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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令仪瘫坐在马车上,神情难辨,似悲似笑,似哭似哀。
似在问他,又似在自问:“拓跋弘,你凭什麽把她们送回去?”
“她们回去了会是什麽下场?你是在要她们的命吗?”
拓跋弘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公主和年幼的皇子,对新帝无碍,送她们回去,是对她们最好的安排。”
“亦是对你最好的选择,前往明珠只有死路一条。”
“最好的选择?”宁令仪惨然一笑。
果然,她心头一片冰凉。
即便有情意又如何?在真正的权力和意志面前,男人的深情最终还是会归结于占有和掌控,夫权,从来都是强权。
无论他有多少情意,多少在乎,她的意愿,她的坚持,在他面前都是玩笑,他皆可随心所欲地决定她的去留。
她擡起头,脸上再无半分之前的哀痛,只剩下一种玉石俱焚的凛然,她手腕一翻,一直藏于袖中的匕首已出鞘!
冰冷的刀锋抵在了她自己纤细的颈侧之上!
“拓跋弘,你这样做,我确实毫无办法。”
她擡起眼,毫无畏惧地对上拓跋弘双眼。
“只不过仪此命,亦不足惜。”
“可汗今日,恐怕只能带走一具尸体了。”
原野上的风似乎都停止了。
拓跋弘看着她,她眼中有毫不作僞的决绝,她不是虚张声势,她是真的宁可玉石俱焚,也不愿跟他回北朔。
他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力量,她却用最惨烈的方式,将选择权抛回给他,带走她的尸体,或者,放手。
他从未想过,她的反抗,会以如此惨烈的方式。
他以为她只是倔强,他以为她能明白他的好意,他以为可以用时间会让她想通,他以为只要他坚持就能让她接受他的安排。
直到此刻,她脖间温热的血珠滚落,他才真正明白她,她不是他见过的任何女子。
她不会攀附,不会妥协,她有她的傲骨。
即便他能给她提供一条更轻易的道路,她仍然要踏上输入自己真正该走的路,相比于他的恩赐,她更相信她自己亲手获得的。
旷野的风呼啸着卷过,吹动两人的衣袂。
那抹刺眼的红顺着她雪白的脖颈蜿蜒而下,叫他如何忍看?
他转过身去,对身後的副将下令:“调头,追上送人的队伍!”
宁令仪看他妥协,未发一言,下车驾马,一骑当先直奔前路。
昭阳,令瑶,宴和,你们别怕,我来了。
马蹄踏碎荒原的寂静,扬起漫天烟尘。
一路疾驰,心焦如焚。
终于,在日头偏西之时,远远望见了前方官道上另一支队伍,几名北朔骑兵押送着一辆简陋的马车。
“宴和!令瑶!昭阳!”宁令仪的声音带着哭腔。
马车停住,车帘被掀开,露出昭阳泪痕未干的脸,紧接着是宴和与令瑶两张写满恐惧的小脸,他们看清了策马狂奔而来的宁令仪。
终于,不是梦境,而是令仪真的来寻她们了。
“姐姐!”
“明珠!”
宁令仪几乎是滚落下马,扑到马车前。
昭阳跳下车,姐妹俩紧紧相拥,泪水汹涌而出,宴和与令瑶也扑了上来,死死抱住宁令仪的腿,放声大哭,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喊出来。
“姐姐!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瑶瑶害怕,以为姐姐不要瑶瑶了……”令瑶的小脸哭得通红,紧紧抓着宁令仪的衣襟,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宁令仪心如刀绞,紧紧搂着两个幼小的身体,脸颊贴着他们泪湿的小脸,声音哽咽:“不会的!姐姐永远不会不要你们!”
她擡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同样泪流的昭阳,无需言语,劫後重逢的悲喜,尽在这一眼相望的泪水中。
昭阳看到宁令仪脖间的伤痕,想要抚摸又实在不忍,只是眼中泪又汹涌,怎麽也止不住。她们差一点就要失去彼此了,幸好,她们找回了彼此。
从此之後,除了生死,再也不能让她们分开。
拓跋弘勒马停在稍远处,沉默地看着这一幕。
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那紧紧相拥哭泣的一团,在苍茫的旷野中,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如此坚韧。
他知道,他失败了,凤凰,终究不肯屈就于他精心打造的华美牢笼,哪怕那牢笼镶着最尊贵的金边玉髓。她,早已与身後那些弱小的身影,紧紧缠绕,生死相依。
寒风卷过,吹不散这浓得化不开的悲欢离合。
前路,依旧漫漫,最少她们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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