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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蒙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蹲下身,跟他平视,指尖轻轻拂开他额前的碎发:“我知道。”陈伶这才慢慢睁开眼,眼底还蒙着一层雾,却精准地锁住韩蒙的目光:“你知道?”“嗯。”韩蒙点头,声音很轻,“我知道你嘴硬,知道你高傲,知道你把在乎都藏在心里……陈伶,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我不该逼你,不该让你觉得委屈。”陈伶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这是他:高傲的妥协,是我在乎你韩蒙把陈伶抱进卧室时,他还在小声哭。酒红色衬衫被眼泪打湿了一点,贴在皮肤上,透着点脆弱。韩蒙坐在床边,帮他擦着眼泪,动作轻柔。“别哭了。”韩蒙的声音很轻,“再哭,眼睛该肿了。”陈伶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看着他:“韩蒙,你不会再跟我分手了吧?”“不会。”韩蒙摇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认真,“以后,我会学着适应你的高傲,会学着懂你的在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陈伶看着他,突然伸手,抓住了韩蒙的衬衫下摆,轻轻拉了拉。韩蒙愣了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俯身,慢慢靠近他。卧室里只开了床头灯,暖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韩蒙的指尖轻轻划过陈伶的衬衫纽扣,动作很慢,每解开一颗,都在观察他的反应。陈伶没躲,只是看着他,眼底的泪水已经干了,只剩下一点泛红的痕迹,还有毫不掩饰的渴望。当最后一颗纽扣解开时,韩蒙的指尖触到了陈伶腰侧的旧疤——那是以前赛车时摔的,陈伶从来没跟他说过,是他偶然发现的。“还疼吗?”韩蒙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道疤,语气里带着心疼。陈伶的身体抖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疼了……韩蒙,你以后别再离开我了。”“不会了。”韩蒙俯身,吻住他的唇。这次的吻不再带着侵略性,而是很轻,很温柔,像是在安抚他受伤的心。陈伶没像以前那样强势,反而很乖地回应着,手从韩蒙的衬衫下摆伸进去,指尖划过他的后背,带着点颤抖的在意。被子滑落时,韩蒙能清晰看到陈伶眼底的变化——高傲的棱角依然在,却多了些柔软的在意。他会在韩蒙吻得太急时,轻轻推他的肩膀,嘟囔“慢点”,却又会在韩蒙停下来时,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拉得更近。“韩蒙,”陈伶的声音带着喘息,指尖攥着他的头发,“我……我在乎你,很在乎……”这是他:赛车场的并肩,他的高傲,他的包容第二天早上,陈伶醒来时,韩蒙已经不在身边了。他坐起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想起昨晚的事,脸颊有点发烫。他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客厅,看见韩蒙正在厨房做早餐——煎蛋、吐司、热牛奶,还有一盘他喜欢的金枪鱼三明治。“醒了?”韩蒙听到声音,转过身,笑着说,“快来吃早餐,不然凉了。”陈伶走过去,坐在餐桌前,看着桌上的三明治,心里有点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你以前跟简长生视频时说过。”韩蒙坐在他对面,递给她一杯热牛奶,“吃完早餐,带你去个地方。”“去哪?”陈伶问。“去了你就知道了。”韩蒙笑着说。吃完早餐,韩蒙带着陈伶去了赛车场——不是陈伶常去的那个,而是一个新建的、更专业的赛车场。陈伶站在赛车场门口,看着熟悉的赛道,眼底闪过一丝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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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梨村有个嫁不出去的丑哥儿,人人皆笑秦润貌丑又高壮,力大如牛,哪有哥儿该有的娇软,鳏夫都不愿娶。年到十八,再嫁不出去,以后该怎么办?秦润默默向上天请求,希望老天爷能给他送个相公来。秦润想,只要他有相公,定会让相公吃好喝好,把相公照顾得周周到到,绝不会让相公吃苦受罪。隔几天,上山砍柴的秦润在陷阱坑里,真的看到了老天给他送来的小仙男。仅一眼,秦润就知道,是这人了,这就是他苦等的相公了。老天对他不薄,给他送了个这么好看的相公来,爱了爱了。谁知细皮嫩肉的小相公却不喜欢他,嘴里说着把他当兄弟,却又对他关怀备至,一有好吃的,相公都会送他嘴边来,有人嘲笑他,相公立马还击,将对方骂的羞愤难当,如果这都不算爱,怎样的才算呢?村里人看不起秦润,打赌许云帆会走的人就等着看秦润的笑话。后来,最穷的小秦家,生意越做越大,风光霁月的小相公不仅没走,甚至放话,要给自家最帅的夫郎挣个秀才夫郎当一当。结果,秦润的秀才夫郎没当多久,就又当上了状元夫郎直至殿阁大学士夫郎。没办法,相公脑子太好使,越走越高,没办法,实在没办法,拦都拦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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