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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折磨
自那次在集市被抢打之後,拓跋弘在归田园的日子,彻底滑向了另一种境地。
宁令仪不再来了,田埂边不再有那个批阅奏章的身影,仿佛她已彻底将他遗忘在这方天地。
若说原本他辛苦劳作换来的食物尚能果腹,勉强入口,那麽如今,送到他茅屋前的,常常是些馊硬的饼,几乎能照见人影的稀粥,或是被虫蛀过的陈米。
他的衣物丶被褥,乃至那把他用得顺手了些的锄头,不是不翼而飞,便是被人恶意损坏。
他像是落入了一张无形而又无处不在的网中,网丝细密,勒得他喘不过气,却又挣脱不得。
每一次物品丢失,每一次发现被毁,都像是一根冰冷的针,扎在他日渐脆弱的神经上。
他不明白,宁令仪为何要这麽做?
终于有一次,在他新领的一套还算完整的过冬棉被,被人泼满污秽後,他爆发了。
他红着眼,冲向那几个在远处嬉笑的庄户,他毕竟是马背上征战半生的枭雄,纵然落魄,盛怒之下的气势依旧骇人。
可他连一个人的衣角都没碰到。
庄头带着七八个手持棍棒的壮汉,如同早有准备般出现。
没有一句废话,棍棒如同雨点般落下,专挑肉厚的地方打,避开了要害,他被打倒在地,蜷缩着,护住头脸,听着骨头与硬木碰撞的闷响,感受着泥土混杂着血腥气的味道。
那一次,他在冰冷的茅屋土炕上,躺了足足四五日才能勉强下地。
庄头派人送来的,依旧是那难以下咽的食物。
他饿不死。
但,也活不好。
尊严?那早已是奢侈到不敢去想的东西。
他只是在卑微地如同蝼蚁般挣扎求生。
这份凌辱,细碎,漫长,不见鲜血,却能将人的意志一寸寸磨成齑粉。它不像战场上一刀毙命的痛快,而是钝刀子割肉,让他想死不能,想活,却又看不到一丝光亮,只剩下百般愤懑。
他想问宁令仪,为什麽?
既然不杀他,为何又要用这种方式,将他最後一点体面也剥蚀殆尽?
他甚至开始怀念起初来皇庄时,那种单纯身体上的劳累。
至少那时,他还能感觉到自己是在对抗,而非像现在这样,沉溺于一片粘稠的令人窒息的绝望泥沼。
可是,没有回应。
宁令仪就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留给他的,只有这无边无际的磨难。
就在他几乎要崩溃时,某一天夜里,几个陌生的汉子来到了归田园,径直闯入他的茅屋,将他带走了。
他心中惊疑不定。
什麽人?他不信北朔旧部能寻到这里,更不信宁令仪会对此毫无防备,此地必然是龙潭虎xue。
果然,那些人并未带他远离京畿,而是将他押送至一处喧闹的码头。
浑浊的河水气息扑面而来,力夫们的号子声丶监工的斥骂声丶船只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他还未看清周遭环境,便被一人死死捏住下颌,强行灌下了一碗味道古怪的药汤。
药力发作得极快。
他试图喝问,张开口,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嘶哑声响,再无法组成任何一个完整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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