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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她密令潘灏,挑选精锐水师将士,僞装成纵横海上的悍匪,有针对性地“打劫”了那八大商号数支重要的商船队。
行动干净利落,截获了大量正准备运往北方的物资,暂时堵住了这个巨大的缺口,相当于直接缴获了北朔的一批军需。
另一方面,她选择了其中根基稍浅的四家。
在一个深夜,潘灏亲自带人,如神兵天降,秘密“请”走了这四家的主事人。
当那四个平日里富甲一方的商人,被除去头套,发现自己竟跪在肃穆的宫殿中,而御座之上,正是那位他们暗中资敌所要对抗的摄政公主时,几人顿时面如土色,抖如筛糠。
无需过多刑讯,在确凿证据面前,他们磕头如捣蒜,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与北朔的勾连。
宁令仪高坐其上,冷冷地看着他们涕泪横流地忏悔求饶。
“杀了你们,于国无益,但你们的家産,你们与北朔的渠道,还有你们的命,暂时都有用处。”
她给了他们一个选择:交出大部分家産,戴罪立功,配合朝廷继续维持与北朔的贸易表象,传递经过精心筛选的假情报。
否则,立刻满门抄斩,家産充公。
在生死抉择面前,四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当那四人颤巍巍地报出各自愿意上交的数额时,连一旁的苏轻帆和潘灏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四家凑在一起,竟足足高达三百馀万两白银!
宁令仪听着,先是沉默,随即竟低低地笑了起来。
“三百万两……好,好得很。”
她重复着这个数字,目光扫过殿中诸人,“我与王相丶与户部,为了几十万两的军费绞尽脑汁,愁白了头发。却不知,这钱,原来都在这儿等着呢。”
她笑的是这荒唐的现实,笑的是自己之前的困顿,笑的更是那些蛀虫的贪婪与愚蠢。
她瞟了一眼眼前跪着的四人,又想了想其馀四家。
且都等着,以後收拾他们。
紧接着,宁令仪下达了第二道命令。
她传谕边境各军镇丶关卡,明发诏令:即日起,凡查获私运物资前往北朔之商队丶船只,无论属于何人,所缴获之一应物资,半数充公,半数就地赏赐予查获之将士!
此令一出,边境哗然,继而群情激昂。
原本那些对走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可能暗中收受好处的边防官兵,瞬间变成了最敏锐的猎犬。
因为现在,查获走私就是给自己发赏银!
利益所驱,干劲冲天。
一时间,从东海之滨到西北雄关,通往北朔的商路几乎被彻底锁死,当真是连一根针都难以偷渡过去。
那些没被控制的商家,立刻损失惨重,北朔获取物资的难度和成本陡然飙升。
*
几日後,宁令仪在御书房单独召见苏轻帆。
窗外细雨敲檐,室内烛火通明。
宁令仪将手中一卷史书轻轻搁在在案上,擡眼看向苏轻帆:“轻帆,我近日翻看前朝实录,看到一则旧事,昔年北境告急,前朝为应对战事,一年之内加征饷银五百馀万两,发兵十一万。”
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可你知道结果如何?”
“这笔巨款拨下去,大军却一败涂地。我亲自领过兵才知道,这五百馀万两银子,从户部出来,经兵部丶经各级衙门丶经层层将官,真正能送到前线将士手中,用到实处的,恐怕连两百万两都不到。”
苏轻帆肃容而立,闻言深有同感:“陛下明鉴。臣与户部对接时,亦有此感。每一本账目都清晰明白,每一位臣工都恪尽职守,可偏偏,到了需要支用的时候,国库就是拿不出足够的银子。”
她冷笑道:“仿佛那些白花花的银两,都在这一片清明之中,凭空蒸发了一般。”
“正因为如此,”宁令仪内心冷笑,她自然知道怎麽回事。
“我才要成立军务处,让你亲自坐镇,前朝覆灭,根子就在这贪腐之上,层层盘剥,竟能高达八成!他们曾经敢贪八成,我这里,一成都不行!”
她盯着苏轻帆,一字一句道:“所以,今後凡是拨到军务处的银子,一分一毫,都必须给我花在刀刃上,绝不允许任何人从中蛀蚀。”
“贪我一两银,我就要他的人头落地!”
苏轻帆深深一揖:“臣,明白。”
此话既出,却不想还有人胆敢顶风贪墨,宁令仪都气笑了,这正好,她正需要几颗人头来立威,来祭旗。
决战未起,宁令仪的刀,先砍了个人头滚滚,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所有人,她的钱,谁碰谁死。
*
消息传回漠北王庭,拓跋弘正在检视新练的骑兵。
听闻商路被断,他执马鞭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脸上并无多少怒色,反而露出一丝预料之中的淡然笑意。
他挥了挥手,示意汇报的使者退下,目光重新投向远方奔腾操练的铁骑。
“宁令仪,你终于发现了。”他低声自语,“可惜,我的准备非一日之功,已经筹措的物资,足够我北朔支撑一阵了。”
“也好,”他眼中战意渐燃,“如此一来,倒也干净。暗处的较量结束了,那就明刀明枪地来吧。”
“接下来,便各凭本事,在战场上见真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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