名字里的那个“花”字。我想,这或许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它或许不能像从前的神力那样庇护他,但至少能压制住他背上的诅咒,让他少受些疼痛。只要他能好好活下去,我消散又何妨。黑暗彻底吞噬我的时候,我仿佛又听到了姜小花的声音,他在喊“陈伶”,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不肯放弃的执拗。我笑了,在心里轻轻回应:“小花,别怕,我一直在。”后来的事,我是在一片混沌中感知到的。我像一缕没有实体的风,漂浮在青苍山的上空,看着姜小花从昏迷中醒来,看着他拖着受伤的腿在山林里艰难地寻找我,看着他抱着那块神核碎片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心”像被揉碎了一样疼,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静静地陪着他。我看着他把我残破的神躯埋在那个山洞里,用石头垒起一个小小的坟茔,上面插了一根他亲手削的木牌,上面歪歪扭扭地刻着“陈伶”两个字。他每天都会来这里,坐在坟前,跟我说说话,有时是讲他找到的野果有多甜,有时是抱怨背上的诅咒又开始疼了,有时只是静静地坐着,一坐就是大半天。我看着他慢慢长大,从一个半大的少年长成一个挺拔的青年。他离开了青苍山,去了很远的地方,身上始终戴着那块神核碎片。他看过繁华的城镇,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吃过很多苦,却从来没有放弃过。他学会了谋生的手艺,变得越来越沉稳,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拿出那块碎片,摩挲着上面的花纹,眼神里满是怀念。我知道,他没有忘记我。很多年后,他回来了。他穿着干净的衣服,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袱,径直走到了那座破败的祠堂前。他打扫了祠堂,给神像重新上了漆,补好了断裂的手臂,还在神龛前摆上了新鲜的水果和香火。他每天都会来这里,坐在神像前,跟我讲他这些年的经历,讲他看到的世界有多美好。“陈伶,”他说,“我回来了。”风吹过祠堂,卷起地上的落叶,在空中打了个旋。我借着这阵风,轻轻拂过他的发梢,像从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对着神像笑了笑,眼里闪着泪光,却充满了暖意。“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在。”是啊,小花,我一直都在。我在你背上的诅咒里,在你胸前的神核碎片里,在你走过的每一条路上,在你看过的每一片风景里。我成了青苍山的风,成了山间的雾,成了滋养土地的雨露,以另一种方式,继续守护着你,守护着这片我们共同牵挂的土地。他们说神会消散,可我知道,只要有人还记得,只要那份信仰还在,神就永远不会真正离开。而你,姜小花,就是我留在这世间最亮的光。7147个字,献上。「黑伶伶」镜中疯影黑伶的皮鞋碾过碎玻璃时,陈伶正坐在吧台前慢条斯理地擦着高脚杯。水晶杯壁映出他半边侧脸,唇角勾着点漫不经心的笑,仿佛脚边那摊混着血的狼藉只是不小心洒了的红酒。“听说你把王老板的手筋挑了。”陈伶把擦好的杯子倒过来,水珠顺着杯口滴落,砸在锃亮的台面上,“他可是看着你长大的。”黑伶没说话,只是弯腰拾起一块沾血的玻璃碎片。碎片边缘锋利,在他指尖转了个圈,映出他眼底沉得像墨的光。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皮肤绷得很紧,和陈伶那件松垮的丝绸衬衫形成诡异的对照。“怎么不说话?”陈伶转过身,手肘撑在吧台上,指尖轻点着自己的太阳穴,“是觉得我管太多了?还是觉得,现在这地方该你说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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