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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设恩科:自太初五年起,未来二十年内,每届科举,除正常录取名额外,另增录二十名北朔籍贯进士,二十年後,此例停止。
同时,于北朔人聚居之州县,官府中必设北朔籍官员职位,北朔百姓若遇不公,可越级上奏,直呈皇夫拓跋弘处裁定。
这道旨意,如同在看似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
汉人士林内部,难免有些微词。
“二十年,一百四十个进士名额……陛下是否过于宽纵?”
“北朔新附,本当严加管束,如此厚待,恐其日後骄纵,反生祸患。”
这些议论终究只停留在私下,不敢公然形于奏章。
宁令仪几乎一统天下的赫赫武功,以及登基以来雷厉风行的诸般新政,积威甚重,想到北疆确乎需要安抚,想到那“二十年之限”,大多数人选择了缄默,至多叹一句“陛下深谋远虑,非臣等可及”。
在北朔百姓,尤其是已迁入关内丶分得田亩房屋的数十万人心中,这道旨意却给了他们实实在在的希望。
他们不再是奴隶了!陛下没有过河拆桥,虽有时限,但二十年,足够一代人成长,足够让他们在新朝的土壤里扎下根来,追赶上去。
不仅如此,官府中必有席位,可直接上奏皇夫……
这意味着他们的声音有了直达天听的通道。
原本因改朝换代丶文化隔阂而暗流涌动丶暴乱频发的北疆,竟奇迹般地平复下来,呈现出多年未有的安宁。
偶有少数不死心的北朔旧贵族,试图暗中串联,振臂一呼,却愕然发现应者寥寥。
那些曾经的部民奴隶,如今守着自家的田地房屋,虽然日子依旧清贫,春种秋收,汗滴禾下土,与关内汉家农户并无二致,但碗里有粮,身上有衣,夜间有遮风挡雨之处,不受无故打骂,不必担心像牲畜一样被随意处置。
他们看到了汉人百姓,也是如此过日子,心理便也平衡。能安稳求生,谁又愿提着脑袋去追随那些贵族,重蹈那朝不保夕的覆辙?
民心如水,润泽处,自会生根发芽。
刀兵与苛政未能彻底压服的野心,在这一碗饭丶一间屋丶一条看得见的出路面前,悄然归顺。
几日後,一个秋光澄澈的午後。
宁令仪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拓跋弘走了进来。
他手中捧着一份略显厚实的奏表,以及一个用普通蓝布包裹的物件。
“陛下。”
他开口,声音比平日少了几分疏离。
宁令仪擡起头,目光在他手中的物事上停留一瞬,放下了朱笔。
拓跋弘将奏表与布包置于御案:“北疆几个归化村镇联名上书,感念陛下恩德,另有他们进献的仪礼。”
宁令仪未先看那蓝布包裹,而是展开了奏表。
目光扫过那些质朴的字句,描绘着田垄青青与不再受鞭挞的日子,合上奏表,她方才伸手,解开那蓝布包裹。
里面是一柄烫着雄鹰图腾的木梳,木质寻常,雕工却显朴拙用心,另有一袋饱满金黄的麦粒,颗颗圆润,带着泥土的气息。
“鹰击长空,麦浪千里。”她指尖抚过木梳上的鹰纹,又拈起几粒麦子,轻声道,“是份厚礼。”
拓跋弘的视线落在那些金黄的麦粒上,眼神复杂:“他们以此二物敬献,雄鹰象征自由与力量,新麦祈愿丰收与安宁。意为同心共命,感念生息之德。”
他沉默片刻,补充道,“他们很用心。”
宁令仪擡起眼,看着他,问得直接:“看到这些,看到你的族人开始在新朝找到立足之地,你心中可算有了片刻安宁?”
拓跋弘身形凝定,良久,方叹息一声。
“他们终于能像人一样,选择献出礼物,而非被迫缴纳贡品。”他停顿许久,目光终于与她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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